星漢燦爛/分集劇情(上部1~27集)/電視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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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部中國大陸古裝傳奇電視劇,該劇改編自 關心則亂 的小說《星漢燦爛,幸甚至哉》。由費振翔執導,吳磊趙露思領銜主演。

簡介:

將軍凌不疑大捷歸來,在追查舊案的過程中結識了被罰在鄉野思過的程少商,只此一眼,便是萬年。背負血海深仇的凌不疑與自幼缺愛的程少商,互相吸引也彼此刺傷,在一次次共赴生死後,他們認清了彼此的感情,相互治愈、用愛消融仇恨。同時二人也在這些經歷中各自變化成長,慢慢與自己和過去和解,並堅守內心的正義,攜手化解國家危機,成就一段佳話。

角色介紹:

凌不疑(吳磊飾演):十一郎,字子晟,皇帝義子。本名霍無傷,五歲那年被姑父凌益全族屠殺,因和表弟互換衣服而逃過一劫,為復仇只得認賊為父,以表弟之身份活下去,敬姑母如母親。於城樓上一見,便愛上程少商,非她不娶。為了報仇苦練武藝,達至高強,厭惡撒謊之人,殺伐果決。

程少商(趙露思飾演):程氏四娘子,小名嫋嫋。先後成為樓垚、凌不疑未婚妻。自小便無父母在身旁,成長過程中缺少寵愛與關心。性子雖是桀驁不馴,但卻聰明伶俐,解析力強悍,能舉一反三。透過一般事務之細微處,可推測出事情後續發展,來龍去脈。

分集劇情:

第1集:陳少商大義滅親,幫凌不疑捉拿嫌犯

快開城門!隴右大捷,大軍凱旋。凌不疑斬將破軍,平定干戈,皇上封他為光祿勛副尉,統領羽林衛左騎營,另總領北軍五校之越騎尉,加官侍中,可入禁受事,特賜帶劍履上殿,上朝不趨,贊拜不名。聖上賜他車服並設宴為他接風。他卻以收到要案信報要先去處理,等處理完再回宮陪聖上用膳,屆時會親自向聖上請罪。

還有半月,家主便要歸來,符登說四娘子已病有月餘,無法起身。四娘子陳少商,故意把門堵住不開門。李管婦奉陳老太的命來接她,她準備了些熱食想誘她出來,突然間蓮房把食盒搶走。陳少商已餓了很久,吃的很急。蓮房怕她一次進太多,怕傷脾胃。

凌不疑在山坡上俯看陳少商所在的庄子,李管婦敲門催陳少商吃完快出來,正準備衝撞進去時,蓮房把門打開,李管婦撞倒糟粕弄的滿臉都是,原來是陳少商故意叫蓮房放門口的。葛氏擔憂的向程老太說,她們將四娘子送去鄉下,萬一她回來會在婿伯面前,說些不知輕重的話,那蕭元漪知道了,不就知道當年您留下他們的孩子,不就是為了讓孩子吃苦。

陳少商準備上馬車時,看見地上有腳印,看腳印朝草堆去,而馬車內又有汗餿味。此時陳老太的兒子程始回來了,她高興的趕緊出門迎接,只見蕭元漪騎著馬過來,卻不見她的大郎兒,原來他進城先去買元漪喜歡的蜜餌,陳老太看在眼裡很吃味。蕭元漪問君姑這十幾年來,嫋嫋在家可懂事?勞煩君姑費心了,程始覺得奇怪,嫋嫋怎麼沒出來接他們。

凌不疑一行人,奉朝庭指令,捉拿嫌犯,要李管婦停下馬車查驗,李管婦以車上乃是程始程校尉家四娘子,女公子尚未婚配,怎可輕易讓男子搜車。陳少商要李管婦住口,既是武將家眷,更當聽令行事,豈能耽誤將軍公務,搜車前請少將軍上前一步說話。少將軍,搜車能有什麼趣味,我家旁邊的草垛里,那才有趣的緊。說完手伸出車外,便指向草垛方向。若草垛不小心著了火,說不定還可以大變活人,到時可就更加有趣了。凌不疑下令燒草垛,果然嫌犯就藏在那,此人是程始的親舅父,梁邱飛驚訝此人是馬車上那人的親舅爺。

程老太向她兒子程始說嫋嫋性情頑劣,送她去鄉下,就是想管教她,此時,李管婦跑進來,高喊出大事了,那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四娘子,害董舅爺…葛氐要她閉嘴卻來不及,見是家主回來,便暈倒了。蓮房跑來告知,女公子發熱不退被丟到庄上自生自滅,險些送命,今日突然上門,說是死也要將女公子拖回來死。他們夫婦看到虛弱的嫋嫋,心裡非常自責女兒竟被養成這樣,程老太與葛氐輪流喊冤。青葱覺得若有盡心,怎麼連件像樣的衣衫都不給女公子穿,連個被人使喚的蠢婦,都可以口無遮攔的羞辱女公子。

程少商假裝暈倒,程始急的抱她回屋,程老太怨程始心裡只有元漪,大小事都聽她的。凌不疑到府上向程始說捉到一名監守自盜,貪墨軍械的賊人。程始不知賊人是他的舅父,還稱讚凌不疑抓的好,程少商在樓上偷看。凌不疑來此目的,是想告訴程始,無論軍功再高,若行蛀國之事,定查不饒。並且他還向程始夫婦致謝,離去時所說的忠義為先,就是在說程少商不孝,不惧長輩,是變著法子說她目無尊長,說她與廷尉府掌管刑訊的大人相似,形容她性子潑辣,不似女娘。好個凌不疑,恩將仇報,不懂道義。

第2集:陳少商送提示給凌不疑

聖上沒怪罪凌不疑沒進宮就直接去辦案,功可抵過,但軍械案,聖上希望再緩緩。但偷換軍械乃是凌不疑心中多年芒刺,緩不了。凌不疑回都城一直未回去拜見城陽侯,朝中已有些閒言碎語,朝臣們編排他的罪狀多了,也不怕多這一條。

葛氏本以為將舅父藏在鄉下庄子,就無人發現,誰知四娘子狠心報復。蕭元渏:膽敢窩藏罪犯者,論罪當牽連同坐。程始:嫋嫋大義滅親有何不妥,娣婦若不服,大可去衙門掰扯。葛氏不懂官場上的道理,只知一家人,豈能互相出賣,要程始趕緊將人贖出來。貪墨軍械是有軍法處置的,他哪有本事去贖人,程老太什麼都不顧,一心只想著救她弟弟,還硬扯陳年舊事,只會幫新婦不幫他阿母兄弟,要死要活的哭訴。

葛氏推說程始夫婦回來勿忙,主屋尚未來的及收拾,要他們一大家子住偏房,便於和睦,其實她不願搬離。程始夫婦探望嫋嫋,蕭元漪早就發現嫋嫋裝病,只是沒有明說。她告知程始,嫋嫋此次病倒不是因為風寒,而是傷了脾胃,吃撐了。蓮房替嫋嫋辯解,那是因為女公子餓了幾日,他們著急帶她回來才給吃食。原來這幾年蕭元漪一直知道嫋嫋的情況,這才將歸期故意說遲半個月,好讓他們露出馬腳。這一切程少商在屋內都聽到了,她看透了,還是得靠自己。

程少商託小廝送個包袱給凌不疑,裡面是一團干草、一塊布,凌不疑說這程家可真是一個比一個孝順。他去查葛氏布莊,發現帳簿有問題,董倉管俸祿低微,卻在布莊投了八萬錢,此錢定是賍款。陳四娘子送來這些,莫不是也想告知布莊之事。果然,干草指的是董倉管藏身的草垛,碎布則點明布莊。

程老太持續哭天喊地的要去死,程少商和蓮房在樓上我熱鬧,程始也發揮本事跟著演戲,哭訴他無能,母親要向聖上告他忤逆就去告好了。董倉管在獄所裡非常害怕被用刑,於是他招了。蕭元漪找了程老太當年的手帕交胡媼,讓胡媼說明當年程校尉為救她們一家老小,就因為程校尉的兵器不如悍匪的精貴,長矛被砍斷而受傷。這時她才看清事實,弄清是非,把來訪的董舅母趕走,不許她再來。晚飯陳老太不肯吃,陳始覺得他阿母應是想通了,飯後他去看阿母並安慰她。阿父去世的早,若阿母有看順眼的,改嫁何妨,作晚輩的絶不阻攔,他被阿母打的滿頭包。

程少商偷聽阿父與程老太的談話,被她阿母蕭元漪逮到,生氣她偷聽閒話,還惡意揣度長輩。蕭元漪拿著尺本想替嫋嫋量幾身衣裳,卻生氣的拿它打少商的手心,要她在家中抄習禮記。陳少商看阿母是帶著尺子,來找她錯處的。她告訢自己,這有何難過的,她又不在乎阿母如何看她。

第3集:蕭元漪對程少商管教嚴厲,緊盯她讀書

董倉管招出了許盡忠,家住馮翊邵,世代打鐵為生,突然入了仕,是掌管兵器的尚方令。許盡忠將兵器運往何處、賣給何人,董倉管一概不知。凌不疑將董倉管發配邊塞,還賣程少商一個人情,發配前,讓董倉管回趟程家,見一見親人,梁邱飛驚訝少主公什麼時候學會投桃報李了,不是不管程四娘子的死活嗎?

桌上放置一些漂亮的籫子,陳少商從沒見過這些,蕭元漪帶著書簡,要嫋嫋讀看看,發現她沒識的幾個字。程少商進大廳晚了些,被數落家中發生大事,還有時間梳妝打扮,三娘子程姎此時也進大廳拜見長輩。他們一家人到門口送別董倉管,程老太要董家人以後不要再來了,似要撇清關係。董倉管哭喊阿姊不要幺弟了,程老太也以哭喊回應,董倉管一句你過的比我更好,讓姊弟倆感情瞬間破裂。看到程少商,他的氣一時上來,把他阿姊曾說過,程少商以後會和她阿母一樣招人厭煩,不如早日把她棄了出門,省了程家的米糧。葛氏和程老太說他胡言亂語,要官爺快把他拉走。董倉管繼續爆葛氏的料,說要咱們把程少商養廢了,讓她日後補救都來不及,這也就是不教程少商習文識字識禮的原因了。程始這些年寄回來的銀兩,全進葛氏荷包了。

許盡忠無妻無子,老家又在馮翊邵,除了自家宅院,最熟悉的地方就是打鐵舖子,凌不疑下令排查城中所有打鐵舖。

程始說三弟來信,過幾日能回都城,今年可在家中過正旦,難得三兄弟能團聚。程老太要葛氏趕緊騰出屋子,葛氏要嫋嫋讓出書房給二位兄長住,嫋嫋阿母也贊同,並叫青葱督促她讀書。程老太心庝孫子擠書房,要葛氏騰出主屋跟大房換。葛氏怪她丈夫程承是個窩囊費,只會對著破書爛簡發呆,讓她在外沖鋒陷陣。大哥打仗為將,三弟讀書為官,只有他不中用,今日主屋都保不住。

陳少商來到主屋,跟二叔母葛氏說她來看看以後要住的地方,葛氏認為陳少商與其母感情並不好,不見的她母親會挺她,就因她與母親感情不好,所以她來跟二叔母獻計,若她想繼續住主屋,可以子嗣去說服大母。

程老太問主屋收拾好了嗎?葛氏說問過老神仙,這主屋有利子息,姒婦住在主屋時,子嗣旺盛,得了三個兒郎。求君姑可憐二郎年過而立之時,仍膝下無子。程老太信神佛答應了。蕭元漪:君姑,難不成娣婦一日不生出兒子來,她就可以一日不搬?為此,葛氏還起了誓,若一日不為程家誔下兒郎,就一日不搬。葛氏很得意,元漪要她莫要後悔就好。葛氏說要不是她把嫋嫋逼的太過,嫋嫋怎會反過來替她出主意。

蕭元漪問程少商是否有去指點二叔母,如何留在主屋?程少商認為既然要搬去新宅子,那舊宅主屋便讓給她好了。她推測,二叔母霸佔主屋,阿母並未反對,阿母又不是容易妥協之人。她猜,定是阿母知她佔了也無用,才棄之不要的。再說朝廷封賞遲遲未到,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。蕭元漪覺得對嫋嫋未盡父母之責,之前裝病、舉告親長,可以既往不究,但此為最後一次。

朝廷的封賞來了,程始封關內侯,釆邑曲陵。

程始送二弟書帛,金銀細軟都歸阿母,讓程老太高興的不得了。因聖上賞了萬大將軍一套宅子,萬將軍現住的宅子就給程始一家人住,他們一家人都要搬去萬將軍的宅子,獨留下葛氏,她可是立過誓的。

第4集:程少商與母親的嫌隙愈來愈大

葛氏氣沖沖指責程少商,假意幫她讓她留在主宅,甚至不惜詆毀自己生母,她因立誓要誔下子嗣,如今她丈夫被接去新宅,她怎麼生孩子。她說是程少商跟她阿母無非是命好,有婿伯立的功勞傍身,沒什麼了不起的。程少商看見門外衣角,知道她阿母在外面偷聽,故意說些讓二叔母激動的話,激的她貶低丈夫是個沒用的瘸子。

葛氏把氣出在她丈夫身上,不斷辱罵他,程承覺得她憤憤不平,可回葛家去,葛氏聽到這話,要他想都不要想,開始拿東西砸他。此時蕭元漪帶幾名武婢進來阻止她,讓青葱請二叔去將軍那兒喝杯好酒,蕭元漪打了她,還要休了她。他們一家三日後搬,讓葛氏在這兒等著葛家人來接回去。原來蕭元漪這十幾年全都知道,葛氏對嫋嫋做的事。葛氏必需一個人走,不能帶走姎姎,當年葛氏以老神仙之名,逼她留下嫋嫋,這個滋味也讓她嚐嚐。

凌不疑來到一處偏僻的打鐵舖,據打深,每日都有人送吃食,但從未有人出來過。在鐵舖裡發現了許盡忠的蹤跡,但來不及阻止,已服毒自盡。凌不疑發現許盡忠脖子上胎記,想起了小時候,血流成河,見到兵器是斷的。命令把所有許府的人都抓來審問,當年調換那批劣等兵器的人便是許盡忠。

葛太公來到了程家,他特地前來賠禮,知道他女兒胡鬧惹事,脾氣也不好,讓程承休書一封,他立刻帶這孽障回去。

程少商先回了自己房間,她看見舅母對堂姊很好,很是羨慕。仲夫人嫌三娘子不是兒郎,沒滿週歲就丟給舅母養。程少商反而覺得養在舅母家,被當掌上明珠,不似她,大母不疼阿母不愛,還有個不懷好意的二叔母教養著。蕭元漪此時進來,說程少商還沒向葛太公問安,怎能先行離開。程少商:太公是來辦大事的,又不是來走親戚,難道要在那看二叔父寫休書嗎?

蕭元漪還是帶著程少商去向葛舅母問安,看著舅母溫柔的教導堂姊,少商拿著酪漿給舅母喝。事後母親卻數落她,姎姎還在為何搶著給舅母端酪漿,母親的心嚴重偏向堂姊,讓程少商內心無比失望。

葛太公出發回去,程承也打算出發白鹿書院讀書,並將姎姎託付給程始夫婦。

第5集:程少商與二位兄長初見面

凌不疑站在城門高處,下屬向他報告調查許盡忠的事,突然梁邱飛說那不是程家馬車嗎?凌不疑看了一會兒,突然要給軍中弟兄置辧些年貨,這是他們回都城頭一個正旦。梁邱飛覺得奇怪,少主公不是從不過節的嗎?

清晨一大早,程家一行人到新家舉辦喬遷儀式,嫋嫋累的趴坐下來,她母親看到又數落她,她父親趕緊替她說話,她今晨三更就被阿母叫起來了,覺得累很正常。他陪阿母逛到現在比打戰還累。嫋嫋要阿父這幾天好好休息,不然改天又要出征了,蕭元漪問她,朝中軍令是如何知道的。她說她猜的,爵位和財帛都下來了,偏偏沒有官位,看阿父臉色並不像受排擠的樣子,所以猜,定是聖上對阿父另有所用。她們什麼都不缺,要阿父能推就推了吧!程始誇讚嫋嫋聰慧,要女兒不要擔心,這次不是征戰,正旦過後才出動身。嫋嫋還要繼續問,蕭元漪眼神示意程始不要再說了。

程少商去她的院子看看,看到老夫人不要的舊傢俱,便拿來自己動手做鞦韆。蕭元漪和程始討論女兒的教養品性問題,聽到女兒院子敲敲打打的聲音,就去看她又在做什麼。看嫋嫋還有時間搞木工,看來是書讀的不夠多,要她每日到她房裡溫習讀書。

程家三郎夫婦回來,程少商出來門口看熱鬧,程少宮過來掐指一算,說少商今天會挨罰,此時程頌打了程少宮一下,說我是你阿兄。少商向次兄、三兄問好,她聽大兄是白鹿山儒雅翩翩的才子,如今在軍中謀事,次兄是威武不凡的武將,她指向三兄,這孱弱之身,必然是三兄了。

程頌說多年未見嫋嫋,兄長給你帶了很多好吃好玩的,他阿母提醒姎姎也是你們的妹妹,見面禮不能少。蕭元漪在院子與桑舜華提到,正旦席面是姎姎操辦的,今日祠堂祭祖她半點錯都沒犯下,直誇姎姎,剛好嫋嫋與兄長們經過,嫋嫋聽到這些話,難過的回她房間去了。

凌盛宴請賓客,提及子晟(凌不疑)的婚事,子晟面無表情的闖進來,說他領聖上旨意,前來與城陽侯團聚。裕昌郡主隨後趕到,凌不疑以公務在身離開,他的父親留他吃飯,想撮合他和裕昌郡主婚事,婚姻當聽從父母之命。凌不疑反問他繼母又是誰,他當著眾人面,說他要娶的新婦,是一見便知是她,此生此心都是她,若尋不到這般女子,他寧願終生不娶,而郡主並非此人。

凌不疑忽然發現許盡忠把線索藏在燈籠,命人將所有許盡忠舖子燈籠都收齊。裕昌郡主不死心又去找凌不疑,邀他上元節一起去賞燈,凌不疑還是拒絕,裕昌郡主將燈留下,說會等他的。粱邱飛聽說上元節的燈籠,都是成雙成對的,凌不疑突然了解,若買家此時想與之聯繫,只需留下一隻成雙成對的燈籠,這樣不見面,就能傳遞消息。

二位兄長帶著好玩的東西送給嫋嫋,看她的書案是幼兒用的,程少宮將長兄送他的書案轉送嫋嫋,命蓮房去取書案,姎姎的婢女菖蒲看到了,想幫主子搶過去,假借想仿造式樣打一張,先搬去三公子給她瞧瞧,後來雙方打起來,事情鬧到蕭元漪知道了,命人請嫋嫋去堂上問話。

第6集:阿母的偏心,讓程少商決定替自己爭公道

嫋嫋說她是讓蓮房,去把三兄贈予的書案扛回來,怎麼變成搶堂姊書案了。程少宮也說的確贈予她書案,是當初長兄送予他那張有麒麟首的。姎姎的傅母說若是有麒麟首,當是公子的,莫非是蓮房扛著書案,去向我們女公子炫耀。蓮房說沒有,她是遭人匡騙,可與菖蒲對質。青葱將菖蒲帶上堂來,恐嚇她再不醒就不用醒了。

她們將事原委說完,姎姎急著向嫋嫋和三兄賠罪,蕭元漪說姎姎自今晨起就與她在一起,此事與你何干?程頌也說嫋嫋也從今晨一直在學習,這事又與她何干?蕭元漪:兩處的婢女都有錯。對於阿母的偏心,嫋嫋決定將理說清,發落了蓮房,質問菖蒲時,她阿母要姎姎自己發落她的婢女。蕭元漪希望到此為止,婢女之錯不涉及女公子,書案給誰都成,手足還需和睦,不要生了嫌隙。

程少商原是等著阿母發落傅母,她阿母卻一心想息事寧人,她覺得還是得靠自己,說阿母問都不問清楚,就把她拘上來訓,篤定這就是她的錯,可菖蒲錯了,堂姊就一點過錯都沒有,這是為何?因為連老媼都知道阿母喜歡堂姊,大可不必為自己的女公子憂心,只要阿母在,全家上下有誰敢欺負你們家女公子。蕭元漪:你這是在怨我。程少商:阿母若是覺得真話不好聽,嫋嫋也可以說些假話。程少宮要阿母息怒,都是他的錯。蕭元漪將氣轉到程少宮,說他做事不公,沒做出二張書案。程少商說阿兄一點錯都沒有,阿兄心疼她所用的書案是幼時的,才將他心愛的書案贈予她,又不曾去外面打新書案漏了堂姊。她最後質問阿母當真公平嗎?還是以公平之名,行偏心之實。三叔母假借腹痛,拉蕭元漪離開,她也覺得蕭元漪偏心,活該被逼到這地步。三叔母出來打圓場,讓大家都別跪了,要嫋嫋以後缺什麼,她想辦法給她弄,她說想去燈會。

燈會那天,全家人都出來賞燈,她阿母還是只喜歡姎姎,只帶著她逛。程少商獨自去田家酒樓看猜燈謎,燈謎全被袁慎解開了,為了不讓大家掃興,袁慎出了一道題,酒樓願以一醰千里醉作為彩禮。酒樓旁有一口水井,井徑二尺半,卻不知其深,謎題:井口至水面,深幾何。鄙人手中有一柄三尺木,程少商答對了題,袁慎對她很欣賞,對她拋出了綉球,但少商卻拋還給他。

凌不疑查出拿燈籠的人是肖世子,他出現在田家酒樓,凌不疑往酒樓方向,郡主的婢女攔住他,要他去救落水的郡主,剛好被看熱鬧的少商發現水不深,將郡主的僕役踢下水而露餡,凌不疑知道是程少商幹的。田家酒樓走水,程少商想去拿她的酒,火勢太大牌樓將倒下來,凌不疑將她救起。

第7集:袁慎要程少商傳話給她的三叔母

萬將軍夫婦來恭賀程家喬遷,過幾日萬老夫人過壽,萬將軍邀程家人都去。程始問起萬萋萋怎麼沒來?前幾天跟人跑馬,受了風寒,被拘在家裡。萬將軍問起程始的天仙女兒呢?嫋嫋過去跟萬伯父問好,萬伯父送嫋嫋一把匕首當見面禮,他與程始是刎頸之交,今後受到什麼委屈可以找他。

袁慎不請自來,程家與袁家素無往來,他打的是什麼主意,袁慎借著家父與曲陵侯府的大公子,乃師出同門為由,矇混過去,他來是為了找程少商。

褛縭與車騎將軍王淳之女王姈,一起前來祝賀,王姈當眾說她本不想來,奈何家父與程家有些淵源,不得不來,程老太尷尬的請她們落坐。她們當著程少商的面,取笑她平日粗鄙無禮被關在家裡,不讓她出門去各家走動。王姈聽聞袁慎來程家祝賀,特地過來看看。袁慎剛進來跟程老夫人問安,程少商卻剛好起身出去。

程少商在院子盪鞦韆,袁慎說他是特意來找她的。她不過是接了袁慎的綉球,也還給他了,怎麼還追到府上。袁慎想請程少商帶話給她的三叔母,她說怎麼不自己去跟三叔母說?袁慎:內里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緣故,只能請女公子煩勞了。快說,女公子只需說,奉虛言而望誠兮,期城南之离宮,登蘭台而遙望兮,神怳怳而外淫,故人所求,不過風息水聲,即可。程少商一句也聽不懂,能不能把亂七八糟的去掉,只說一句。袁慎:成,女公子就傳,故人牽掛,但求只言片語以…。程少商:知道了。轉身就走了。

凌不疑繼續追查肖世子,原本肖世子抱怨手頭緊,突然間他又開始遊山玩水、吃喝玩樂。自己的舖子生意不好,本來想把舖子賣掉,後來非但沒賣,反倒有餘錢多開幾家舖子。凌不疑:命人去給肖世子的舖子,找盡麻煩。一旦他聯繫買家,就能找出背後吞下軍械之人。

趁程家二位娘子去挑選裕昌郡主賀禮,袁慎特意在外面堵程少商,詢問她是否忘記傳話。程少商本就不想替他傳話,那又如何。袁慎:只要幫他傳話,將來他願意為她辦件事,作為回報。除去忤逆謀反、背信棄義、不能娶你這三件事外,其餘皆可。袁慎認為程少商遲遲不肯傳話,就是想釣著他,引他來相見。若她痛痛快快傳話,就可井水不犯河水。程少商說是她的怠慢,她今日會回去傳話,自此二不相欠。

凌不疑的繼母來府上,替他與裕昌郡主撮合姻緣,過幾日是郡主的生日,她拿著請帖給他。梁邱飛接下了請帖,問去不去裕昌郡主的生辰宴?凌不疑叫他去領十軍棍,因為自作主張拿了請帖。

三叔母在替三叔父刮鬍子,程少商進來傳話,她本想讓三叔父回避,三叔母說她的事,你叔父沒有不知道的。她說有一個袁善見,他說了好長一個賦,她沒記住,意思是說,故人牽掛,只求只言片語。

袁善見應該是故人收的小徒弟,三叔母興故人十多年未見,猜想,應是前陣子感染風寒,三叔父四處求醫問診,被故人知曉吧!三叔母寫完書簡交給她的丈夫,三叔父交給程少商,她想打聽三叔母的故事,三叔母卻不想說。

肖世子一直與何昭君在一起,一定會在裕昌郡主生辰宴出現,凌不疑打算去一趟汝陽王府。在汝陽王府,萬萋萋帶人扛一堆賀禮,見到嫋嫋和姎姎,熱情的拿珠寶裝扮她們後,便帶著她們進宴會廳。

第8集:程少商與褛縭、王姈打架,凌不疑拿證據幫她

裕昌郡主得知那日落水被拆穿,是程少商做的,示意褛縭與王姈找機會欺負她。郡主吩咐廚房,特意為女眷備下金絲棗權作小食,這小食用了十多道工序才制成,諸位嚐嚐吧!程家妹妹怕是第一次吃吧?萬萋萋:有什麼好稀罕的,我手刃過一頭豹子,剖心剜骨給阿父泡酒,你們怕是沒喝過。姎姎吃了一口棗稱讚確實美味,郡主笑她嚐的不是真棗,金絲棘是用蜜糖裹牛油細麵蒸炸而成,形如蜜棗卻不是棗。

她們譏笑武將之後,等一下別讓貴客看笑話,萬萋萋說哪來貴客?王姈說是十一郎,程少商被關在庄子一定沒見過。程少商覺得不過是十一郎,她可要失陪了,離開時還說,十一郎傾慕她己久,可惜她對他毫無興趣,見面也徒增尷尬。剛走到門口,十一郎就來了,程少商不知道凌不疑就是十一郎,非常糗。她假裝肚子疼,趕緊要堂姊和萋萋姐陪她走。

肖世子追著何昭君,他與昭君相處十分投契,有意向何家提親。何昭君認為才認識幾日就提親,太快了,況且,她還有婚約,若她悔婚,阿垚會變全城笑柄的。凌不疑在一旁看著肖世子和何昭君,另一程少商在走廊上,袁慎走向她,笑她怎穿的像個老媼,他告知恩師收到桑夫人的信了,將來她有難處,定不推辭。

樓下褛垚對昭君大喊,你果然在這兒,褛垚要找肖世子算帳,何昭君阻止他。若褛垚對她好些,她就不答應肖世子提親,她也不忍心讓褛垚將來被人耻笑。褛垚要她只管去嫁,他從不留戀與她的婚約,只不過褛家重信守諾,才忍到今天,他們吵著退親。

程少商發現堂姊掉進池裡,褛縭和王姈拉著繩子,想絆倒程少商,被少商識破將繩子割斷,程少商受不了王姈講難聽話,直接一拳朝王姈揍過去,她們倆傷痕累累,眼看有人過來,程少商便自己打傷自己,這些都被凌不疑看在眼裡。

在大廳裡,汝陽王妃說王家娘子是她的貴客,你這女娘怎可隨意傷人,蕭元漪請老王妃息怒,今日之事各有錯,就算再氣,得先找個醫士給王家女公子瞧瞧。程少商說是王家小姐將堂姊推下水的,還想用絆馬繩把她絆入湖中去。他們說她沒證據,此時凌不疑拿了證據進來,說老王妃若學人查案則需要證據,若是不信,可看一下褛家女公子的雙手,她害人不成,手被絆馬繩給磨破了。老王妃說此事是家事,但凌不疑說此事關乎性命,老王妃若是審理不清,明日廷尉府,我親自審問。

程少商又被叫去九睢堂問話,她要蓮房去叫兄長們來救命。程始看女兒的臉成熊貓臉很心疼,蕭元漪在一旁訓她,少商兄長們衝進來抱住阿母的腳,替嫋嫋求情,蕭元漪一氣之下,要他們滾出去,阿父示意他們出去,於是兄長們把嫋嫋抬走了。以她阿母的個性,沒罰到她是不會罷休的,程少商聽兄長建議,出去外面躲幾天。

袁慎的馬車在她家門外,程少商冷的受不了,上了袁慎的馬車,袁慎看到她那張熊貓臉,笑著說她這苦肉計,使得頗有些自損八百,拿了紫玉膏給她,要她趕緊回府,就她這付尊容,就莫要出來嚇人了。程少商還是不想回家,決定去找萬萋萋。凌不疑此時在萬家,找萬將軍要蜀地堪輿圖,萬松柏裝說沒有。

第9集:凌不疑叨擾萬家,讓程少商去拿蜀地堪輿圖

凌不疑原本要離開萬家,程少商剛好來避難,她先進門去找萬萋萋,凌不疑望著月色,覺得天色已晚,府上應該未備晚膳,就繼續叨擾萬將軍了。程少商與萬萋萋跪在萬老夫人屋內,萋萋一直數落王姈的不是,萬老夫人便留下少商,等她阿母氣消了再回去,要她們好好讀書寫字,萋萋只想和少商騎馬,萬老夫人繼續說教,少商趕緊說她肚子餓了,她們才脫身。

萬夫人認為一言不和就打起來,不是名門淑女所為,就算委屈,也有其他法子解決啊。可以告知長輩,或者,忍忍就好,不用非得出氣。萬老夫人說,人活著就是這一口氣,若程將軍也是忍氣之人,怎會讓松柏與他結拜,亂世之中,緊要關頭,不能挺身為你抵擋明刀暗箭的盟友,要來何用。

萋萋與嫋嫋在房中喝酒聊天,凌不疑和屬下經過房門,偷聽她們談話,聊著大父對大母的敬重愛慕,還用最周全的禮數娶她,咱們以後是不是能找到一個,能以性命相託,生死不負的大英雄?程少商說她阿母不曾教她安撫部曲,想必我未來夫家不會有部曲,也不曾教我世家譜系,想必知道我定不會出入世家。若能嫁個安穩人家,安穩一生,那便是好的。

褛垚找大兄說他想與何昭君退親,他大兄同意,只是看他退婚這麼開懷,可是有心怡之人?

萬家的管事一大早就為了橋,走著會搖晃,找工人來修補,誰知這橋有蹊蹺,無論動哪根木頭,都會牽扯到其他,看來只能重建新橋。萬府修繕這房子花費不少,萋萋大母燾辰之時,定讓王姈她們看看萬家府邸絶不輸汝陽王府。程少商最喜歡工藝,她想在橋拆之前,好好端詳,萬萋萋要她看完橋便去馬場,教她騎馬。

程少商看懂構造,只需抽一根水頭,整座橋都會垮。她在橋下時,聽到凌不疑與萬松柏提到蜀地堪輿圖,見凌不疑欲往橋上走,萬松柏說此橋踏上兩步就會塌。他發現橋下有人,知道是危橋,橋下應是程少商,便離開了。

程少商到馬場找萋萋阿姊,萋萋本想將馬送少商,但馬只有一匹,少商讓她還是別送了。萋萋有事先離開,讓少商自己騎馬,她好不容易爬上馬背,卻不會控制馬。凌不疑突然上馬,教她跑馬跑了好幾圈。並教她馴馬之道。說她膽子大,不懂騎術,還敢獨自騎馬。程少商說她害怕靠將軍太近,不是怕馬。凌不疑反譏她分明是她抓他胳膊太緊,是她離的太近,如果真是他離的近,那也是他傾慕她許久,而她對他毫無興趣。她只是說胡話,讓將軍不必放心上。

凌不疑與程少商在橋下,他懷疑她竊聽軍機,她否認。凌不疑說他是代聖上來此地尋找蜀地堪輿圖,她舅公牽涉到的那批軍械,很可能已運往蜀中,聖上得知打算西巡,所以蜀地堪輿圖必不可少。但萬將軍私藏此圖,若聖上得知,會如何處置萬家及程家。凌不疑知道圖在萬老夫人那兒,想勞煩程少商去拿,他自己不擅取,是因為想留萬家性命。若程娘子幫他取圖,他也可對程娘子要做的事保密。

程少商穿著萋萋的衣服,在萬老夫人房裡翻找蜀地堪輿圖,萬老夫人發現了柱子旁的衣角,她故意說累了想歇息,叫萋萋過去拿她卸下的珠釵,放到書架邊的匣子裡,還刻意叫她放到黃花梨雕花的盒子,千萬別動黑紫檀木的匣子,那可是你阿父放在大母這兒的寶貝。梁邱起跟凌不疑報告辦妥了,凌不疑馬上向萬將軍告辭,過幾日萬家大囍,他還會再登門拜訪的。

萬松柏高興的告訴可母,他輕易的就把那煞星給打發走了,萬老夫人其實是知道凌不疑的用意,感謝他成全萬氏,萬松柏覺得那小子有什麼可謝的,萬老夫人發火打了她兒子。程少商自知惹禍,打包趕緊回家,萋萋覺得她阿母氣還沒消,這麼快就回去?突然聽到遠方萬伯父的慘叫。程少商回家認錯,程始替女兒求情,阿母說萬府出什麼事了?她將凌不疑去萬府找蜀地堪輿圖及軍械的事,告知父母。這是國事,程始要少商不可跟旁人提起,便讓她回房。

凌不疑早查出來蜀地堪輿圖在哪兒,自己不去取,是不想讓萬家擔下藏匿堪輿圖的罪名,若是讓萬老夫人借程少商之手,將圖贈予凌不疑,那就另一回事了。聖上打算西巡,蜀中的那些人可能狗急跳牆。

第10集:程少商隨三叔父一同去驊縣赴任

凌不疑帶黑甲衛前去肖世子府邸,助他擒賊,實際是逼他出手。萬老夫人壽辰,程家一家去給萬家道賀,今日王姈也來,程少商說今日她絶不動手。中途她假裝肚子疼,叫萋萋阿姊先去招呼客人,實際上她跑去橋下將一根木頭取下,這事被褛垚看見了。一堆女娘專程到萬家,為的是看男兒郎,褛垚跟著程少商也到了女娘的席位,假借要管妹妹褛離為由留下。

男賓客聚在一起投壺,凌不疑前來邀請各位一同去賞花,袁善見看這庭院之中無花可賞。程少商說十一郎在那邊站著呢,身邊好像還有一個袁善見公子,女娘子們紛紛起身看。凌不疑請袁善見隨他一同大笑,朝著這些花兒笑吧!女娘子們為看清公子,跑到橋上去瞧,程少商阻止萋萋與褛垚過去。此時橋因不堪重量垮了,裕昌郡主與王玲等人很是狼狽,萬將軍意識到橋會垮的危險,已來不及,程少商高興不已。

萬老夫人向萬松柏說此事是少商做的,萬松柏不太相信,王姈一直在找程少商的麻煩,她會報復情有可原,換作萬老夫人更厲害的事也做的出來。不過,她已休書一封,將此事告訴了元漪夫婦。程始認為應該讓嫋嫋知道錯處,讓夫人假意罰她,他跟三弟再出來求情。誰知嫋嫋脾氣硬,不肯認錯,蕭元漪下令杖刑,程始發覺不對勁,出面阻止,三弟夫婦也不敢相信,怎會對自己親生女兒下的了手,就不能言傳身教嗎?動輒加以棍棒,不耐給予教誨,這頑童如何能成才。蕭元漪氣只她是惡人,要三弟去驊縣赴任時,將嫋嫋一併帶走,她不再管了。程父及兄長都來送別嫋嫋,她阿母沒來,她阿母卻是在城門口馬車上,遠望這一行人車隊。

第11集:陳少商遇匪徒,退守獵屋,等待救援

程止感嘆嫋嫋要是男兒身,必能混出成就來,舜華看過嫋嫋傷勢,血痕斑斑,卻沒怎麼破皮,紅腫淤痕都不深,姒婦並沒有真的下手。褛垚追上程少商,他告知少商他已退婚,並傾慕她,一路追隨著他們,程少商一路上不想理他。褛垚不放棄,向程止請如何追少商。少商與三叔母躲在馬車裡,她希望將來找像三叔父一樣的郎君,溫柔體貼又言聽計從,她這般性情,做不來聽話的賢妻,郎婿聽她的還差不多。三叔母說起先也未曾想過嫁她三叔父,那時她有婚約的,後來眼界開闊,人生有了不同的際遇,便跟她沒了緣份,少商好奇這人,不會是袁善見的夫子吧?果然師父薄情,弟子寡義。

袁善見跟隨師父與聖上出行,他師父身體抱恙,只能停留養病,此地離驊縣不遠,讓他師父想起近日程止要赴任驊縣縣丞,桑夫人也會隨行而來嗎?袁善見提醒師父,她如今已是程夫人了,夫子就不要再惦記故人,以免徒增傷感。三叔母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,錯付了七年,愈想愈覺得虧大發。程少商自小運氣不好,感情這事,錯過了未必能遇上更好的,一旦遇到順她心意的,須牢牢拽在手心,不然好郎婿哪輪的到她。

程止特意繞路,到清縣看望故友縣令,少商覺得三叔父扯謊,清縣並不像他所說是最熱鬧繁華之地,如今一看,凄涼無比。程止覺得情形不對,他讓夫人與嫋嫋速回車上,徑直往去往驊縣,清縣怕是出事了,他得過去看看。他只帶一名家丁前去,其餘留下護衛。

程少商發現路上有軍中所用的鐵掌馬蹄印記,發現不對勁想繞路行已來不及,匪徒向他們突擊,三叔母受傷,她請褛垚到最近郡守求救,她將行囊丟掉,加快行動速度,退到山中一處獵屋,等待救援。她打量獵屋的東西,製造了陷阱,匪徒果真來了,她造的陷阱也都用盡,最後一刻護衛阿妙為救少商,被匪徒劫走了。少商一整晚自責難過,想到阿母隨阿父在外征戰,是否也常遇到這樣的情況。那些賊匪進攻撤退有序,不像是尋常賊匪,應是兵。記得凌不疑說過,舅公涉案的那批軍械,運往了蜀地,定是生了二心,如今聖上正在西巡,他們想刺殺聖上,猜想定是在路上撞見了他們的先行斥候,他們怕事情暴露,才想殺人滅口。

第12集:凌不疑負傷趕去救程少商

叛軍在驊縣城外殺戮百姓,逼驊縣打開城門,老縣令出城引開賊匪,讓腳程最好的將士突圍,把驊縣的戰況呈報聖上,請求凌將軍支援。叛軍殺進城內,許多百姓被殺,凌不疑趕來救下了老縣令的孫女囡囡,她將驊縣印信交給凌不疑,為救囡囡一個不小心,凌不疑肩上中了箭。梁邱起說即將到任縣丞,是程始將軍的三弟程止,聽聞隨行的女眷,還有程家四娘子,按說他們昨日便該到了。樊昌謀逆,周圍難免還有同黨,會不會他們遇到危險。凌不疑心繫程少商,砍斷肩上的箭,馬上帶一隊人馬沿路查探。

匪徒衝破大門,程少商一行人奮力抵抗,在匪徒揮劍刺向程少商之際,凌不疑救下了她。程少商幫忙包紮傷患,凌不疑深情的看著她,梁邱飛提醒少主公的傷要趕緊回去處理。凌不疑問梁邱飛的傷口是何人包紮的?是程四娘子包的,又是血痂又是殘肉的,都不曾害怕。

血腥味太重,程少商有些不舒服,凌不疑遞給她帕子,上面沾有安神藥粉,可用帕子捂住口鼻抵擋。程少商見凌將軍麾下也有傷者,為免耽誤行軍,不妨將傷者留下,定細細照顧。凌不疑問為何只有他們,難道我就不可留下嗎?醫士看箭頭只露出肌膚不足半寸,想拔出箭頭,無處著力,只能切開傷口,可是醫士不懂縫合之術,無法醫治。梁邱飛想去找軍醫,但既便再快的馬,往來也需時日。程少商說她有一法子,但不知可不可行。還未說法子,凌不疑就說可行,她將項鍊珠子拿下,取出繩子。凌不疑問這繩子牢固嗎?這不是普通的繩子,這是少商弦,她的名字就是由此而來,她將繩子勾住箭頭拉出。他好奇這少商弦可是程娘子心上人所送?程少商說算是喜歡的人吧,是萋萋阿姊送的,她眼光倒是還不錯。

從叛必死無疑,盜用軍械不過是流放而已,這些叛軍為了活命,選擇盜用軍械的罪名,但卻不肯說出是誰賣軍械給他們,凌不疑決定將他們都斬了。可是殺降不祥,程少商的婢女阿妙,家丁車夫死於他們之手,由她來殺。凌不疑不讓她過去看斬殺的場面,看了會作噩夢的,但她還是偷偷的過去看。

凌不疑將梁邱起留下,護送他們到驊縣,自己則繼續追捕樊昌。程止與褛垚這時趕到獵屋,因為途中程止暈過去好幾次,所以他們一直在山下尋找少商她們,耽擱不少時間。

第13集:程少商幫助驊縣百姓重建家園

在別院,醫生正在醫治凌不疑的傷口,文帝生氣他受傷不儘快醫治,也不早日娶妻生子,整日打打殺殺,到頭來,死了都沒人送葬。凌不疑說陛下若想像四年前,強壓他娶裕昌郡主,那他就再出征,既便去胡人地界找扙來打,也要將這條命葬送在那裡。

聖上向梁氏兄弟問話,樊昌長本事了,竟能讓子晟傷這麼重。梁邱飛說少主公的傷,是他自己拖的。梁邱起說少主公領命攻打驊縣的叛軍,叛軍甫定,聽聞新上任的縣丞未曾前來接任,恐其途山遇險,因此折返相救,才耽誤肩傷。聖上覺得奇怪,聽聞新上任的縣丞去了清縣,既然是去救新縣丞,為什麼不順便在清縣醫治。梁邱飛說少主公壓根就沒去救清縣的縣丞,他是去救縣丞家的女眷,梁邱飛一時口快,說溜了嘴,只好交待是曲陵侯的幺女,程少商。

程少商與褛垚去探望老縣丞孫女囡囡,她被匪徒中傷腹部,時日不多。看著囡囡,她想起小時候的往事,心疼囡囡。其他傷患心情低落,在程少商的鼓勵下,每個人都重拾信心,都想繼續活下去。程少商因府庫錢財不夠買建材,幫百姓重建屋舍,她去找三叔父,要他為所有捐錢的商賈,寫一份嘉獎書,但要在上面蓋官印,她三叔父覺得是荒唐可笑的。人活在世上,誰不圖個好名聲,只要捐錢超過三百貫,就贈予牌匾,牌匾只需幾貫錢,卻能鼓動商賈,出錢重建驊縣。

梁邱飛將驊縣的事報告給凌不疑,可惜少主公叮囑低調,程娘子到現還不知道,那份最多錢是少主公所捐。褛垚在程少商身邊照顧她,打幫手,時常買好吃的給她。聖上收到驊縣呈上的奏報,故意大聲說,聽聞程止有個侄女,頗為賢能,不僅救死扶傷,還鼓勵恢復生產,不知這小女娘是否婚配?如此能幹,求親之人一定是踏破門檻。凌不疑趕緊起身,說理應追封老縣令,他願前往傳詔。袁善見與夫子得知程家在驊縣之事,打算前往驊縣看看。

第14集:程少商與褛垚約定終身

凌不疑奉旨傳詔,百姓紛紛送別老縣令,囡囡也走了,程少商在她墓前吹笛,下雨了,凌不疑想為她撐傘,可是褛垚早他一步照顧少商,他便離開了。褛垚第一次不顧長輩之命,自己做主行事,以後將自強自立,再也不要庸碌懦弱。程少商覺得他們同病相憐,她們志向相同,願一起並肩而行。

程止說他們私下相約,不算求親,還須告知長輩,讓長輩來提親。褛垚前幾日已寫信給大兄,讓他代阿母向程將軍提親,此時信應已到都城。程止笑他平時行事不見如此利落,桑舜華說姒婦來信詢問嫋嫋近況,既然這樣,那她只好將此事快馬告知於她。程始因擔心女兒,特地來到驊縣,見到女兒怎麼胖了。程始跟褛垚談過後,也不再反對,反倒是蕭元漪生氣,聘禮都送到了府上,卻無人與她商議,想命人將聘禮退回,君姑卻不同意。蕭元漪下令武婢將聘禮封存,她氣的趕往驊縣。

樊昌在獄中撕下衣襟,用血寫下懺悔書,聖上念及舊情,想再給他一次機會。凌不疑認為狼子野心之流,何來真心悔過,不過是仗著與陛下有同袍情分,死裡求生罷了,到現在仍不供出黨羽。凌不疑已命人將樊昌帶回都城審問,聖上讓他先好好養傷,不要操這些心,不是審案就是打打殺殺,日後娶新婦,還不嚇著人家。紀大人好奇凌將軍也有喜事?聖上反問,還有誰家有喜事?褛家二房的二公子,他一路追隨程家娘子去驊縣,英雄救美的事全都城都傳遍了,聽聞程將軍與褛太傅已允諾了親事。

蕭元漪說一未定親,二未成婚,二人怎可如此親蜜,程始笑說下了聘,就算是定親了。可曾釆納?可曾問名?可曾換帖?可曾納吉?可曾問過她阿母?幾項都未曾,算什麼訂親,她不同意這門親事。

桑舜華說他們這一路所遇之事,以及驊縣重建,都是嫋嫋的幫忙,如今在議親,你又不許嫁,是想再耽擱她嗎?蕭元漪問嫋嫋與褛垚真有情意嗎?對他會心生依戀,對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尋常夫妻該有的情感嗎?嫋嫋卻覺得這世間夫妻多如繁星,為何每個人都要一樣,就不能像伙伴一樣各取所需,擕手搭伙過日子嗎?

第15集:程少商到聖上的別院避雨,巧遇凌不疑

程少商命符登替她找一些談論情愛的書簡,女公子尚未出閣,不看聖賢典籍看那些,有些出格吧!你若不去,就告訴蓮房你翅膀硬了,看她怎麼收拾你。符登找來的書簡,讓程少商害羞沒眼看,褛垚拿酒來找她,他知道少商在看什麼,他們兒郎聚在一起也看的。你們這些兒郎竟行齷齪之事。孔夫子曰,食色性也。何來齷齪。但書簡畫的東西,她不喜歡,為什麼就不能寫與郎婿一起開地擴土,建造縣會。在她看來,最美好的愛情,就是並肩而行。

舜華對元漪說,你我雖是長輩,也並非事事都能料對,鞋子合腳與否,得穿的人才知曉。你說說看究竟哪裡不滿意褛垚,聽聞你氣的不能進食,他便送來各種吃食,哪怕此時要龍肝鳳髓,他都能弄來,這還不夠嗎?褛公子是個知禮數的人,可是褛家二房的情況,能讓嫋嫋往火坑裡跳嗎?這門婚事她定然不同意。姒婦若要退婚,也不能公然宣之於眾,褛家非小門小戶,臉面如何掛的住。若要考驗嫋嫋真心,不如放手隨他們去,也許她會自碰南墻回頭。

程少商與褛垚駕著小馬車出遊,在田野間吹笛,引得皇甫儀過來,向程少商道謝,謝她幫忙傳話給她叔母。前些日子聽聞你叔母受傷,便特意打造這輛軺車贈與她,誰曾想,你叔父將這車贈與你。這車是三叔母贈與的,她的傷,皇甫大夫不必擔憂。天色欲雨,程少商故意說無處可躲雨,翻過這座山頭,便是聖上的別院,皇甫儀邀他們過去躲雨,原來她是想去聽三叔母的故事。

他們先來到田園裡的涼亭,袁善見和凌不疑在此休息,聖上特意留凌將軍在此療傷。褛垚很高興善見兄與凌將軍在這兒,告知他與少商正在議親。雨勢不小,凌不疑讓程少商坐他的馬車,這雨夾風勢她的軺車抵擋不了,他備有蓑衣快馬,請褛垚一起騎馬前去。凌不疑快馬早一步到別院,他為少商撐傘,此時若趕回驊縣,城門也關了,今夜就在此留宿,他已差人通報程縣令,請她快些去梳洗。袁善見與褛垚隨後也到別院,袁善見要褛垚別沈迷在溫柔鄉,別忘了白鹿山夫子的教誨,今日就代兄長之責,考校你功課是否荒廢。

晚膳時,皇甫儀想同少商講個小故事,可是講夫子自己的故事?不過是小故事,勿攀扯他人。多年以前,有位世家公子,雖父早亡,但才華出眾,有個自幼定親的未婚妻,因未婚妻容貌平凡,公子覺得未婚妻配不上自己。當時家逄大難,未婚妻家中親長,紛紛勸說她退婚避災,可她不肯背信棄義,還照顧公子家眷,更甚備受未來君姑刁難,只盼公子早日歸來成親,而她這一等,就是七年。袁善見問程少商若是你,等還是不等?程少商反問他,那你等不等?褛垚向少商說,我不會讓你等的。

公子亡父,有位十分了得護衛,承公子亡父當年恩情,願護送公子南下流亡,途中為保護公子,不幸殞命,臨死前將其孤女託付公子。孤女追隨公子二年,原本要歸家成親,孤女卻在他歸家時服毒自盡,公子執意照顧孤女,拖住歸期,未婚妻在她阿父壽宴上,再次受到羞辱。公子想與其見面訴說緣由,苦苦哀求數日,才得以相見,未婚妻開口就是退婚,本想等她平心靜氣,等到的是她將嫁與他人。

少商問皇甫大人,若是你,未婚妻與孤女同時掉入河中,你救誰?凌不疑覺得不如這麼問,若未婚妻會一點水,能在水面浮得片刻,孤女絲毫不會水,你先救誰?袁善見問凌不疑,若是你,你救誰?凌不疑回答,若是他,自然先救未婚妻,若先救孤女,未婚妻可能被水草纏住,可能叫水沖走,若公子真把未婚妻放在心上,又怎會讓她有半點不測。說到底,要是早些打發走那孤女就好了。

夜裡涼,凌不疑拿著外衣讓程少商披上,她拒絕了。他再說,人生百年,選對人走對路,眼下所選,是對的嗎?此時褛垚拿著衣服向少商走來,少商轉頭迎上,留下孤單的凌不疑。

第16集:凌不疑護送程家進城

大家散了之後,袁善見陪師父喝酒,皇甫儀問為師錯了嗎?往事不可追,夫子對前塵,理當釋懷。皇甫儀悔恨不已,喝的醉醺醺,一直喊叫著舜華。凌不疑為程少商安全起見,將小馬換成大馬,若出遊還是大匹馬,這樣才不會顛簸。程始一家人出發回都城,褛垚騎著馬在後面追著。

凌不疑回杏花別院探望,霍君華還是只記得以前的事,對著崔祐喊著要摘哪一朵花。凌不疑對她行禮,感恩於她。此次崔侯為打探軍情歸來,他真心惦記女君,每次少主公來,十次有八次遇見他。女君連少主公是親子都不記得,又怎會領受崔侯殷勤。倒也不是什麼都不記得,嫁人前的事,還是依稀記得一些,此刻她還當自己是剛及笄的小女娘,以為崔侯還是青梅竹馬的玩伴。

城陽侯此時前來,指責君華怎可對越妃出言不遜,她可是當今聖上身邊的貴人。霍君華突然認出凌益,是他負了她,她發瘋的要凌益去死。明知此處不歡迎你,為何不請自來?來關心自己的夫人及孩子,有何不妥?他來是想告訴子晟,軍械一案,應交由廷尉府審理,你又何必蹚這渾水,此案牽扯朝中從龍功臣,聖上怎會因區區軍械之事,為難肱骨之臣。我與紀大人一同查案,是聖上的意思,我想要的,只有真相。崔祐願站在子晟這邊,讓他只管去查。一個時辰前,詔獄被劫,樊昌己逃脫,接下來案子怎麼查?

程家在城門外等待盤查,要待到明日才能進城,凌不疑正要出城捉拿樊昌,見程家一行人無法進城,問盤查的護衛可曾查到什麼,嫌犯連守衛森嚴的詔獄都能逃脫,更何況這關卡。又見面了,程娘子。凌將軍,傷口可好些了?今日可是有軍務要處置?小傷而已,早就無碍了,這些時日也碰不到傷處。阿父,之前三叔父與你說過吧,去驊縣路上,我和三叔母遭遇劫匪,是凌將軍救了我們。多謝凌將軍救命之恩,程將軍不必這麼客氣,程娘子與在下,歷經生死,又為在下寬衣療傷,大家不必這麼見外。程娘子臉色這麼蒼白,可是病了?路程顛簸,看著沒力罷了。既然身子不舒服,就早些回府休息吧!都城嚴設關卡,在此不知要排隊多久,就讓在下,護送你們進都城吧!

程少商被父母叫進房裡,阿父問她這幾個月都做了什麼事,見了什麼人?先說凌不疑,叔父應該都跟阿父說了,不過那些事。你叔父可沒說什麼寬衣、療傷,歷經生死。莫聽凌不疑誇大其詞,我跟他總共沒見過幾次。沒幾次是多少次?也就三四五六七八回吧!聖上也聽到子晟親自護送程四娘子進城的事,他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救命之恩,此事絶不簡單。蕭元漪覺得凌不疑的舉止,像是心悅於嫋嫋,就算凌不疑心悅於你,你還是要嫁給阿垚,對不對?褛家二房勢微,褛垚未必能護的住你,天下好兒郎這麼多,阿母希望你多看看。我們都商量好了,日後阿垚外放,我隨他一起,我與阿垚能逃脫父母掌握,振翅高飛,這便是我想要的姻緣。

程家小娘再好,也是跟褛家定親的。朕是心疼子晟,自從他阿父娶了淳于氏,逼瘋他阿母之後,這婚事就成了他的心結。寧願背負不孝忤逆之名,也要和城陽侯劃清界線。

第17集:袁善見到程家作夫子

樊昌被帶到一處廢棄院子,肖世子命屬下殺人滅口,凌不疑救下樊昌,讓梁氏兄弟在門口守著,他一人在裡面撕殺,若非樊昌在逃,少主公便可以護送程家人回家。蕭元漪為了女兒婚事病了,嫋嫋先議親,她對姎姎過意不去,姎姎也該考慮婚姻大事,若有心儀的郎君,伯母定幫你說和。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姎姎聽伯母安排。水有些涼了,嫋嫋出去換盆水。萬伯父和萋萋阿姊來探望蕭元漪,看嫋嫋手裡拿盆水,直誇她孝順。

萋萋說嫋嫋出趟遠門,就拐了個郎婿,不過他曾與何昭君有過婚約,總是被欺負,也太老實了。我就是喜歡他老實,我修葺房屋,他遞我工具,我鍛造農具,他替我拉箱,我被阿母責罰的時候,偷偷送酒給我喝。不對啊,這些活計,蓮房也能幹啊!而且二人在一起,兩情相悅最重要。兩情相悅的感覺是什麼樣,找個玩伴做郎婿,再好不過了。程頌說找夫君要找能鞭策自己的,怎能找個縱容你的。她是找夫婿,又不是找夫子。要程少宮幫她算算未來郎婿長什麼樣?阿姊,你未來郎婿,遠在天邊,近在眼前,萬萋萋始終看不到眼前的程頌。淤

程家想替家中兒郎招夫子,袁善見知道後想接下夫子這個工作,在程家門外看見褛垚與他母親先到,他便先回府去換身比褛垚更精神的長裳,萬不可在未來學子面前,失了氣勢。褛垚與他阿母聽聞程母身體不適,特來探望。褛仲夫人今日來是探病與恭賀的,對於親事卻說不急。蕭元漪說她這病好的差不多了,昨夜褛垚送來的藥,她並未收下。至於恭賀,畢竟還未接到聖上詔書,怎能接受仲夫人的恭賀呢?

程始笑著問袁公子當真打算來我家,教這幾位沒啥學識的竪子。善見一直仰慕程將軍赤心報國,因國而誤家,耽擱子女成才,接到桑師叔求薦信後,不請自來,還望程將軍莫要嫌棄。怎敢嫌棄,只是袁公子學識廣博,朝中同僚交口稱讚,我程某怕是沒有天賦異稟的學子給你教。阿垚的伯父是太子師,阿垚的學問也是他伯父親傳,不如讓阿垚教阿兄們學問。褛垚自覺學識與善見兄相比,相距千里。

樊昌越獄是凌不疑故意放走,再派人跟在後面,他果然與肖世子的人碰面,對方還企圖殺人滅口,樊昌恨肖世子過河拆橋,便坦白,這些年來,他之所以敢心生妄想,是因為肖世子告訴他,馮翊郡將和蜀中聯合,一起謀反。聖上認為樊昌一詞不可信。並非僅憑樊昌供詞,那些死士的身份,都祖籍馮翊郡,所以此事應是不虛。會不會此事皆是肖世子所為,雍王並不知情。若想知道雍王是否知情,只需下詔,傳雍王回都城一趟即可。那個肖世子現在在哪?驊縣失敗後,他就携新婦回封地完婚,至今未歸。這個新婦是何人?是驍騎將軍,何勇之女,何昭君。難道何勇也投了雍王?何將軍實屬忠臣良將,不會被雍王蒙敝,他也許不知雍王與其子,已有謀逆之心。

蕭元漪問丈夫,袁善見這麼有學問,為什麼要來我們家做夫子。夫人的意思,這袁善見也對咱們嫋嫋有意?他們又把嫋嫋叫過來問,阿父不如再直白些,是不是想問袁善見,你跟他怎麼認識的?見過幾次面?都說過什麼?就見到過五六七八次,不過我敢保證,我跟他亳無干係。此人言不詭隨,他就不該叫袁善見,他應該叫袁善變。明日你隨我去褛家回禮,褛家上下是如何模樣,你親眼看看便知。

褛大夫人答應這門親事,明日就請巫祝占卜吉日下定,仲夫人急忙將信物給程少商。程夫人覺得占卜之事不用著急,等一切穩妥再說。褛大夫人見褛垚進門,心思都在少商身上,便訓斥他,要他趕緊找大伯父來,許多事需要他來定奪。

少商隨延姬去內屋看看,碰到褛縭又是百般對少商冷嘲熱諷,二人一來一往鬥嘴。褛縭在說到程少商缺少涵養,如何配得上他們書香門弟,正好被褛大夫人及程夫人聽到,程夫人說褛家娘子自幼有父母在旁教導,不該像我家少商如此,少條失教才對。褛縭被其母打一巴掌,望程伯夫人不要計較。

第18集:凌不疑自請出征雍王

程少商瞧見了褛家的情況,她還是堅決要嫁褛垚。褛垚兄長之前還擔心這程四娘子,會如傳聞中頑劣粗鄙,如今看來是聰慧豁達之人,阿垚與她相識後,也比以前開朗暢快許多,更一心想外放為官,只是,他的想法終究是太過天真了。

褛垚的阿兄文武兼併,為何至今沒一官半職,是聖上為了破世家襲勛之風,拔寒門子弟之能,定下同門不能悉數為官的規矩。褛大夫人又想讓自己的兒子入仕,便切斷了褛家二房的前程,逼的褛犇不得不放棄朝堂的機會。褛太傅的二個兒子,都入不了聖上的眼。

凌不疑在查肖世子黨羽,碰到程家馬車,他護送程家娘子回府。袁善見的課,家中女眷也需參與。程頌替嫋嫋出主意,若是請萬伯父將萋萋送來讀書,萋萋將會墊底,你定不是被罰的最慘的那個。袁善見課堂上,前幾日,朝堂諸人議論孔聖人,為古今之說爭論不休,有人言,周制概為孔子新制,周禮固為偽托,而古文經者反駁,國家將有大事,若立辟雍,封禪,巡守之儀,則幽冥而莫知其原。你們學了這般久的孔聖人言,覺得誰言之有理。每個人都低頭不答,姎姎想答,袁善見卻指名少商回答。

我覺都不在理,他既然身為聖人,就理應將話說的通俗易懂些,當初要是把話說明白了,這些人也不致於不理解,也沒必要爭議。程氏夫婦在外偷聽,程父覺得嫋嫋說的有道理。為什麼說些似是而非,明明是造惑,哪來的解惑。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,嫋嫋跟你是有樣學樣,連聖人都敢編排。那聖人還說,非禮勿視,非禮勿聽,夫人帶我到此來聽墻角,怕是有違聖人之言吧!若是聖人跟你們這對父女,待個一年半載的,連聖人都會被你們氣得胡言亂語。

從今日起,夫子就為你講夫妻故事,可順道學些詩詞歌賦,不致令未來郎婿覺得無趣,如何。你說真的,從現在開始,只需要聽故事?由女公子來選,是先講金屋藏嬌與長門賦的故事呢?還是講鳳求凰與白頭吟呢?

何昭君大婚之日,她與阿弟躲在屋子地底,她的傅母被肖世子綁著,追問昭君在何處?傅母不願就範,被肖世子剜了眼、砍斷手腳,慘死在昭君面前。夜裡,聖上與諸位皇子大臣,商討雍王反叛之事。凌不疑將何將軍長子,昨晨已戰死的消息,告知聖上。何將軍此次前往馮翊郡,本是為參加女兒婚宴,並未帶足兵馬,待得知雍王不臣之心後,拼死將雍王的兵馬,堵死在馮翊郡內。凌不疑請聖上立即馳援,他願帶兵出征。若是沒有屬地輿圖的指引,此戰恐怕更為凶險。臣的老友,對馮翊郡的地形了如指掌,他可以繪制輿圖。臣認為,應當先派吳將軍先行馳援,待臣取到輿圖後,與吳將軍會合。

聖上擔心子晟此戰,他要是有個好歹,他該如何向九泉之下的霍兄交待。褛太傅的姪子,比你小幾歲,如今就要娶新婦了,你要讓我放心,就早日成婚。褛垚溫厚善良,程娘子聰慧可人,臣只盼著他們,和和美美,天長地久。那朕就讓皇后選一對玉璧作為賀禮,既要送禮,能否再賜程娘子一道聖恩,當著賓客的面,送她一道表彰。

今日定親宴,凌不疑前來宣詔,此詔是頒給程少商的,稱讚她的詞句,連程少商自己都懷疑在說她嗎?接詔時,程少商不小心快跌倒,凌不疑扶住了她。

第19集:凌不疑約程少商見面,與她道別

褛犇問褛垚這詔書,是凌不疑替程娘子求的。真的嗎?那我得去謝謝子晟兄,不對,應該是我和少商一起登門道謝。不必了,既然凌將軍未曾相告,想來他不願為人所知,你夫妻二人,日後都少與他來往就是。褛垚離開後,凌不疑就現身。凌將軍。平日在書信裡,你可是直呼我子晟的,如今見了面,為何還生分了,謀先生。你怎知,我就是謀先生。你以為我是誰人都敢信的嗎?若非知根知底,怎敢輕易聽用。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子晟,不知子晟今日是為我而來,還是為…。我知謀先生對馮翊郡的地形了如指掌,如今聖上,急需輿圖平叛,你若能助一臂之力,往後,定能雄途廣濶。只是,若真為同袍,日後,怕是無法與我少來往了。方才的話,凌將軍都聽見了?既是如此,我便直說了,我父早喪,只留寡母幼弟給我,阿垚心思單純,我自然得用心看顧,免遭人欺辱,。我今夜便出發去馮翊郡了。我找你,只為輿圖。既是凌將軍所求之物,今夜必送到你手上。褛太傅早在旁看到褛犇與凌將軍談話。

許多女娘圍著程少商,祝賀她。蓮房喊少商出來,說凌將軍託她帶三句話,第一:他真有話要與女公子說,第二:他叫女公子放心,絶不會害女公子的。是絶對不會見他的。還有第三句,女公子若不去,他便親自來尋你,到時候惹出大事來,你就等著退親嫁給他吧。倘若女公子不去,他就當這是允婚之意。

將軍約小女在此見面,是為何?看來是都聽才來的,也好,你能學會警覺,是好事。我與阿垚即將成親,你這樣約我出來,實在不太妥當。你將來想做什麼?我是說,除了嫁人。想匯集好多醫士,將他們的醫術和見識匯集起來,做成冊,造福世人。還想改造笨重農具,又能省人力,還可造更多的糧食…。凌將軍今日約我來,就是想問這些?你心在廣濶天地,你我並非同路之人。今日,應是你我最後一次見面了。將軍此話怎講?今夜出發,此去便是馬革裹屍,這也是我們從軍之人的宿命。程少商,我知道你想與褛垚外放,但是千萬別著急,我會求聖上,為你們尋一處安穩之地,不要因為想要逃離家中束縛,便什麼窮山惡水都去,你身體贏弱,捱不住的。你且好生嫁人,若我有幸歸來,從此你我陌路,不再相見。

褛犇差人送輿圖給凌將軍,道已完成友人所託,他寄情山水,舉薦入朝之事便罷了。看來褛太傅還是阻攔他為陛下所用。

一個月後。陛下,臣等幸不辱命,現己生擒雍王父子。凌將軍、吳將軍免禮平身。何家父子,可有幸存?何家舉家殉國,若不是何將軍一家的舍身之功,我與子晟,也不可能如此迅速,擒獲雍王,返回都城。何將軍臨終前還有囑託,何將軍憂慮,膝下只餘一雙兒女,其子年幼,其女昭君在與肖世子成親前,本與褛氏子定親,肖家與何家前婚盡破,盼能與褛氏子再結姻緣。此乃國事,也是褛太傅的家事,理當先問問褛太傅的意思。

程始:難道就沒有其他撫慰何氏的方法嗎?非要用我們嫋嫋的婚事來送人情?蕭元漪:既然褛家不敢當場做決斷,那就等他們想清楚,再來與我們說話。褛垚晚上想偷爬牆出去,被褛太傅發現,他不小心摔下來傷到腿。褛大夫人要褛垚以大局為重,何昭君必需娶進門

凌不疑審問雍王,問及當年孤城一案,當年雍王在孤城便偷賣軍械,致孤城失守,致聖上義兄全族慘死,聖上定然不會放過。雍王以為是許盡忠出賣他,他猜錯了,凌不疑未審許盡忠就死了,聖上召雍王回都城,是想聽雍王解釋,饒他一命。雍王覺的不可能,是聖上要殺他,他才反的。

第20集:程少商與褛垚一起等何昭君,想對她勸說

當年誰能料想聖上到底能否問鼎天下,雍王只是想備點錢,給自己留條歸鄉時的退路,雍王私下調換軍械,轉賣他人,不曾想,只那麼一回,就壞了大事,孤城所破,非他所願。這些話等雍王下去後,自己跟霍將軍和將士們解釋。既然聖上要追究,為何不追究援兵遲遲不到的罪責?你覺得聖上會不會如你所願,讓你查個底朝天?凌不疑私自將雍王殺了。

當年孤城曾派傳令官求援,有可能還有人存活,即刻搜查下落。凌不疑在聖上面前跪著,未審雍王就敢殺,是欺君之罪,聖上氣到不知拿他如何。聖上縱容他也是有底線的,最後只罰他半年食邑,官降半職,就讓他回去反省。

褛家派人告知讓程家退親,若不肯,便親自請聖上口諭。蕭元漪帶著女兒少商去褛家質問,母女二人一鼻孔出氣,當初是褛家上門求取婚事,如今要退婚,也必需由褛太傅親自上門致歉。褛大夫人發瘋似的要把程氏母女轟出去,被程伯夫人打一巴掌,眾人都看呆了。褛二夫人竟想讓少商與昭君同嫁褛垚,褛垚也不答應娶並娶,堅決不退婚,與少商一言為定。

何將軍非要將女兒嫁給褛家,是因為褛家盡是儒生文官,嫁給褛垚,何小公子才能保住何家遺產,褛垚是眼下何昭君最周全的選擇。何家如今讚譽滿天下,何昭君嫁妝豐厚,會貪圖這些的人家,何氏信不過。不貪圖這些的人家,又不願出頭。程少商覺得袁夫子心地磊落,不如由他娶何昭君。袁善見聽了非常火大,把她趕下馬車。

程少商與褛垚在城門外等何昭君歸來,想勸說她。何昭君見他們在等她,她因有急事,不如程少商與她同行。何昭君帶少商到廷尉獄,裡面是即將對肖世子行刑的場面,何昭君舉起刀親自砍向肖世子頭顱,少商害怕不敢看,回頭時,撞在凌不疑身上,他說:別怕!我來了。

第21集:程少商決定退親

程少商還是不想將褛垚留給何昭君,覺得她會欺負褛垚。何昭君必須擔負起何家的重任,她必須苟且到她幼弟長大。何昭君打開箱子,讓她看肖世子頭顱。倘若能換她父兄活,千萬個褛垚她也不稀罕。凌不疑要何昭君不要嚇她,何昭君生氣她既有凌將軍,又何必搶她的褛垚。凌不疑看少商一身冷汗,讓她先上他的馬車,送她回去。

程少商問凌不疑馮翊郡真的那麼慘嗎?何家真的戰至最後一人嗎?馮翊郡與驊縣情形並不相同,是因何將軍將五個兒子和所有親信的性命都堵了上去,先是以少量心腹固守馮翊郡,第二日,又召集屯軍,阻斷肖氏叛軍,何將軍死不投降,戰至最後一人,終是守住了馮翊郡。何家幾乎連婦孺都不剩。馮翊郡沒有散落在外的亂軍成匪,沒有流離失所的孩子,沒有無辜受辱的女娘,沒有驊縣城外,成百上千的墳塚。程少商痛哭失聲。褛垚在程家門口等少商,她想回府,有些事情,以後再說。

程少商想了一夜,而褛垚在程家門外等了一夜。程褛兩家親事有變故,程老夫人不想退聘,硬是抱著不放。此時少商來告知父母,她決定去褛家,退親。褛垚還不死心,質問少商不是約定好的,不退婚嗎?但少商想通了,她拉褛垚出去說話,她覺得何將軍自小就對褛垚很好,可謂是亦師亦父。褛垚與何家五公子,向來交情甚好,箭術也是他教的,可是,五公子死時,全身都是箭。少商告訴褛垚,何家為國家捐軀,所以他們的兒女之情在何將軍面前,根本不足一提。後來褛垚也接受了,他們相約今後以兄妹相稱。

汝陽王妃與裕昌郡主特意到城陽侯府,就是為了能與凌不疑見上一面,城陽侯請聖上命凌不疑多回家吃飯聚聚,他剛好在門口聽到她們在議論程褛二家退婚之事,讓他沒心思陪她們用膳,請她們轉告城陽侯,以後不要再事事去煩聖上,還有程娘子的婚事,也不勞各位操心,她的婚事,凌不疑會負責。

聖上特意讓程家帶上女娘,一起去涂高山祭典。

少商沒心思看騎射,但還是讓萋萋拉去了,褛垚與何昭君也來看騎射。

第22集:凌不疑救程少商使舊傷復發

程少宮在卜卦,算嫋嫋錯過了褛垚,未必沒有更好的姻緣。班嘉迷路了,急忙問程少宮後山的路怎麼走?完了,徹底成了桃花煞了。王姈與褛縭又去找程少商的麻煩,褛垚想過去幫忙,卻被何昭君阻止。萬萋萋與王姈吵到最後相約比射箭,袁善見過來嘲笑程少商,也有低眉垂目的一天,當初講的長門賦故事,怎麼還不明白,無情無愛,方得自在。程少商不想搭理他,要他閉嘴,便起身離開了。姎姎想和袁善見聊長門賦,但他沒心思,追程少商去了,為了不想袁善見煩她,故意讓許多女娘圍著他。原來桃花煞是指袁善見的,女娘們追著袁善見,姎姎站在後面看著,班嘉見到姎姎,便喜歡上她了。

程少商騎著馬到郊外一處塔樓,她研究著其建築構造,一直往上走,卻聽到有人在密談東宮之事,她急著離開,她的玉佩不小心掉了,摔成二半。樓上密談的人趕緊追查是誰,程少商突然被凌不疑攔住,他們往窗外躲去,凌不疑單手抓住屋簷,程少商則雙手掛在凌不疑脖子上,使的凌不疑的舊傷復發。凌不疑要程少商對此事當作什麼都沒聽見,也不曾路過此處,不能讓任何人知道。

萬萋萋與王姈比射箭,王姈技不如人,就把箭射到萬萋萋那兒地上,驚嚇了馬,馬開始狂奔,程頌騎馬追去救她,程頌為救她受了傷。聖上為了程頌受傷、袁善見被女娘們追著跑、還查獲幾對野鴛鴦等事生氣。幾個鬧事的及長輩都跪在帳外。曹成向聖上報告,聽聞程家四娘子今日懸崖遇險,凌將軍冒死相救,使得舊傷復發,程娘子哭著直說要給凌將軍賠命。聖上驚奇他又去救程家小女娘了,心情突然大好,又不罰那些鬧事的了。

聖上開心的帶著程始往子晟的帳子去,少商初見聖上,不知如何行禮,聖上問陳少商問題,凌不疑與程始連忙幫著回答,聖上後來也不為難程家父女,讓他們先行離開。追問子晟是不是跟程家女娘有什麼?子晟只說是隨手一救,不足掛齒。

第23集:聖上宣程家晉見

程始帶嫋嫋到凌將軍府上道謝,父女倆覺得凌不疑府邸陰森森的,他們道完謝想快點走。梁邱起請他們留步,他拿著半塊玉佩,故意說無論如何也找尋不到另半枚,需勞煩女公子一同找找,還故意將程始擋住,說是程將軍力大無窮,想向他討教。程始藉家中瑣事為由先回去了,留下少商一人。

凌不疑為程少商牽扯舊傷,她卻不願來看病,還非要帶程父一起。那日在驊縣,也只有少商會問凌不疑,傷口是否會痛,覺得她很特別。此時太子殿下和裕昌郡主來探望凌將軍,凌不疑說她來幹嘛,我其他男子私會,袁善見說那男子,應該是在下,他為家師代傳音訊,請求少商君相助,有何不妥嗎?

霍家軍傳信官韓武回去見少主公,他因怕洩漏身份,連累同袍被殺,所以一直隱姓埋名,直至前日被梁邱小將軍發現。當年孤城他被派去求援,那日孤城城外有瘴氣,越氏與乾安王大軍均無法沖破。當年小越侯曾派一隊兵馬去查探瘴氣,全部因此喪命,後來有人看見,當日派出的戰馬,竟出現在兵營中,若瘴氣有毒,為何人已死,馬卻無虞。還有另一蹊蹺,當年醫士查驗死去將軍後,全都失踪。韓武想去探查這些醫士下落。

聖上宣程家娘子入宮晉見,程少商東張西望的,聖上問她在看什麼,她覺得這燈真大,第一次看見,很難不喜歡。程少商率直的言談,讓聖上覺得有趣,留他們全家午膳。五公主求皇后讓她不要嫁越氏那個浪蕩子,三公主曾心儀子晟,不也嫁宣氏子弟。五公主發現程少商偷聽她與皇后談話,要丈責她,駱濟通出面替她說話,並帶她去赴宴。

第24集:凌不疑求娶程少商

駱濟通以前是五公主的伴讀,五公主是天下初定後所生,錦衣玉食比較嬌慣跋扈,駱濟通帶程少商到女席位,裕昌郡主等人已在場。五公主問三公主是不是因為今日子晟會來,所以把宣氏駙馬留在府中?三公主反譏她要想想一屋子的面首該如何處置。五公主斥責程少商偷吃東西,王姈說她自小沒人管教所致,是鄉下的野孩子,第一次進宮,不知道宮中規矩。程少商假意肚子疼出去外面,婢女受五公主指示,將程少商的鞋小丟到遠處,她過去撿鞋,宮女便將瓶子打破在地,宮女將她踹倒,即將倒地受傷時,凌不疑接住了她,拿鞋幫她穿好,便帶著她到男席位去坐。駱濟通在一旁看著,以前皇后曾想將駱濟通許佩給凌將軍,但從沒認真過。

五皇子覺得程少商容貌甚好,若納了她,是家人她便可坐在此處。凌不疑要五皇子不要惦記,程少商已經有親事了,因為他要娶她。聖上與臣子們都到了,程始問嫋嫋在為坐在這兒,凌不疑在此時請聖上代行長輩之職,向程四娘子提親。聖上很高興,他以為這事還要拖很久,那今天就定下來。

蕭元漪看夫婿猶豫不敢答應,出來說這婚不能結,少商好勇鬥狠,日後若真嫁凌將軍,會釀出大禍,連累程氏全家性命。這門親事絶佳,只是少商自己配不上。聖上問少商也認為自己如此不堪嗎?她認為阿母所言,句句屬實。程始當眾拒婚,讓聖上非常生氣,令他三思後再回答。程始願辭官,携妻女離開都城,程女高攀不上凌將軍,望陛下成全。陛下聽到這些,更為火大。程少商說凌將軍文韜武略無一不強,少壯時就立下赫赫戰功,是全都城小女娘日思夜夢,都想嫁予的郎婿,程女自知匹配不上。今日提出求娶,真當令小女及家人措手不及,程女確實如阿母所說的粗鄙不堪,又經常惹事生非。拋開這些不說,就想問凌將軍一句話,凌將軍,您日後尋得的新婦,自然比我好的千百倍,我自幼倔強,不服從管教,更不會聽你的話,這樣的我,你還想娶嗎?

凌不疑:當然。從不知自己在你眼裡是這般好,想必你也不知,在我眼裡,你程少商,就是全都城最好的女娘,她天真果感,敢愛敢恨,是天底下最能與我並肩同行之人,子晟此生,非她不娶。聖上問少商,既然子晟意決,你呢?臣女願高攀凌將軍一次。聖上:這粧婚事可是你自己應承的,一諾千金,日後再敢反復,定責不誤。

回到家中,蕭元漪生氣少商自作主張,她覺得凌不疑的家也是很複雜,程始告知少商,當初霍翀將軍在聖上危難之時,以一座孤城,拖住了戾帝二十萬敵軍,霍家闔家死於圍城屠戮,霍夫人與凌不疑失蹤,城陽侯便續弦迎娶了寄住家人的表妹淳于氏,二人成婚不到一年,霍夫人携凌不疑回來。淳于氏與汝陽王妃交情好,也不能休妻。程少商不想阿父為她丟官,也不想當年阿父阿母拋上她換來的榮耀,毀在她手上。

第25集:凌不疑在褛何喜宴上,霸氣維護程少商

凌不疑要娶新婦,城陽侯最後才知曉,他去歸勸子晟,汝陽王府比曲陵王府要好上許多。凌不疑諷刺城陽侯當年靠夫人裙帶,攀附汝陽王府還不夠,如今還希望靠他的親事,換錦繡前程。他不會拿自己的婚事賭氣,若他還有一絲愧疚,就請立刻離開。霍君華突然發瘋的一直打城陽侯,凌不疑讓他趕快回去療傷吧!

凌不疑帶韓武到霍家祠堂,韓武悲痛不已,決定追查孤城殘部下落,三日後,必歸。蕭元漪感嘆在嫋嫋心中,她比凌不疑還要可怕千萬倍,世上怨偶這麼多,只盼她與凌不疑不是其中之一。

袁慎請示母親,明日褛何成親,是否與孩兒一起去?旁人成親與我何干,你自己去便是。那孩兒的婚事呢?這是吳師搜羅適婚女子的畫像,阿母可一一考量過?你已成人,婚事可自行做主。若看中哪家心儀新婦,勞煩你阿父去提親便是了。為何阿母從來不關心兒子將來會娶怎樣的宗婦。自己的婚事,自己做主,難道不好嗎?待你再年長幾歲,你就會懂得,在你眼中天大的事,不過是別人心中,分文不如的蝼蟻小事,在這世間上,能靠自己的,不要假手於人。

凌不疑特意接程少商去褛何成婚宴,袁善見嘆程少商才幾天功夫,又定了郎君。何昭君帶程少商入席,她謝謝少商把阿垚還給她,若非因為她,少商也不用嫁凌不疑。袁善見未曾想到,幾日不去程家講課,少商便與凌將軍定親了。日後程家的功課就交給凌不疑,不必麻煩袁公子,若袁公子在家人無聊,可引薦公子入仕,省得天天盯著女娘們的婚事。不必了,恩師皇甫儀已薦他入朝,日後便是同僚。待凌不疑與程少商結婚,他會請袁善見喝杯喜酒。上個月還以為能喝到褛垚與少商的喜酒,可見這一日未完婚,便作不得數。袁善見若不是程家夫子,他這樣打聽少商的婚事,會以為袁善見心怡少商。程少商滿腹算計,他沒興趣,就想瞧瞧凌不疑被盯上後的下場。那袁公子要失望了,他與少商情投意合,定能白頭到老,但像袁公子這般小肚雞腸、嘴損無德之人,未必能走到那個時候。袁善見笑了笑,他一文官必定比你武將命長,情投意合,白頭到老,自己信嗎?

女席位這邊,王姈與褛縭對程少商冷言冷語。凌不疑想請褛犇入仕,但褛太傅在一旁阻止,使褛犇不敢答應。褛縭懷疑程少商這麼快就訂親,他們是否早就有私情了?褛犇的新婦阿延看到,馬上去男席位告知凌不疑。凌不疑帶黑甲衛到女席位,去維護程少商,質問褛縭張嘴閉嘴就談論未婚夫婦的隱私,覺得自己很懂禮儀、很懂廉恥嗎?尚未出嫁就一副市井婦人嘴臉,褛大夫人,你知曉嗎?王娘子方才提到狐媚風情,你可知上個月五皇子贈他一對美姬,你兄長王隆見後垂涎三尺,便將二人送予他,誰知不過幾日,你可父又將其笑納。與其整日琢磨如何攀誣我家新婦,不如回家想想,日後,該怎麼稱呼這二位美姬。

第26集:程少商希望藉汝陽王之手攪黃婚事

凌不疑問在場女公子對他的親事,還有何要議?別再為難他的新婦。面對凌不疑的維護,程少商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。她終於親眼見到權勢的模樣,萋萋阿姊抵擋的很辛苦,阿母也是忍的極其不易,那些貴女們還是不依不撓,不肯放過,你來了,三言兩語就叫他們閉嘴了。那是你的權勢,而我為何要用你的權勢,是因為不久之後將嫁予你,為你生兒育女,讓你開心舒適,所以就可以分享你的權勢?夫妻本是一體,待成婚後,我的就是你的,這樣不好嗎?我愛隨心所欲,為所欲為,日後若是嫁於你,就得按照你的規矩活下去,那時,我將不再是程少商。睡前進食過多,容易積食。我徵戰在外,過午向來不食。我知你在軍中命行令止,不喜與人商量,我也自小散漫慣了,最不喜有人管束,哪怕是為我好,你若是想娶我,就得忍著我。我已經在嚐試與你商量。凌不疑仍阻止程少商吃餅,要她給個吃餅的理由。梁邱起有要事禀報,凌不疑讓人先送程少商回府。

韓武三日仍未歸,派人去查看,發現許多可疑的人,懷疑韓武已遇險。霍家軍傳信官,遇險必留下線索,去一趟西村。程老夫人高興嫋嫋爭氣,褛家剛退,凌家又趕著來求娶,凌家送的聘禮定多不少,所以她將院子打掃乾淨騰出來。凌家管事來報,凌家主母抱廿火心恙,故不能如期來下聘,還說為免過病氣給姻親,請莫要登門。

汝陽王妃要裕昌郡主放心,只要聘禮没下,庚帖沒換,親事就算不得數,她明日去宮中與聖上論道論道,程娘子既然能退第一次親,自然能退第二次。婢女來報,聽聞凌將軍命人進宮,稱自己父無母病,叩請聖上,代為操辦與程氏的親事,聖上也應下,明日便派老王爺擔當禮官,前往程府下聘。汝陽王妃找汝陽王哭訴王爺過河拆橋,陪他吃苦,他卻要替子晟下聘。裕昌郡主一直哭訴,老王爺只好說他明日去攪黃他們的婚事。

程少商得知汝陽王來下聘,凌不疑沒來,打發蓮房去別處幫忙,自己則繼續敲打她的條案。汝陽王來到她旁邊,讓她輕點打,耳朵都震聾了,這條案怎麼得罪你了。她就像這條案,誰都能槌幾下,沒得反抗。老王爺問這程少商在哪兒,她搶我孫女夫婿,害她昨日痛哭不止,我想問問她,為何要高攀凌將軍?男女都是人,何來高攀一說?全都城都在說程少商高攀,如此不平等的婚事,她才不稀罕。程少商明知此人是王爺,還敢頂撞他,她還希望王爺替子晟退了這親事。這婚事一開始本就不平等,二個人若不能平等尊重,還不如一個人過。這世間分三六九等,即便是夫妻,也未見能平等尊重。王爺與他家婆娘,話不投機互相不敬重,他修行多年追求無為不爭,只能忍耐罷了。修行之人應該順從本心,不可諱言,老王爺不敢絶婚,分明是惧怕權勢,怕惹聖上不高興。程少商也惧怕權勢,所以不敢與凌不疑拒婚。程少商想藉老王爺的手攪黃婚事,但老王爺不上當。

裕昌郡主想求一同嫁給十一郎,王爺勸她婚事湊合不得,若湊合必成仇。裕昌郡主已為凌不疑誤了花期,老王爺讓她盡快找個人家嫁了,至於凌不疑還是死了這條心,她與程少商此生無追。老王爺受夠了汝陽王妃,老是提當年的一口飯,天知道那是她不要的一口餿飯,這口餿飯換得榮華富貴,夠本了。老王爺要裕昌找個人家把自己嫁了,要嘛留在三才觀,此生青燈相伴,自己選吧!

韓武留下二長二短,表示他還活著,他自己會回來的。凌不疑下令,回都城,下聘未到,理應登門道歉。程家一家人吃飯,程氏二兄弟說下聘時,凌不疑未到,待他來時定要給他下馬威。才剛說完,凌不疑就帶著黑甲衛來了,凌不疑因有軍務,當日下聘未到,特來道歉,程伯夫人請他一同用膳,原本讓青葱收拾九雎堂讓凌不疑在那用膳,他卻偏要跟他們一起。大家尷尬不說話,他把梁邱飛的笑話講給眾人聽,大家笑不出來,只有凌不疑一人乾笑著。程氏兄弟覺得像是在威脅。

程家出門採買東西回家,守衛要求開包查驗,原來是凌不疑調來一隊親衛,每日查探府中出入,確保諸位安全。

第27集:程少商不喜歡凌不疑約束她,猶豫婚事

一大早凌不疑將程少商從床上扛出來,所有人都被凌不疑操練著,連程少商也不例外。所有人都苦不堪言,晚上一群黑甲衛在院子裡站崗。二兄長怪嫋嫋沒事長那麼好看,把凌不疑招來了,程老夫人威脅不能退婚,聘禮都已收到她房內,誰都不許說退。每個人各自回自己屋去,不想奉陪。程少商偷溜出去找萬萋萋喝酒,以前阿垚都不管她做什麼,如今凌不疑什麼都管。凌不疑來把喝醉的二個人帶回去,他先安置少商,萬萋萋還在馬車內,程頌跑去看萋萋,她喝醉了也發酒瘋,程頌情急用嘴堵萋萋的嘴讓她閉嘴。

程少商醒了,蓮房說凌不疑哄了少商整晚,此時凌不疑拿醒酒湯過來,問她是不是平日不讓她喝酒,所以乾脆一次喝個痛快。他拿桃花釀來,說以後饞酒就喝這個,比起桃花釀她更喜歡千里醉。程少商抗拒與凌不疑成婚,所以,只要跟凌不疑有關的,她都反感。程少商覺得他們不是同路人。凌不疑自幼在軍中歷練,習慣軍令如山,他不想掌控她,只是還不習慣凡事與人商議。他不知如何與家人相處,所以更想學會融入,他也是尋常人,也想和她過尋常日子。而凌不疑對程少商而言,只有壓迫,他沒有問過少商,是否心悅於他,就向聖上求賜婚。現在處處被他干涉,每天被人監視,做什麼吃什麼都由他安排,每天天不亮就被你拉去受苦,全家人因他而不得安寧,她不會喜歡這樣的生活。他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生活,她回,沒有你的生活,這讓凌不疑難過,他答應走,放她自由。

蓮房說少商喝醉那天,凌將軍一晚沒睡照顧她,少商起身想去找阿母,發現有雙新鞋,是凌不疑怕她赤足貪涼,特意獵來巨蠎做的這雙鞋,四季都能穿。程始說凌不疑沒有錯,但程少商覺得這生活跟她想像的不一樣。這世上人人都想照自己的心意行事,可是又有幾人能辦到呢,就算是聖上,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。就算你不嫁給凌不疑,你就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嗎?你篤定他不會為難你,不就是仗著他喜歡你,既然都答應婚事,如今又躊躇,並非君子所為。若少商真不願這婚事,她父母就算這身官職不要了,也定會保她,去推掉這門親事,阿母希望她想清楚再做決定。程少商回想以前與凌不疑所發生的點滴,她終於明瞭自己的心意,她跑去跟阿父阿母說,她決定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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