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依法相愛吧]李昇基主演,韓劇分集劇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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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介:

依法相愛吧,改編自同名網路小說和網路漫畫,由李恩真導演與林智恩編劇合作打造。此劇講述被稱為怪物天才的前職檢察官,現為業主的金正浩,與17年知己的四次元律師金宥利,在法律事務所兼咖啡廳的[Law Cafe]店裡展開了一場心動指數最高的法律界羅曼史。

劇中角色:

金正浩:李昇基飾演。

別名:甲正浩、瘋兔子、瘋辯、運動服瘋子又名運瘋。檢察官→房東、網絡漫畫作家。能把超過500頁都可以背下來的天才,前職業為檢察官,如今是當了三年的房東,也是躺吃躺喝的無業遊民。他既狡猾,又幽默,卻是個17年來一直在暗戀女主角的純情男。

金宥利:李世榮飾演。

別名:乙宥利、像母老虎一樣的狗宥利,韓國小姐→律師→咖啡店老闆。韓國小姐出身的律師金宥利有著像模特一樣高的身高,優越的美腿,爽快的性格,是個遇到什麼都不氣餒的勇敢的女生。做什麼都特別認真,盡全力的充滿殺氣。她突然辭掉大型律師事務所的工作開了家咖啡廳,為了簽約見到的房東居然是高中朋友金正浩。見面之前她的夢想是燦爛的…。

第1集:金宥利辭職想開咖啡廳,並提供法律諮詢

還未等對方律師說完,身為原告律師的金宥利馬上反駁對方律師。法官大人說現在還沒輪到控方盤問時間,還要她身為律師注意衣著。對方感謝她的提醒,又改說這次意外是因為工作人員,違反安全常識所導致。金宥利又插話進來,分包商的勞工,根本沒權限停止生產線…若歸咎於勞工,簡直是…法官大人趁機打斷她的話,問她證物呈交了嗎?當然。

金宥利獲得無數獎牌,她隸屬於律師行的公益基金會,專門負責為社會弱勢群體,進行免費辯護和法律咨詢,以及負責公益訴訟。

事務長拜託她不要打斷法官的話,再者坐姿要端正,還有穿著,拜託穿的端莊一點。她有脊椎側彎,而且不是已經穿了西裝,有必要打扮端莊嗎?

她回到黃&具律師行,一打開門,同事拉彩帶慶賀她,代表咬牙切齒說她職場霸凌案、消防公務員因公殉職案、還有不久前勝訴的異智山、龍道山,非法收取通行費的案件,她花了3個月零10天打這場關司,雖然害律師行虧損,但登山客可以節省通行費。終於在這次訴訟結束後要離開,代表要各位同事鼓掌,慶祝她辭職。

代表帶她去餐廳,她以為代表公報私仇要她請客,拖拖拉拉不肯進去。結果是民國黨尹柱瀚議員,請他們吃午餐,為了備戰下屆議員選舉,他們民國黨想換新面孔,重新找一個發言人。尹議員問金律師辭職後打算做什麼?他們同時問她具體有什麼打算?她打算開一家咖啡店。

房仲太太問宥利是韓國大學畢業的嗎?對,是她母校。她向宥利展示這地段不錯,不僅安靜,也很方便管理,因為房東就住在樓頂那間房。要進去看看嗎?業者小心翼翼的進去,裡面昏暗,一點聲音業者就嚇的要命。這裡都重新裝潢了一遍,宥利只要過來就能直接營業,原來在這裡經營塔羅店的店主,急著要出國…她決定要租這裡。房仲太太問她不再考慮了嗎?

她向議員和代表說她要開Law Café,一邊給人作法律諮詢,一邊賣咖啡。

韓世妍與都鎮基舉行婚禮,世妍獨自進場,鎮基站在禮堂內已哭到不能控制。宥利和世妍、鎮基是從小在同一小區長大的好朋友,鎮基非常的感性,誰想到新郎在婚禮會哭的那麼傷心,宥利笑鎮基真是羞恥。沒想到宥利致詞時,是邊說邊哭。遠處金正浩在微笑,世妍很尷尬的看著他們二人。

宥利看到金正浩站在柱子旁邊,她追了出去,但正浩已經走掉了。金正浩是高中轉學過來的,他們四個人總是形影不離,但是,金正浩一家人,從幾年前開始就銷聲匿迹了,而且好像在躲金宥利。

金正浩在頂樓屋外玩水,鄰居上來叫正浩和小黃狗吃飯。金正浩現在是小說作家,收入雖然還不是很多,但他對這次作品期望很高。鄰居都說他是無業游民,但幾個鄰居都還要付房租給他呢!他可是有兩棟房的人。正浩看到飯菜,覺得會攝取過多的鈉含量,50歲以上的中老年人,會引發高血壓、腦中風等疾病,甚至老人痴呆。別聽他胡說,另一位大姐覺得房東弟弟講解知識時最帥了。頭腦那麼聰明,卻老記些沒用的東西,如果像他這麼聰明,早就當上法官或檢察官了。

正浩的表哥帶著荷包蛋與他們一起吃飯,明明說好每人帶一道菜過來,正浩好歹像醫生這樣做做樣子,結果每天空手來,還嘮叨念個不停。他們是互助會,正浩是會長,互助會的名字叫銀河系,取自這棟建築物的名字。

宥利在打掃咖啡廳,她聽到天花板發出奇怪的聲音,突然房仲太太打電話來,她嚇一跳。她出門去找房仲太太,看到金正浩。他們在房仲太太那兒,兩人一下子就開始鬥嘴,他們從高中就認識了。宥利說世妍他們結婚時,正浩為什麼要走?他說他很忙,房仲太太聽了大笑,房東弟弟哪里忙啊!他每天窩在家裡寫小說。宥利笑他寫什麼小說,正浩生氣說她又開什麼咖啡廳,工作呢?她辭職了。

正浩不租房子給宥利,房仲太太說已經收訂金了,不能出爾反爾。正浩寧可付雙倍訂金解除合約,他說這附近一百公尺就有一家咖啡廳,宥利連咖啡豆種類都分不清,到底有什麼競爭力,就算開了也撐不了多久。宥利說不會是因為以前交往過,他才這樣不租給她。宥利她就是不想解除合約,若他堅持,那就依法處理吧!

正浩和宥利曾交往過一段時間,突然正浩休學,然後司法考試順利過關,她原本以為是自然地漸行漸遠,但卻突然發現,好像不是變的疏遠,而是他在躲宥利。

在校園裡,正浩唸著小說,天雷劍有二十九本,他只看了一次就全背起來了,他問宥利,不會要他全部朗讀完吧?宥利說他那麼會背,以後可以當小說家,也可以當醫生,檢察官、律師,全都做的到。正浩問宥利,那你想做什麼?

有天,宥利說系上同學都以為他們在交往,但她不想談戀愛,正浩也說那樣很煩,正浩說她一直跟著他,到底想說什麼?該不會是想說我們交往吧!他們就此決定交往。他們渡過了在一起學習的時光,但有一天,正浩突然找宥利,說他們一切到此為止,為什麼?就是不想再繼續了。宥利點了點頭,正浩就走出店外了。

宥利打電話向世妍抱怨正浩,正浩打電話約鎮基打遊戲,鎮基要弄消夜給世妍吃完睡覺。等她睡了再來玩,鎮基也不要,他要睡覺,這樣他才能跟她一樣早起。正浩說鎮基的人生難道只有韓世妍嗎?

坦白說,正浩也不知贏不贏的了金宥利,因為她是個瘋子。果然,金正浩收到了存證信函。

雖然宥利已經辭職,但她還是希望打贏關司,她去找勞工出來作證,但勞工們擔心出來作證,公司就不會再錄用他們。宥利會這麼堅持工廠的安全問題,原因是她父親在工地喪失生命,而在法庭上,滴酒未沾的父親怎麼就成了酒鬼。受害者怎麼瞬間變成害死十幾位同事的罪犯。

金宥利喝罪酒急的到金正浩家上廁所,在他家倒頭就想睡,宥利問他是討厭她嗎?他幹嘛要討厭。那正浩說說趕她走的原因是什麼?突然辭去熱愛的工作,這樣生活的原因。她從包包裡掏出一瓶酒,要跟他來場真心話大冒險。正浩很無奈,還是把她打發回去了。

隔天下午宥利打電話給他,說陳述書在他家,還有半小時就要開庭了,正浩趕緊將資料送過去。宥利希望他留下來聽證,他本想走,但還是留下來聽了。宥利曾跟領班說,勞工死於工傷,並不是理所當然的事,證人領班知道不會因為他的話讓結果有所改變,但他還是拜託法官大人,向他深深一鞠躬。

正浩覺得宥利欠他一個解釋,這幾年來她過的如何,過著什麼樣的生活,還有到底想做什麼,要讓他親眼看到,他才能理解她。

雖然不知道他為何不當檢察官,她大概知道他看不慣這行的事,所以一定不想看到他家一樓做什麼法律諮詢。只要他願意簽約,宥利絶不會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,會很低調的。正浩認識她17年,說什麼低調,她根本做不到。宥利建議訂一個他們可以共存的規則,再怎麼說,他們都是法律人啊。

正浩為了寫規則,從晚上寫到早上,他拿著厚厚一疊規則到房仲太太那兒,宥利愈看愈火大,憑什麼防礙她的集會自由,把那些資料全撒了。為什麼他要做到這地步?因為他喜歡她。

第2集:宇鎮對宥利有好感

金正浩做什麼事都比其他人容易,所以別人覺得他很跩,他就沒什麼朋友,至少在轉學認識宥利前是這樣。他在公車上就注意到宥利,她連坐公車都在背書。他是轉學生,這次考試全都滿分,同學問他數學在哪間補習補的。他不去補習班,同學覺得他太猛、太神了,一轉學來馬上就考全校第一。同學昨天看到金宥利的表情,超痛快的,之前都考全校第一,這次被擠下來,表情有夠難看。

金宥利拿零倉堵這些大嘴巴同學的嘴,雖然幸災樂禍是人之常情,但你們也表現太明顯了吧!看起來很沒品。突然間她走到金正浩前面椅子坐下,拿出一包零食放他桌上,然後拿出試卷問他這題怎麼解,請他教她,他淡淡笑著,教她解題。從那時候,他們四人就經常黏在一起。都鎮基那時就看出金正浩喜歡金宥利。

他單戀她17年了,雖然不見面,但他始終感覺她時刻在身邊。然而現實中,金宥利拿著他擬定的規則簽好了名給他,以後只要沒重要的事,傳訊息就好,即使見面,打招呼也可以省略,頂樓和外部樓梯她也會避免使用。

斐准就讀法學院,目前休學中,他來應徵咖啡店員,金正浩此時進咖啡廳來,看到斐准就笑他真的想在這裡打工嗎?是的,只要錄取他,一定全力以赴。他看斐准法學院休學中,那不該努力準備考律師嗎?幹麻來這裡?他最近感到迷惘…他覺得這裡應該會很有趣,金宥利說他錄取了。

金正浩還是覺得金宥利創業沒有作功課,連咖啡豆都不認識,要怎麼沖泡等等,是不是該先去學會…他突然聞到很香的咖啡味,宥利介紹他是店裡的咖啡師徐恩江,金正浩與他交談咖啡知識,發掘他很懂咖啡,問他在哪裡學的?青江監獄。徐恩江和金律師淵源滿深的。斐准問他是因什麼罪名被關進去的,縱火。這下子金正浩無法忍受,他們又開始法律條文上的鬥爭,最後金宥利忍無可忍大叫,她因為是朋友才對他忍讓,覺得她可笑嗎?事事都順著他,還得寸進尺,要他適可而止。金正浩嚇到不敢再說話,只是點頭。

斐准上頂樓來,宥利讓他拿杯咖啡請正浩喝,斐准又喂正浩吃年糕。正浩在頂樓看到表哥送宥利一盆花,他不小心噎到,斐准看到趕緊施救,把他噎到的食物吐出來,食物正巧飛到宥利的頭上。

宥利聽到屋頂有人走動的聲音,她想起房仲太太跟她說,其實之前開塔羅咖啡的老板,因為在店裡看到鬼,才連滾帶爬的逃走,宥利還說不怕死人的大話。現在她開始害怕了,她跑到二樓正直身心診所,向醫生說樓下天花板一直有奇怪的聲音,可是咖啡廳正上方是空房耶,他們醫院平時都很安靜。她去看那間空房,突然感到一陣涼意。

宥利回到店裡,外面下著雨又打雷,更加讓人感到害怕,剛剛在樓上看診的客人,來到宥利的店裡,因為他手裡拿著槌子,她大聲尖叫,正浩聽到擔心的衝下樓,與那名男子扭打在一起。原來該名男子是剛剛在二樓看診的病人,他因為樓層噪音問題來諮詢法律,宥利請他明天再來諮詢。她知道正浩又消化不良了,帶他去樓上休息,她看了看他的情況,說要放放血才行,問正浩針在哪兒?在櫃子裡。他突然想到裡面有他重要的東西,趕緊去把櫃子關起來,由於靠的太近,宥利以為他要吻她,不自覺的閉上眼。他問幹麻呢?她假裝有東西跑進眼睛。

平常宥利去找鎮基,吃義大利麵都像是餓了三個的小狗狂吃,今天這樣肯定發生了什麼事。宥利問他,當有人靠近,可能反射性閉上眼睛,對吧?反射性神經,人體的奧祕,對吧?鎮基說她沒喝多少酒就開始胡說八道,現在原本是他和世妍一起練習水中分娩的寶貴時間耶。她這就走,讓他趕快回家去看寶貝世妍吧!宥利問鎮基,粥要怎麼熬?放水和米去熬啊。

早上正浩看到宥利為他準備的粥,他覺得不能浪費食物,但吃了一口,馬上吐出來,這粥他吃不下,她竟然能把粥熬成這樣也真不容易。如字面所說,壞了一鍋粥。

Law Café正式開幕,姐姐們問正浩跟宥利的什麼關係?只是同學而已。二樓醫生看宥利的眼神很不尋常,才剛說到醫生,就看他進了咖啡廳,這讓正浩非常緊張。醫生說他可以陪宥利去那名患者家看看,正浩唸她多管閒事,昨天嚇成那樣,今天還要一個人去那男子家,正浩表哥會陪她去。

正浩拉著二個姐姐在咖啡廳外打牌,其實是在等宥利出來,他最後也跟著去那男子家。

他們在他家確實有聽到比較大的聲音,看到他因為聲音問題,敲打牆面坑坑洞洞的,宥利建議先寄存證信函給鄰居,表示抗議怎麼樣?很多人透過正式文件,才會明白事情的嚴重性,先收集被害者受害事實證據,這樣才能獲得索賠。這麼做那些人會改嗎?

回家的路上,正浩一直嘆氣,宥利知道他有話,讓他快說。若是明天那男人樓上鄰居來找你,哭訴樓下那男人讓他們不堪其擾,你也要替他們家寄存證信函嗎?那時當然要重新厘清雙方的受害事實。剛才那戶的正上方是1112號,兩旁則是1011號和1013號,但這三戶全都沒有開燈。對一個沒找出噪音來源就隨身携帶鐵槌的男人說那些,不覺得是在火上加油嗎?

正浩對表哥說他打算和宥利發展嗎?他反問正浩討厭他和金律師走的近嗎?正浩需要解釋為什麼?正浩不想多說,反正他表哥不要接近宥利就對了。正浩說他們都沒有資格在她身邊,任何身份都不行。

宥利在咖啡廳裡聽到那些婦人在談論公寓噪音問題,也把她們快逼瘋。她們是住在旁邊的藍色公寓,宥利隨她們去公寓看看,一進門有嬰兒在哭的聲音,但樓上只有一位老奶奶獨居。就是這樣才讓人崩潰,因為查不出聲音是從哪來的。十樓那個瘋子樓上根本沒住人,還是一樣吵啊,因為那瘋子成天去鬧,樓上的住戶都搬走了,已經好幾個月了。

她去問朋友,房子偷工減料和公寓新舊無關,自從2004年當時實施了事前認證制度,在施工前製作樓板模型,再塔配圖面拿去送審,只要通過審核,就不會再去檢查施工後的成果。所以站在營造公司立場,當然不會好好蓋房子啊。她聽完言些話後,查到藍色公寓是都韓建設所建,她頓時感到愰惚、無力。之後她建議那男子提告建設公司,如何?那男子無奈的離開了。

此時天花板又有聲音,她傳簡訊告訴正浩,他趕來查看。她順便告訴正浩打算對建設公司提告,正浩說她瘋了。她決定擴大雞婆範圍,但那建設公司偏偏是都韓建設。正浩聽了,說她是不是還活在過去?宥利說真正活在過去的是正浩。當時宥利去質問正浩的爸爸,他爸爸是位法官。他爸爸說要尊守正確的程序。當時正浩還是學生,只能尊重父親,他幫不了宥利的忙。原本他躲著宥利,後來還是放下選擇和宥利在一起,因為他認為父親只是按照信念做事。

但多年後,他當上檢察官,查到當年都韓物流倉庫火災案,是因為他爸爸是都韓建設的女婿,才終止了搜查。他爸爸說他媽媽與他結婚,就跟都韓斷絶關係了。那為什麼還這麼做,他對父親感到失望。那天他喝醉了,宥利經過,他對著她說,就算他再厚臉板,他也堅持不下去了。

正浩將櫃子裡,都韓集團的關係圖拉出來,似乎在想著如何行動。

黃&具律師行代表去見都韓代表,他說研究內容後,的確有部分內容是參考都韓建設與代表,但其餘大多是獨立創作,就他看來,並不會有什麼大問題。但就網路上連載小說,裡面的內容太真實了,好像是清楚了事情全貌的內部人員所寫。小說的取材確實做的很透徹,但它並不是專挑都韓建設的毛病,裡面也有提到其他企業。

都韓代表說有個女人生了他,她頭腦有問題,在他14歲時,拿刀說要殺他爸,所以他爸臉上有個很長的疤痕,但沒多少人知道企業會長的臉上,為什麼會有那種丑陋的疤痕,可是這小子知道這件事。這小子的筆名叫吹哨人,也就是內部告發者。黃代表說如果處理不當,反而會間接承認小說內容屬實。所以都韓代表才要付錢諮詢,要如何不留痕跡的刪掉,他要黃代表再仔細討論一下,他想知道這小子到底是誰。黃代表離開時,很後悔接了這項工作。

宇鎮打電話給正浩,問金律師的電話,藍色公寓的曹鍚俊,感覺要趕快阻止他,宇鎮又不在附近,為了以防萬一他已經報了警。曹鍚俊跟金律師談了些什麼,他現在人在頂樓。正浩問宥利跟曹鍚俊說了什麼?正浩勸說曹鍚俊,駡他找錯對象發泄,沒有人懂就可以隨便發泄嗎?不要膽怯的把怒氣發泄在不相關的人身上,我們一起抗爭吧,他會幫他贏得訴訟,把這段時間受到的痛苦,全部要到應得的賠償。曹鍚俊接受了,抓住了正浩的手。宥利看著正浩,對他說她有點奇怪,心臟跳得…好快。

第3集:金正浩與金宥利聯手幫住戶拿到賠償

正浩安慰宥利沒關係,可能是她嚇到了,慢慢深呼吸。宇鎮趕來現場,他想先跟曹鍚俊談談。宥利很難過,被正浩說中了,她就是這麼糊塗,想到什麼就胡亂說出口,不曉得這話對別人有何影響。正浩安慰她,曹鍚俊會跳樓,絶對不會是因為她幾句話就這樣。她突然感到肚子餓,在這情況下,她竟然會餓,他去她家煮麵給她吃,但看到一堆碗沒洗,冰箱裡的東西還放到發臭。

宥利向正浩說謝謝,要不是他,都不敢想像。正浩說就算鍚俊哥想跳樓,他指了指宥利的額頭,看到你這張臉,還跳的下去嗎?頓時,宥利心又跳的很快。她說有點喘不過氣,正浩很緊張,以前的恐慌症,不會復發了吧?應該不是。正浩要她明天去找宇鎮哥談談,他叫宇鎮哥早上去咖啡廳找她。

之前高中父親剛過世時,她會喘到無法呼吸,每一、二個月就會發作一次,一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,每次都是正浩背她衝到保健室,但每次只要到保健室或急診室,她又很快恢復正常。折騰幾次之後,原來這是她的心病。

宥利說是正浩太大驚小怪了,她出社會後就再也沒發作了,宇鎮說雖然症狀幾乎消失,但還是有可能會再發作的,但她覺得昨天的症狀跟恐慌障礙不太一樣,雖然心跳很快,但卻不是覺得自己快死掉那樣。宇鎮就先相信她的判斷,暫時再觀察看看。

正浩此刻來到咖啡廳,宥利看到他,心跳又開始加速,她照宇鎮所說的把注意力移開,專注到眼前的三種事物上。金正浩、濕潤的頭髮、運動服。接下來,邊深呼吸邊注意聽到的三種聲音。咖啡的聲音、金正浩的腳步聲、金正浩的嗓音。

金宥利去醫院探望曹鍚俊,他現在在醫院能獲得休息,感覺好很多了。他的耳朵本來就比較敏感,他以前是玩音樂的,常跟樂團到處巡迴演出,很多人請他們喝酒,就因為那該死的酒,他才離婚搬來這棟公寓。他很努力想戒酒,但這讓原本就敏感的耳朵變的更敏感了,本來打算放棄了,是朴醫生拉了他一把,也因此遇見宥利。上次宥利說可以向建設公司提告,他想試試。但在這之前,他覺得應該向鄰居們道歉。

宥利想舉辦一場說明會,正浩氣她當初不是說只想低調賣咖啡做諮詢嗎?但她改變想法了。她去拜託姐姐們幫忙。

黃&具律師裡的同事經過調查小說中男主角,所擊垮的那些企業相關事件,其中都韓建設在承包都韓新市鎮工程的過程中,那些非法招標,以及取得工程許可的相關細節,如果沒看過法院記錄,確實寫不出來。難道作者是都韓建設內部人員嗎?出版社除了筆名外,他們也沒有作者的任何資訊。代表叫屬下先對出版社施壓,讓作品中斷連載。

出版社長請正浩不要再寫這種,讓人傷腦筋的社會批判小說,改寫輕鬆的題材吧!正浩要社長下次再接到律師事務所電話,記得要錄音。再繼續用這種方式威脅,我們也會採取法律應對。社長認為對方已是韓國最大律師事務所,要怎麼應對?正浩覺得煩,直接掛電話。

他一出陽台就看到樓下很熱鬧,宥利果然舉辦說明會,他們討論結果是要向建設公司提告。正浩潑冷水,這樣的訴訟費用和時間成本,到最後根本拿不到錢,而且前提是要打贏訴訟。而且這公寓已完工十六年了,瑕疵擔保期限早就結束了。有的住戶怕傳出訴訟消息,會讓房價暴跌,就不打算提告了。

正浩分析現實狀況給宥利聽,就算他們為公益獻身,然後住戶決定花錢和時間在這惱人的訴訟上,就這樣等待好幾年,最後卻只能拿到幾百萬元。他要想的不是改善制度,而是如何改善生活。所以正浩覺得宥利現在做的事,無法改善住戶的生活,甚至是宥利的生活。宥利生氣說,就因為這樣,所以他才什麼都不做。對,他什麼都不做,對所有人才好。

有部分住戶後來都說想努力看看,宥利讓她們簽署同意書。宥利對正浩說,不要只會反對,要提出可以解決問題的其他辦法。正浩想了想,說宥利無法了解他前衛的想法,說了也是白說。正浩說都韓建設在江川區建造了超過千戶的公寓palacio山庄,目前將進行完工驗收,因為和酒店相連,所以採用高級化策略銷售中,他們應該不希望這時候有樓層噪音而出現偷工減料的傳聞。而且,就算藍色公寓的損害賠償訴訟被新聞媒體報導出來,也不會特別受關注。所以必需採取比較獨特的手段才行。

他們在藍色公寓,主唱、吉他手、鼓手、貝司等各別在不同樓層及隔間,進行歌曲演唱錄製。並將這歌曲直播出去,名叫樓層噪音音樂會。都韓建設代表看到這個直播,整個人發飆,將所有主管趕出去。宥利說直播才三天就破五十萬了,那他們該進行下一個步吧!

正浩西裝筆挺的出現,所有人都看傻了。難道還要穿運動服去嗎?正浩笑她穿的是蠎蛇裝。他們倆人到都韓建設用計果真成功的拿到賠償。宥利高興的在雨中淋著雨。

咖啡廳來了許多戶住,年輕媽媽也剛到,姐姐在吧台偷偷說那位年輕媽媽很可憐,前年失去老公,獨自扶養孩子,必須去工作,但托付孩子的地方又不好找,每天看她自己東奔西跑,很令人心疼。人到齊了,宥利向大家解釋,打官司要花費很長時間才會有實質上的幫助,所以她和建設公司進行和解,對方答應隔音工程及賠償,每戶賠償八百萬元,雖然金額不大,但夠改善主臥和客廳。大家都對她很感謝。

都韓建設李代表看到金宥利曾在黃&具律師事務所工作過,他問黃代表,金宥利是做什麼的人?之前在他們事務所是公益財團訴訟的律師,現在離職開咖啡廳。她的性格是比較會弄大事情的那種人,都韓李代表說她這樣是吃了雄心豹子膽。律師代表一直打電話給宥利,但她都未接。因為此時,沒有簽訂同意書的住戶,也想分得賠償金。

好不容易宥利接了電話,黃代表擔心她,說她到底有沒有搞清楚李代表是怎樣的人,還未等他說完,因還有住戶在,她就掛電話了。

晚上他們聚在一起喝酒吃飯慶祝,在暗處有個人在看著他們,而小黃坐在門口看著那個人。宥利喝的有點醉了,吵著要玩真心話大冒險。斐准說他也要玩,他想問恩江哥問題,哥為什麼要縱火?他不講真心話。宥利問正浩,跟她一起工作有趣吧?她覺得這問題太簡單了,她改問,金正浩,那時為什麼甩了她?他不想回答,想喝酒,但他又問,我們真的有交往過嗎?就算是假裝交往,他那時還是突然甩了她。那他要假裝到什麼時候?

宇鎮問為什麼要假裝交往?因為宥利交往的對象,腳踏好幾條船,而且她還被對方甩了,因為怕見到同學會丟臉,才跟每天黏在一起的金正浩假裝交往。宥利發酒瘋。世妍突然肚子痛要生了,大家將她送到醫院。宥利看到世妍的孩子,覺得很可愛。

宥利和正浩回到家門口,她希望正浩與她合伙,但他不答應。宥利發現她家的門沒鎖,她走進去發現地上有血,小黃倒在地上,拖了長長一道血痕。正浩用手擋住她的視線,他將她抱起,讓她閉上眼睛,什麼都不要想。

第4集:正浩一直溫柔的對待宥利,讓她很混亂

正浩帶宥利到他家,安撫她的情緒,他報了警,現場有警方在搜證,咖啡廳的監視器都被弄壞,地上都是小黃的血卻沒留下腳印,看來是經過縝密計劃的。金正浩打給刑事三部的事務官鄭文植,只有他來,他以為是約喝酒的,誰知是犯罪現場。正浩有點激動,一直叫警察要察看路口監視器。鄭文植要他克制一下情緒。

朴宇鎮聽到消息趕來,怕她受到驚嚇晚上睡不好,他幫她打些助眠的藥。宥利醒了到咖啡廳看看,她看到牆面有個大洞口,有個樓梯可以通到二樓。斐准、徐恩江也到店裡,對面二位姐姐也來關心,恩江進去上二樓查看了一下,在樓梯下發現一個玩偶。原來在更早之前一、二樓是開餐廳,餐廳搬走後,進駐一樓的商家就隨便把樓梯封起來了。

大家都在忙著恢復店內在打掃,正浩進來就對著宥利說,不是叫你待在我房裡別亂跑,他叫宥利上去休息,這裡他來清理。這裡是她的店,為什麼是他來清理,她昨天在正浩家打擾了對他不好意思。她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,在犯人抓到之前,正浩叫宥利住他家。所有人愈聽愈好奇,愈聽愈曖昧。宥利覺得不能孤男寡女共處一置,但正浩怕犯人會跑去宥利家對她不利。宥利生氣上次要找他喝酒,他把她趕出去,現在卻又可以住在一起了,難道不把她當女人嗎?正浩說宥利是家人啊,什麼家人,應該是寃家吧,她說那就躺在同張床,蓋同條棉被算了。這話剛好被宥利的媽媽聽見,生氣的拿掃把打她。

宥利的媽媽也知道正浩是房東這件事,若是他們倆個發生了什麼,她是很樂見的。宥利的媽媽再婚大概十四–十五年了,繼父是一位很好的人,因為宥利大學就搬出去宿舍住了,所以見到繼父時,還是會有點尷尬。

警察請他們去看監視器,但天色太暗,什麼都看不出來,警察以他們辦案的經驗來看,這似乎是警告的意思。

李代表聽到雇用的人竟然殺狗,只是大笑。部屬查到華川郡物流倉庫發生火災時,現場身亡的外包商領班,是金宥利的爸爸。這真是有趣的綠份,就算他再怎麼壞心眼,全家都處理掉,好像有點過分。

咖啡廳休息太多天了,宥利要過去。正浩說晚上他去她家吧,宥利想不明白,之前總讓她不要打擾他,但現在總是擅自對她這麼溫柔。正浩硬說是房東的責任,房客遭到傷害時,房東需要提供協助。

朴宇鎮邀宥利去散步,順便了解她現在的狀況,他希望宥利能把他當作偶爾一起散步的朋友,他不想是醫生與患者的關係,宥利也不想當患者,剛好。宥利跟他說,之前塔羅咖啡老闆看到鬼的事情,宥利那天也看到鬼了,說著說著她嚇宇鎮一大跳。可是,宥利回想那時小孩看到她,也嚇了一跳,反而很怕她的感覺。宇鎮很認真的想請巫師驅邪。

金正浩果真到宥利家打地舖,他打開電視,看到父親金承云,他剛就任第45任中央地方檢察廳長,宥利也在看著電視,他把電視關了。宥利勸他偶爾回家看看,不要像她一樣爸爸不在了,才想起沒能為他做的事。不是所有人和父母的關係都跟她家一樣,她什麼都不懂,正浩要她別說的那麼肯定。宥利生氣的走過去要教訓正浩,結果腳踢到桌角,她痛到大叫,正浩將她抱到沙發上,宥利說正浩憑什麼對她公主抱,只是受這點傷,她可以走過來的。她不讓正浩碰她,她最近很混亂,要是再繼續這樣對陷入困境的她這麼溫柔,正浩一定會後悔的。那他要是繼續溫柔,宥利打算怎麼辦?

宥利找不到她的錢包,此時以瑟媽媽帶女兒同學的媽媽來諮詢法律,她說有人一直跟蹤她,只要她出門就會從窗戶偷看,還用手機偷拍,好像是孩子他爸付錢叫人做的事,他們正在打離婚關司,已經二年了,難道沒有辧法強制他搬走嗎?

晚上正浩在一樓院子看漫畫,斐准想問他怎麼能夠年紀輕輕,就過著人人稱羨當房東收租的生活,請正浩傳祕訣,他想像正浩一樣每天游手好閒。正浩說這房子是他工作賺錢買的,真的嗎?什麼工作?正浩突然看到可疑的人追了出去。

原來那可疑的人是來諮詢的,他說白天帶著小孩一起來的大嬸,說他是跟蹤狂對吧?他覺得那個大嬸很奇怪,所以才會觀察她,那大嬸家的陽台常有臭味傳到他家,他去抗議這件事,有去找她幾次,他看到她家還有一個孩子,很奇怪的是那個大嬸只帶智雅出門,他才每天觀察她。他拿出手機拍到的照片給他們看,晚上那個小孩都會一個人出來到處閒晃。事後宥利一直看著照片上的小女孩,她發現照片上的玩偶跟恩江發現的一樣。

他們到警察局調閱監視器,發現那天小女孩有到咖啡廳,那個諮詢的男子曾舉發大嬸虐待小孩。她質問婦幼警察隊,他們去查看並沒有看到虐待的情形。宥利說那小孩家長說她病到沒辦法上學,但半夜一個人光腳在外閒晃,她叫警察趕快去搜查。

警察帶人硬闖進去,只看到一個小孩,另外一個孩子不見了,警方聯繫孩子的父親,讓他照顧小孩,大嬸聽到孩子父親要帶走小孩,發瘋似的以為是宥利的詭計,拿刀想殺她,正浩出手想將刀拿下,不小心劃傷了手,宥利帶正浩去醫院包紮。

那孩子名叫尹秀雅,已經二天沒回家。正浩拜託鄭文植幫他找失蹤小孩的資料,鄭文植約正浩見面,但他到餐廳時,父親在裡面,文植向他說抱歉,正浩打給他時,偏偏他正在檢察廳長那兒。他父親說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才能見唯一兒子的面,正浩連媽媽的聯繫都視而不見,是真的打算斷絶親子間的緣分嗎?他離開時什麼都沒帶還不夠清楚嗎?他父親給他的何止這些,所以正浩才什麼都不做。雖然父母親結婚後離開都韓建設,但父親依然是女婿,坐上了檢察廳長的位子。父親說若覺得他錯,那就馬上拉他下台。他能做什麼,像父親一樣,人前談論檢察改革,人後又默許岳家的非法行為,不管做什麼,都只會被認為是偽善。父親讓他吃完飯再走,但他沒胃口就離開了。

文植拿他查到的資料給正浩,他說那位母親三年前也有虐童的前科,當時小孩在寄養家庭生活了六個月,後來生母獲得緩起訴,孩子又回到了原生家庭。

智雅告訴宥利她知道姐姐在哪裡,她先找到伯父家,就會回來接她。在伯父家不會挨罵,每天都有好吃的東西,她不知道伯父家在哪兒,姐姐說那裡很遠,需要錢才去的成。宥利想到她的錢包不見,應該是秀雅拿的。宥利發現掛失信用卡前,曾有社區超市的消費紀錄,她正前往那裡,將延洞342-4。將延洞是以前寄養父母的家附近。

他們從白天找到晚上,宥利的腳指受傷流血,天空又下著雨,她堅持找到秀雅,現在警察已在搜尋,正浩叫她回家休息。他們回到咖啡廳,發現秀雅正在翻冰箱找吃的,秀雅很害怕,她將錢包還給宥利。宥利說要帶她去大伯家,她不要,她擔心她沒回去會換妹妹被打,她想去接妹妹。只要秀雅願意,宥利願幫她和妹妹去一個溫暖的地方。

家人並不是全部,有時候卻要分開生活才會幸福,有時候抽離,才能找到幸福的方法。

李代表到醫院找他父親,李會長看到電視在播報都韓建設起重機事故,對李片雄生氣,而李片雄一點也不緊張,反正檢察廳長是他們的人。李片雄叫會長爸爸,會長反而不要他這樣稱呼。李片雄都要捐肝給他爸了,他爸卻不准李片雄叫他爸。

宥利與正浩出了警局,她看著他,突然跑向他抱住他,他不知道她為何?她不想讓他感到不幸。她又煩到他了嗎?他說沒事,她可以為這種事煩他。宥利說想吻正浩,正浩一臉驚訝,又緊張的說他們是家人毃的…她吻了正浩,說不想和他當家人,她要跟正浩成為別的關係。她再次吻了正浩,正浩確定了心意,也主動回吻了宥利。

第5集:宥利喜歡正浩,決定慢慢靠近他

當正浩想回吻宥利時,他脖子因落枕的關係,突然卡住很疼痛。他到醫院給醫生針灸,宥利追到醫院說秀雅和智雅的寄養父母會先照顧她們,她們親生父親超無言,竟樂的將她們推給別人。想到要把孩子交給這種人養,胸口超悶的。宥利自己也嚇到,她居然在警局前親他,既然走到這地步,她最討厭曖昧不明了。你又想說什麼鬼話。似乎從那天開始的,正浩在藍色公寓頂樓幫她拉好衣服,說再怎麼心急也要把衣服穿好,那天她心臟瘋狂亂跳,但她沒理由為正浩亂跳啊,剛開始自行否認了,但那天之後,看到正浩心臟就會狂跳,還會忍不住吞口水,一定有別的原因,尤其是只要正浩摸她,她的血管…。

正浩緊張的說,她在胡說些什麼?她只是在說明剛才對他那樣的來龍去脈,正浩說醫生還在旁邊。宥利向醫生道歉,她太不懂時間場合了,她太心急了。

宥利說她喜歡正浩,他覺得和她認識17年了,都不考慮世妍和鎮基他們嗎?考慮什麼,他們倆結婚還過的那麼好,難道她和正浩就不行嗎?那友誼呢?宥利就不擔心會失去他?宥利沒打算失去他,就算正浩不喜歡她,雖然會難過,但也會做好放棄的準備。原來她辧得到啊,所以才這麼魯莽。正浩說他不喜歡宥利,宥利反問他,難道對她的吻一點感覺都沒有嗎?正浩覺得她的吻根本是犯法、違反了規則。

宥利讓小准提早下班,怎麼還在這裡?小准因為剛才有個打工面試,是保證老闆娘安全到家的打工,雇主是房東東大哥,之前發生咖啡廳的事,擔心她的安危。宥利到公部門,兒童及少年福利科去指責對方失職,小准趕緊打電話給正浩。如果當初有盡責,讓孩子離開媽媽身邊,這些事就不會發生了。有位記者在旁邊偷偷錄影,宥利和負責該案子的職員吵到打起來,正浩趕來把宥利帶走。那位記者想採訪宥利,被她拒絶。有天突然看到那名記者把這件事上到新聞版面,她打電話去抗議要對方將新聞撤掉,小准說其他媒體也已經報導了,現在撤新聞也沒用。

雖然她有錯,但看到她被駡,為什麼心裡會難過呢?看著大家將體系的失敗,全部歸咎於一人身上,心情怎會好呢?當時孩童沒有外傷,母親也很配合,就當時情況,能作出讓孩子離開母親的決定嗎?正浩認為是現場視察人員的專業度不夠,而非怠忽職守的問題。

該名公部門職員到咖啡廳來,她突然傷心的哭了,宥利她上次有些過分,她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。她覺得宥利沒說錯什麼,她去年十月被分發到這單位後,只接受四十小時的教育訓練就被趕鴨子上架,即使如此,她還是想努力做好。就算將孩子與父母分開,也沒有安置他們的庇護所,都是她打電話去苦苦哀求,拜託他們收養這些孩子。但好不容易送過去,過沒多久又被送回原生家庭,她也知道自己做錯了,可是她現在該怎麼辦?

宥利坐在樓梯口,接到邀約上節目的電話,她很生氣他們是怎麼知道她電話的。正浩進來,宥利吼他是想唸她嗎?正浩帶她到樓梯下方,看著貼滿螢光星星的樓梯,她突然回撥電話,願意上節目接受採訪。

正浩打開電視吃著麵,看到宥利上節目,驚訝她怎麼在那裡。議員說這起事件,他認為負責人要好好把關,就能預防這個事件了。目前輿論都希望嚴惩相關公務員,以達到殺雞儆猴的效果。金律師同意這樣的說法嗎?她認為將責任推卸給基層公務員,是很卑鄙的行為。她之前對警察和區廳人員發泄自己的不滿,但有人對她說,換作是你,庇護所已經沒空位,孩子父母提告,還得負起全責,況且孩童沒有特別外傷,在這種情況下,你會拆散孩子與父母嗎?宥利反問議員,他會拆散嗎?搞的議員緊張全身是汗。

宥利說大家都在討論是誰的錯,她覺得應該探討該如何保護好孩子才對。主持人問她該如何做才能保護好孩子?她思考了一番,果然還是得靠錢,除了要提昇視察人員的專業度,還要擴充人力,當然還要支援寄養家庭的開銷,增設孩子的庇護所及設施,有那麼多事情要做,那麼最需要的當然是錢,至少要編列一定預算吧?議員。

轉眼間,宥利的咖啡廳生意很好。有位求助者,不久前被以傷害罪起訴,她得到緩起訴的處分,雖然檢察官認定有罪,但似乎不打算將案件移交法庭,決定從寬處理,對哪方面有疑問來找她?她不知道為何要被當成有罪從寬處理,她在那裡當了一年的家事幫佣,那家主人對她有好感,她分明已拒絶好幾次,她一直表示反感,但沒有用,他覺得要是真心拒絶,應該要辭職,繼續留著工作,表示對他有也意思。但是暫緩起訴,是認定有罪而從寬處理,她到底有什麼罪,遇到這種事,就只能認命接受嗎?

這個可以藉由憲法訴願,申請取消緩起訴處分,但即使憲法法庭認可這些內容,取消緩起訴處分,除了英芬小姐會獲得無罪認定之外,不會有其他的賠償。她一直活的誠實認真,就是為了讓孩子吃飽穿暖。雖然這對她並不會有太大幫助,但平白留下罪人烙印,對一直努力生活的自己,會感到非常抱歉。

一旦緩起訴確定,必須在九十天內提出異議,期限正好是下周一,她要正浩去複印,他無奈的去了。他一邊複印一邊看著資料。鄭文植科長打電話來,他把中央至地檢,處理過都韓集團相關案件的檢察官,全都調查一遍。但要說他們全部是金承云檢查長的人,好像有點牽強。還記得2018年姜永柱部長嗎?他負責都韓生技案件後,馬上就升遷了。但是檢查長一上任,姜次長就立刻走人了啊!現在可能分道揚鑣,當時肯定是同陣線。

宥利在門口等正浩,但他忘了拿資料,他回去到店裡想拿資料,但店家已經休息了。因時間緊迫,他只好將看過不忘的資料打出來。他打完後,宥利已在旁邊睡著。他看著宥利回想她做過的事,就連告白,都很有她的風格。

宥利向英芬小姐介紹正浩是她們的顧問律師,她拉著正浩一起到憲法法院,要他幫她們拍照留念。

對方一直認為自己是受害者,想向英芬提出賠償,但宥利告訴他,英芬小姐已提出取消緩起訴處分,不久後就會被更正。所以她先來跟他好好談談,這段時間不斷傳給英芬小姐示愛簡訊,不僅去她家還去她工作地點等這些騷擾行為,構成了騷擾他人輕犯罪,違反跟蹤騷擾法,符合通信媒體淫亂罪,違反個人資料保護法,還有侵入居住未遂,會一一列出來告他。

宥利跑去找世妍,世妍一看她欲言又止的表情,就知道她又有什麼煩惱了。宥利將接吻示愛的事告訴世妍,她說這要等99%確定對方心意才行,否則這跟性騷擾有什麼不同。可是她要是有什麼事,他都會幫忙,但世妍認為是她會錯意了。她回家的路上,超市的姐姐和小准、恩江邀她一起喝酒,她喝罪了,醒來時就在正浩家,她已徹底崩壞了。那天晚上她向正浩說根據刑法298條,她強吻他的行為已構成強制猥褻,她正深刻反省當天的行為,求正浩不要告她。還發酒瘋唱歌,搞的正浩快抓狂。

正浩覺得宥利喝醉酒就來惹事生非,也不是第一次了,幹麻一本正經的道歉。她知道正浩對她沒感覺,以後她不會再麻煩他了。但宥利轉身告訴正浩,她還沒辦法放棄,她知道之前的方法不對,現在開始不會再犯規,她會顧及他的心情,慢慢靠近正浩,再給她一點機會。

她問宇鎮如果想靠近喜歡的人,該怎麼做才是成熟的方法?他認為簡單又好的方法,就是直接詢問對方。可以牽手嗎?可以吻你嗎?所以不知道對方心意,絶對不要隨意揣測,只要明確表達自己的心意,萬一對方表現出要拒絶的樣子,我們還能做的,就是再問一次,那我可以等你嗎?如果連這問題也被拒絶,雖然很難過,他會選擇獨自珍藏那份心意。多虧宥利,他的診所生意也很好,可能是諮詢法律後,順便接受心理諮詢吧。

宥利說他們要不要乾脆合伙,先開一個YouTube頻道,然後一起提供諮詢服務,等到賺大錢之後,就把地點移到江南。不錯啊,那怎麼分成?當然是她六成,宇鎮四成啊。那樣可不行。

黃代表傳訊息約宥利到市場的美味餐廳,黃代表讓她坐下,眼線不知道躲在哪兒呢!他最近身邊有許多瘋子出没,宥利說上次有個瘋子把她店裡弄的一團亂。黃代表說誰叫她要動都韓建設。黃代表問她調查都韓建設的真正目的是什麼,是因為她爸爸的案件嗎?黃代表拿出一本小說給她,讓她看看。

他們的確是李片雄的手下,有個叫韓朱完室長,另一個叫朴盛俊,是個有5次吸毒前科的毒蟲,除了吸毒之外,施暴、詐騙什麼都有。2015年他在青松監獄服刑,他跟韓室長同一個監獄服刑,看來只要給他毒品,他什麼都願意做。

正浩將朴盛俊約出來,正浩沒有毒品給他,他就拿刀要傷正浩,反而被正浩痛打。正浩帶朴盛俊到李片雄家,他說最後一次跟正浩見面,是在他檢察官辧公室見的,是正浩莽撞的說要調查都韓建設,結果處處碰壁,還是在被貶職之前。李片雄說他幹麻把這東西拖來這兒?正浩說他都這把年紀了,也該克服那可悲的自卑情結了吧,去做心裡諮商吧。他去看過醫生了,但已經太遲無可救藥了。他要折磨自己還是身邊的人,正浩都管不著,但是,就別動他身邊的人。幹麻說的這麼迂迴,正浩指的是金宥利律師對吧,他不能跟她玩嗎?她是你的嗎?

正浩原以為他只是垃圾,沒想到豬狗不如。正浩已經沒興趣送他去坐牢,他要是再敢動金宥利,他擁有的這些不起眼的東西,還想擁有的一切,正浩會全部銷毀,所以就別互相侵犯。

宥利看到正浩受傷的臉,關心他是跟人打架嗎?正浩將她的手放到他臉上,明知道這樣會讓宥利混淆,但今天太難熬了,他問宥利,我可以抱你嗎?一下子就好。宥利點頭。

第6集:正浩向宥利表白喜歡她,請她等他處理一些事

李片雄帶著手下和花來到Law Café恭賀宥利開業,正浩也過來看看,李代表故意叫正浩檢察官,宥利問李代表有什麼事?他今天來是向金律師拋出橄欖枝的。據宥利了解,李代表在黃&具律所接受諮詢,況且律所也有很多出色的律師。但不都被你踩扁了嘛!那些每次扁他的人,他就特別想把他收到手下。不也是因為這個,他之前找過金檢察官。之前金檢察官在特查部的時候,曾經對我們都韓建設徹底查過呢!後來聽說金檢察官辭職了,就火速去找他,求他一起合作。

金律師覺得如何?金宥利拒絶到都韓建設工作。為什麼,難道是害死你父親的公司?這點基本的他還是會調查的,況且是你父親的錯。正浩抓住宥利的手讓她別衝動,他把李代表轟出去,不要來威脅她。李代表發現正浩喜歡宥利,所以他才會與都韓建設作對,因為是害死心愛女人爸爸的公司。如果金律師知道你有複雜的家庭背景,她還會喜歡正浩嗎?

宥利將所有花都打包丟掉,正浩讓她深呼吸,正浩發現她發燒了,但她不肯休息,恩江和小准把她架出來,宇鎮跑來幫她量體溫,正浩會幫她看店,拜託她好好休息。

小准和超市二位姐姐講正浩以前是檢察官,她們不信,小准還拿出資料給她們看,他可是傳奇人物。正浩幫宥利作法律諮詢,超市姐姐們在旁邊看得直嘆氣,正浩快速解決每位諮詢的人,沒有耐性諮詢,一直叫下一位。他覺得很累,不知道為何宥利要作吃力不討好的事。他們今天因為正浩的諮詢態度,客人給出惡評,一杯咖啡都沒賣出去,連超市姐姐也沒生意。

有位女學生來諮詢法律,她在二手市場隨意將魚竿以3萬韓元賣掉,後來發現那是價值200萬韓元。隨意販賣他人的東西,構成竊盜罪,但這魚竿原主人是學生爸爸的,這是直系親屬犯刑,不構成犯罪。正浩看金宥利跑出去,她看到小說裡寫到,不可能因為有火就所有人都死掉,跑去找黃代表。正浩想出去追宥利,小准要正浩堅守崗位。學生要他們幫她想辧法,不然她爸爸發現魚竿不見,會要她的命。

宥利問黃代表這小說誰寫的,他們律師行的人懷疑是宥利寫的,看她的態度就不是她。宥利問內容是真的嗎?黃代表說作者筆名吹哨人,是內部告發者,說不定真的是內部告發者寫的。

出版社社長本來開一家私家偵探社,2018年開始整理掉偵探社生意,重新開一家出版社,之前該社長因欺詐罪被告,當時主檢察官是金正浩,李片雄找到吹哨人了,是金正浩。

正浩他們一群人跟著女學生去討回魚竿,正浩搬出法律條文,又說這是允許釣魚的區域嗎?最後幫女學生討回魚竿,在回去路上,看到一群學生在欺負一位學生,還將他推下水。正浩很生氣想動手打人,被宇鎮和小准拉走,恩江看著這一切也忍下來的離開。

宥利跑回家拿當年父親的案子資料,她去找一位李元久的先生,想問當時的情形。發生事情時,他當時被派到別的地方,她想知道的是,當時一定有別的原因才造成這麼多人死掉。那位先生說當時火滅不掉,大家要逃跑,但出口被雜物堆放擋住了,逃不掉才死的。這對他們負責安全的人來說差異很大,但大家都沒提到,把全部責任推到金班長身上。

宥利想起她的爸爸,身上總有些焊接東西燙傷的痕跡。正浩找宥利找了一整天,終於找到她,她因沒能相信爸爸而難過。以前世妍曾說過,靜靜看一個人能看到他真心,她現在看的一清二楚,正浩很珍惜她。宥利在等正浩慢慢靠近,但正浩覺得他們不適合,因為他厭惡和她在一起的自己,每當和她在一起他會變的懦弱。那就別那麼懦弱。要怎麼做?那是你要解決的事。正浩決定加入律師協會。

他今天穿西裝下樓作諮詢,小准說正浩不會密謀讓咖啡廳倒閉吧!宥利去爸爸樹葬的地方看他,在那裡對爸爸傾訴。昨天被欺負的男孩來咖啡廳諮詢,他問滿14歲犯重大罪的話,不是去監獄,是去少年院服刑對吧!未滿14歲的犯罪行為不予處罰,他問若是重大犯罪呢?他想自己找答案,正浩還是告訴他,會安置處所輔導,社會勞動服務,保護管束或是移送少年院。這些因為不是刑罰,所以不會留下案底。

恩江送咖啡和點心進來,但他沒走反而坐下來聽,學生繼續問,即使去過少年院,也能參加學術技能考試,去上大學,也可以工作嗎?少年院不是監獄,是法務部特殊教育機關,所以他說的這些,當然都可以做。恩江說他說的輕鬆,不知道犯罪的可怕,去上大學也去工作,談何容易。恩江覺得正浩應該說現實一點的話才對。正浩問他叫什麼名字,金旻奎,若他有問題可以去屋塔房找他。恩江跑去追學生了,正浩說他現在是下班嗎?那誰來煮咖啡?小准說反正沒人,不如提早下班。

正浩在也屋外看到宥利,他要宥利將咖啡廳收了,入不敷出。她今天去看她父親,痛哭一場,現在肚子餓了要正浩作飯給她吃。正浩連做飯也在行,他只是照食譜做而已。宥利覺得他今天話很少,該不會今天是最後一餐?正浩一直在煩惱,他沒辦法離開宥利,特別是李片雄在她周圍徘徊,就算宥利讓他走,他也無法離開。在他走向宥利之前,要解決的事情有點多,所以拜託她等他一下。宥利說一定要等嗎?不能現在過來嗎?正浩也喜歡宥利,宥利要趕緊回家,這樣大半夜跟他待在一起,她感覺無法等待。日落之後互相保持距離,重新實施以前寫的那個契約。她要回家分析他是什麼時候喜歡她的,她要回想他到現在說的話,變的幸福。

他們問他奶奶每天收入多少?旻奎叫他們不要動他奶奶,他叫旻奎打他啊,旻奎忍不住動手,被他們錄影了,他們一直在打他,還叫他明天給收入的30%,若他不給就會公布影片。恩江出現,問他想殺了他們嗎?只要他想,他可以幫他殺了他們。

雖一的咖啡師居然曠工,這樣咖啡廳還能正常運轉嗎?昨天的女學生來咖啡廳找金旻奎,他今天沒來上課,昨天他來問了什麼?正浩將一切連接起來,覺得有是要發生,他們全都去找恩江及旻奎。女學生說洪志勛在學校很有名,但他們盯上了金旻奎,強迫他喝很多東西後,一整天不讓他去上廁所,求情的話就讓他做奇怪的事,也不讓他早退。他們真的很惡劣,去年也有人被欺負到轉學,老師知道大概也束手無策。

旻奎奶奶說他昨晚沒回家,她去警署如果要報失蹤的話,至少要一天以上。正浩問中二的話是幾歲?15歲,旻奎明天才15歲。恩江是把欺負自己妹妹的人,全都關進倉庫然後放火的人,宥利說他最後把門打開了。

英雅打電話來,雖然不知道旻奎在哪裡,但她知道洪志勛那幫人在哪兒。昊奎曾想自殺,但就算這樣,那羞恥的影片還是會留下來,所以他想讓那幫人消失,這樣也是在做好事,否則還會有下一個受害者。

當時宥利想為恩江辨護,恩江問為什麼不能殺了那些人渣,宥利說她到現在仍想殺了那個人,但她沒有這麼做,是因為那樣的話自己會受傷。她爸爸最愛的是她,所以她不能讓自己受傷。宥利希望恩江和她一起想辦法,她會守護恩江,不讓他受傷。

恩江叫旻奎從窗戶稍微探頭一下,在有危險之前跳下來,因為是二樓頂多腳受點傷,警察來了之後,就說那些人把你關在這裡,還放了火,他會以目擊者身份幫他作證,選擇權在他手中。恩江放了火之後出去外面等著,那幫學生一見到有火就直接逃了,恩江在外面錄影,錄到他們逃跑的樣子,還錄到旻奎從二樓跳下來的樣子。然後恩江打電話報警。

此時正浩他們趕來,他質問恩江在做什麼?他會跟警察說他們將旻奎關在裡面放火,這樣之前的校園暴力事情才會曝光,就當作他一直跟金律師在一起,正浩要恩江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負責。那這樣也行,他已經盡力想出大家都不會受傷的辦法,結果似乎讓他不太滿意。

正浩生氣恩江做為一個大人,怎麼能讓小孩做這種事,恩江的前科一查便會一清二楚,他當其他人是笨蛋嗎?就因為那些流氓小子,連自己都牽扯進去。就因他也牽扯進來,旻奎就不用獨自承擔一切了不是嗎?警察來了,他們照原本講好的台詞回答,但警察懷疑這麼晚恩江是一個人來這裡嗎?恩江要回答他一個人時,正浩搶著說,他跟我們待在一起。

第7集:宥利擔心正浩,開車撞壞志勛家車庫門

他們全部到了警局,而韓世妍是弘山警署女性青少年搜查組長,正浩好奇韓世妍怎會在這裡?她不是在休產假嗎?世妍一看影片,再加上他們的表情,尤其是宥利的表情,她就覺得有內情。韓世妍從學生時期都是當班長,那時就像個小老師一樣,會管理同學們。所以當她考上警察大學時,認為很適合她。

世妍說這案子的主謀是叫洪志勛的學生,聽說他爸是都原區廳長,她無視了署長叫她放人的命令,直接將他們關起來,她不知道對不對。幸好他們剛滿14周歲,不然他們四處殺人放火,也沒辦法做出惩戒。世妍問宥利是有什麼事瞞她,宥利堅持沒有,世妍知道宥利從以前就和正浩不同意見的,她威脅宥利說實話。正浩說世妍在恐嚇良好市民,世妍沒有在恐嚇,她一看就知道有鬼。都鎮基帶著小孩來接世妍下班,但世妍說要加班,鎮基怪正浩和宥利害他老婆加班。

宥利覺得那些孩子雖然應受惩罰,但他們用說謊方式是不對的,正浩說他們頂多會判2年的少年院教化。宥利對栽贓他們沒做過的事,她不同意這樣,小准覺得這樣不好,宇鎮覺得這樣不正當的報復,日後肯定會給旻奎造成不好的影響,是否有其他明智的方法。恩江說他們只會說風涼話,自己出去抽煙了。宥利追出去想跟恩江說,她並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,恩江他明白,要她不用再了。

正浩一大早到旻奎家,他跟旻奎說他們昨晚將那些學生,以企圖謀殺關進拘留所,正浩問他會內疚嗎?旻奎覺得他們的行為跟企圖謀殺有何區別,要不是他奶奶,他真想一死了之,也恨不得殺了他們。只要能從他們手中解脫,他什麼都願意做。正浩說自己在學校都是第一名,法學院也是,8年的檢查官生涯,辦案效率也不錯。所以,他想說的是,只要旻奎願意,正浩也能以光明磊落的方法,讓他們受到惩罰。

於是正浩、恩江、旻奎三人來到警局,將實情告訴世妍,難怪她覺得宥利的表情很怪,究竟這主意是誰想出來的?他們三個人都爭著是自己的主意,世妍要他們安靜,好好陳述。恩江說這是他的主意,旻奎對此沒有表示同意,只是被他捲入其中,正浩是後來才趕來的,但旻奎受他們欺凌是真的。世妍說恩江的行為足以構成欺詐和誣告,更何況他還有前科。正浩說不構成欺詐和誣告,欺詐是騙取他人資產,誣告,雖然他們做了不實的舉報,但今天立刻糾正錯誤,所以很難說是意圖陷害他人。

正浩要世妍直接將案子移交檢方,後面的事他會自行解決。希望除了這個案件,還能針對校園暴力事件,好好進行調查。世妍說正浩既不是校園暴力受害者,也不是故意縱火的當事人,他到底是他們什麼人?正浩說是他們倆的代理律師。

正浩跟志勛說他們會被釋放,好好享受短暫自由,因為他會想辦法將他們關進去的。志勛問他是誰啊?正浩說只是一個知道他手機裡有很多好東西的大叔,拍了那麼多精彩的東西,打算握著彼此的把柄嗎?讓志勛懷疑二個同伴。正浩要他別想著報復,否則影片流出去,可不是坐牢這麼簡單。

宥利等他們回來,聽到正浩說他們依法辧理,那些學生被釋放了,宥利高興的抱了恩江和旻奎,唯獨漏了正浩。

校園暴力委員會的日期也快確定了,他們要定個對策,旻奎希望他們消失。突然洪志勛的爸爸洪成弼帶人到Law Café閙事。宥利說他身為公務人員擅闖店家,臭駡別人是乳臭未干的丫頭。洪成弼氣勢凶凶的樣子,本來正浩準備幫忙,這時宥利大聲喊叫,先鎮壓了對方後再開始節節逼退對方,還把對方趕出門。旻奎哭了,有人替他撐腰,他的心受到了撫慰。旻奎也聽說恩江妹妹的事,但他妹妹最後是自殺,而旻奎不同,他即使想報復也沒有尋死,讓他很佩服,所以才幫旻奎。旻奎謝謝恩江陪他一起感受淒慘的痛苦,還有,他絶不會尋死的。恩江受到旻奎的擁抱,他也得到了治癒。

正浩送宥利回家,在路上,正浩抱怨宥利抱了恩江和旻奎,就跳過他不感謝他。宥利笑了笑,走向正浩抱住他,她之前可是用超人的力量,忍住和他做親密行為呢!如果他不高興,她隨時修正。正浩突然不說話也想抱住宥,他突然推開她,說之前還哀求他不要告她。宥利怎會忘了這個黑歷史。

李片雄也要高爾球場打球,笑洪廳長心情不好才打的差,他知道洪廳長小兒子闖禍了,為了不讓他兒子留下污點,李片雄說他可以聯絡檢察廳,好好分配案子。洪廳長說對方是個瘋子律師,李片雄當然知道她了,她可是他的崇拜者呢!

正浩要出版社長去調查區廳長和加害學生那邊,有什麼不法行為嗎?逃稅、收絠、濫用職權,不論什麼都行。我們金作家怎麼不寫小說,開始當學生家長了?正浩打算封筆,出版社長開出版社,他竟然不寫了?正浩說是他勾他來這兒,害他投資血本無歸。

宥利他們被舉報了,因為小准幫等候的客人諮詢了幾次,非律師之人接受法律諮詢,可能會受到惩罰。同時旻奎奶奶的店也被檢舉違反食品衛生法,賣酒給未成年,把這裡弄的一團亂才走。

正浩說校園暴力由他去好了,校園暴力會議,雖然加害人受到司法制裁很重要,為了讓學生們從此不在校園見面,強制轉學有可能更重要。正浩敍述加害學生的惡行,又播放了被害人的片段,又使離間計,讓加害學生家長內鬨。洪志勛害怕影片外流,把正浩拉到旁邊,要怎樣才肯將影片刪掉?正浩要他表現給他看才對,難道連道歉和反省都要他教嗎?正浩要他晚上不要做其他的事,一定要看新聞。

晚上社會新聞播報,洪廳長的兒子涉及校園暴力,威脅被害學生及家屬的事,曝光引起爭議。洪廳長脅逼老師的錄音也外洩。洪志勛看到新聞後開始發瘋似的,李片雄看到新聞後也笑的很開心,看到洪廳長打來的電話更是不接。都韓集團子公司林某高管,從2010年大約十年時間,挪用公款200億一事曝光,檢查機關已介入調查。宥利和恩江、旻奎等人很高興,想烤肉慶祝,

洪志勛看到家裡來來往往調查的人,又看到正浩在他家外面交待事情,志勛趁正浩講電話的時候,拿磚塊砸他的頭。宥利打正浩的手機不通,想回去咖啡廳看看。

正浩清醒後,看到志勛和他二個同伙,拿正浩的手機想要解鎖。其中一人問若正浩醒了要怎麼辦?志勛想殺了正浩,其他同伴害怕幫志勛背黑鍋想走,剛好正浩說他們還想惹更大的麻煩嗎?於是他們逃走後打電話報警。

世妍接到學生報警後出發,她打電話告訴宥利情況,宥利一路超車狂飆。警察趕來苦無大門鑰匙,都困在門外。洪志勛想要解鎖手機,他情緒失控拿高爾夫球桿亂揮,正浩為穩定他的情緒,就將密碼告訴他,他發現沒有影片。正浩也說他沒有影片,是故意激怒他讓他感到痛苦。

宥利眼看無法進入志勛家,她只好開車撞壞車庫門,她進去解救正浩,志勛被警方帶走。看著擔心他的宥利,正浩再也壓抑不住對宥利的感情,他吻了宥利。

第8集:金正浩決定揭開父親的不法行為

吻到一半,正浩突然覺得不能這樣,他向宥利說對不起後就逃跑了,宥利非常的生氣,到處找正浩,打他電話也不接。正浩其實已經計劃好,等他把事情都處理好,再光明正大約她,先去吃義大利麵,再一起去南山,接著去南怡島後…本來計劃這樣的。可是,現在正浩看到宥利就到處躲她。

正浩約申喜秀前輩私下談事,但她卻約在人多的蔘雞湯店,聽說她回到中央地檢了,正浩說她在找的東西,他先一步找到了,他借由拿衛生紙給她,順便將隨身碟包在衛生紙中給她,是檢方內部和都韓集團有交集的證據,是能證明金承雲檢察長,在2006年都韓物流倉庫火災案當時,受都韓集團教唆,蓄意掩蓋案情的證物。因為人很多,她故意說他幹麻在蔘雞湯店拍起懸疑電影啊!所以他才要她約個安靜的地方嘛!她問正浩沒關係嗎?正浩要她在揭發前,再給他幾天時間。

宇鎮約宥利和恩江、小准他們一起去中平島,是位於西海堿的島嶼,因為太過偏遠,所以宇鎮每二個月會去義診一次。宥利說當然好啊,她去問恩江和小准。宇鎮說要不要問問正浩呢?宥利覺得她去的話,他一定會拒絶的。

正浩回家看母親,她按食譜煮飯菜給他吃,他媽媽覺得能這樣偶爾見到兒子就好,不會要求抱孫子的。他跟母親說不久後,母親可能會在新聞上,看到有點震驚的消息,甚至可能要以關係人身分,受到檢方傳喚。到時候爸爸會先離開他的職位,剩下的就等偵查後,才會有結果了。他雖然對媽媽很抱歉,但他覺得這樣做才是對的。他知道媽媽是相信爸爸的,所以他才對媽媽感到抱歉。

晚上正浩在回家路上有些難過,小准向正浩打招呼,還問他中平島有什麼好吃的嗎?斐准看正浩一臉茫然,就知道他說漏嘴了。正浩去找宇鎮問他是不是喜歡宥利?他說喜歡,是身為同事兼鄰居的那種喜歡,到目前為止,他也只有這種資格。正浩希望宇鎮的感情能僅止於此。宇鎮反說正浩還事實都沒能說出口,還覺得自己有資格說這種話嗎?正浩說他很快就有這種資格了,必須在為時已晚之前,把一切都告訴她才行。

宥利、恩江、宇鎮、小准一行人坐船到中平島,村長招待他們先休息一下,宥利打開房門,發現有人在屋內,阿姨說昨天你們朋友就先過來了。宥利一看是正浩,他以前就常跟表哥來這裡當志工。正浩對宥利說前幾天的事,是他的失誤,他認錯。這就是他躲宥利幾天後得出的結果,可是她那天不是失誤,可怎麼辦?她覺得若想臨陣脫逃,就干脆做到底再走。宥利說換作是她,她因為很珍惜他,怕傷了他的心,所以絶對不會這麼做。正浩想要她耐心聽他講,但宥利卻很生氣不想聽,掉頭就走。正浩覺得宥利突然跟他告白很容易,變心也很容易吧!宥利問他到底什麼事那麼難?正浩還是說不出口。

村裡排隊看診的人很多,宥利也等人來諮詢法律,恩江和小准準備咖啡,但老人家喝不慣苦味的咖啡,加了很多糖進去。很多老人家較喜歡問正浩法律問題,因為他會一邊陪她們打花牌,一邊回答法律問題。

一群人推老奶奶向正浩諮詢,本來跟老奶奶要好的人,有天說地是她的不准大姐走,大姐年過八十還要越過辣椒田、翻過牆才能到家。另一位大嬸向宥利問地是她的,她要怎麼用都可以吧!宥利說阻擋他人通行是違法的,但可以向使用道路的人收取費用。宥利要大嬸不要求取太過分的金額,大家感情也不要弄僵比較好。大嬸看到老奶奶說是她先不讓她去後山,她才阻擋她的路,為什麼大家都偏坦月善姐,說完就哭著回去了。

晚上宥利想去拜訪那位大嬸,正浩故意在後面陪著她。宥利問大嬸為什麼要擋奶奶的路,她說去山上採菜,都是去奶奶家後山採的,有天她突然不讓她再去了,她問奶奶原因都不講,她一氣之下就擋了她的出路。不是因為地的關係,是因為她突然叫大嬸不要再去她家,她很傷心的關係。宥利聽了她所說的事,內心也有同感。大嬸覺得一定是後山有什麼東西,不想讓人知道吧!

宥利要離開時,聽到山上有慘叫聲,想到大嬸說山上可能有什麼東西,她就往山上跑,正浩擔心她也跟在後頭。半路上奶奶的兒子出現,說有隻獐掉進豬的陷阱,整晚都在哀號。他問他們這麼晚在私人土地做什麼?宥利說因為聽到慘叫聲,以為發生了什麼事,所以才來看看。大嬸說他是奶奶的兒子,從首爾回來的,剛回來說要種蘋果,又說要種麝香葡萄,真得很讓人抓狂。

村裡所有的人都出來參加和解會,二邊各有正浩和宥利代表律師,宥利說從奶奶禁止大嬸去後山開始談,正浩覺得不能混為一談,去山上有好幾條路可以上去,但老奶奶家門口的出路只有一條。宥利覺得不能太導向法律,只要老奶奶讓大嬸去後山,她也讓朴女士使用道路,不收取費用。村長也覺得這樣合理,不知道朴女士意下如何。可是朴女士不說話。大嬸說她不吭一聲,誰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?她問大姐她最難過的是什麼,她知道嗎?就是艾草糕,在一起時她總是偷偷吃艾草糕,一口都捨不得給她吃,三十年同甘共苦,卻捨不得一點吃的,連鄰居聽了也覺得小氣。

正浩覺得只是積怨,就把話講清楚,不必用擋路的作法。宥利聽了說,總要溝通的了才算溝通啊,三十幾年的鄰居關係,突然要人家不要去她家,去問明白理由也問不出來。正浩說人都有苦衷吧!非得什麼都說出口嗎?隱瞞不說也會成為習慣的。如果考慮對方總是碰壁的心情,就不會這樣了。明明只要說出口,對方就能理解。

正浩覺得這點小事都無法理解了,她怎麼能篤定,對三十年知已說不出口,心痛無奈的苦衷,就不能給予體諒,耐心等待嗎?宥利也想等,但是他一直逃跑,一直退縮,甚至還推開她。因為害怕,怕她知道後會討厭他。所以再煩悶,也等待他吧!

大嬸向大姐說她錯了,是她想法太粗淺,她會等她的。大家很高興她們和解了,村長說正浩和宥利似乎還沒有把話說開,要不要再繼續?

李片雄問黃代表現在的情況,黃代表說應該是2006年物流倉庫事件,他們應該拿到證據了。李片雄問這是不是他們家正浩做的好事?是。但這都過這麼久了,還能追究嗎?現在是金承雲檢查長經手過的,都韓的相關案件,全部都會重啟調查。會長生氣的出現,駡他沒有用。李片雄怪會長只心疼女婿,也關心一下捐肝的兒子。會長說他當初只要收留他,就願效犬馬之勞,為什麼老是企圖當個人。李片雄說那些話時才15歲,這段時間在爸的身邊幫忙,怎麼可能要的東西不變。會長生氣要他不要叫他爸,就算亨柱那小子死了,李片雄也不可能替代他,要李片雄醒醒吧。金承雲留在檢查廳還有用,叫他快點處理好事情。

晚上月善奶奶為了謝謝正浩和宥利,請他們吃晚飯。宥利趁奶奶去拿醬蟹時,偷偷吃了好幾口奶奶的艾草糕,後來宥利像喝醉酒一樣,到處亂跑發神經。正浩很擔心宥利,宇鎮來查看她,問她是有吃什麼東西嗎?正浩回想她有吃奶奶的艾草糕,他逼問奶奶,最後才得知糕點是加了大麻製作的。因為奶奶身體有病痛,無意間在山上發現一株大麻,所以她拿大麻的葉子製作糕點來吃,這樣能減輕病痛。後來奶奶的兒子,將大麻擴大栽種,奶奶只能讓大嬸別再到她家,也不讓她去她們這片山上。

奶奶的兒子回來看到這一幕,不准正浩他們離開,正浩說他這是犯法的,大嬸開堆土機來將貨車推倒。大家一陣混亂,宥利最後撞昏倒了。

朴奶奶和她兒子被抓去警局,正浩說奶奶是初犯,不會被判刑的,不過她兒子就會被判的比較重。朴奶奶對正浩說,她老公四十歲就走了,他們沒有很多時間在一起,時間是很殘酷的,所以心裡有話,就要說出來,別讓那漂亮女孩煎熬不已了。

正浩聽了朴奶奶的話,狂奔去找宥利,但是宥利醒後看到電視新聞播報,暴出金承雲幫助娘家都韓集團,所做的非法勾當。鄭文植科長打電話給正浩,他正要找宥利所以沒接,但申喜秀前輩打來,他接了之後,前輩說竹大肇東日報不知道怎麼打聽到,他們把所有事情爆出來了。

宥利拿了行李出來,宇鎮說正浩本來想跟她說的,宥利想到爸爸的事,很難過的痛哭。正浩趕來時,宥利已在等他,她問正浩要解決的事就是這件事嗎?他本來想等解決後再告訴她的,但拖太久了。所以他現在不想浪費時間,一心奔向宥利。但是宥利真的開始討厭正浩了,宥利可以討厭他,要後退、推開他都好,只要不要拋棄他就好。

第9集:正浩不敢相信他舉報父親的證據,是父親間接給他的

宥利問正浩什麼時候知道的,一開始就知道了嗎?那她對他來說到底算什麼?宥利躺在世妍家沙發上,想著當時她和母親到各家律所,都沒有人肯為她們打官司,她媽媽因為沒有人願意為她們寫訴狀,所以自己買了許多法律書籍,打算自己來。她難過的哭個不停,鎮基叫宥利吃飯了,她覺的小菜很好吃,鎮基說是宥利媽媽拿來的,她覺得奇怪為什麼她母親做的泡菜會出現在這裡?鎮基說她母親一直都有給他們泡菜吃啊,宥利難過現在都不給她泡菜了。

這還不是因為宥利都沒吃倒掉,鎮基問宥利是在哭嗎?世妍要他別管她,她又不能承認是為了正浩哭,搞的世妍的女兒俞娜也哭了。世妍打開電視,看到新聞播報金承雲的事,她趕緊將電視關掉,但宥利卻又把電視打開,還將搖控器搶走。

金檢查長走出來面對記者,他轉頭有看到金正浩在角落看著。宥利跟世妍借正式的套裝,鎮基好奇宥利今天怎麼穿的這麼正式,世妍說她要去惩戒委員會,穿的太隨便可能會更難收拾。說她違反了律師法,宥利大概知道是誰搞的鬼。宥利向惩戒委員會解釋,但都不接受她的說法,後來正浩也來了,說他在Law Cafe曾為他人作法律諮詢,之後他也向律師協會提出申請,完成了註冊流程。最後以金宥利的部分作申誡來處分。

宥利面對正浩還是很生氣,她不能理解,當初她們母女到處求助時,他是看在眼裡的,怎麼會一直瞞著她。每一次當正浩疏遠她時,她都會想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?所以金正浩等於欺騙她十七年,宥利要怎麼惩罰他,他都甘願。宥利讓他慢慢等,她現在沒興趣惩罰他。

超市二位大姐問小准,房東弟弟不是每天都黏在這裡嗎?怎麼沒看到人?小准說從現在起,不能提到他。二位大姐求宥利救救她們,她們拿錢去投資虛擬貨幣,結果現在賠個精光,而且跟了這個會的還有宇鎮和正浩。房東弟弟說能借此存一大筆錢,她們才加入的。但這筆錢怎麼可以拿去作私人投資呢?這都要怪哈囉美容院那女人啦!說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賺錢的,慫恿她們。剛開始只想投6百萬,但二個月後,收益竟有1百多萬,所以就再多投了一些進去。宥利問她們到底投了多少錢進去?5000萬。這件事要對房東弟弟保密,不然完蛋了。

小准拿了杯咖啡給正浩,他在樓上發愁,小准知道正浩是富家公子,還說買這房子不是靠父母。正浩說這房子是法拍屋,加上他還有貸款,小准不相信,但正浩心煩不想理他。

宥利去哈囉美容院了解詳情,但那女人抱怨超市二位姐姐抓掉她一堆頭髮,然後就開始向宥利介紹虛擬貨幣,但宥利覺得投資怎麼可能預測它往上,美容院的阿姨說,這個有高人指點。

宥利和小准到高人那邊,出來的人都說他很准。到了宥利時,她和小准進去,她一臉不相信的樣子,大師她最近有血光之災,而且還有破財的事,健康也不太好,胸口會發悶呼吸不順暢。每件事都被大師說中,小准覺得很神奇,宥利開始半信半疑。小准說老闆娘有恐慌症,大師說是那傢伙害的,讓人摸不透的傢伙。大師還說有兩個男人會為她大打出手,但她必須避開他們,宥利問必須這樣嗎?其中一個還不錯。大師說兩個都不怎麼樣,其中一個很糟糕。會有血光之災,那另一個呢?眼淚。

正浩坐在咖啡廳外面對街邊,有台車停在正浩面前,說會長請他過去。會長知道他爸爸的事,是正浩爆出來的,這大義滅親的做法,果然是金承雲的兒子會做的事。正浩說他沒那麼高尚,會長問他難道是為了那位律師小姐?正浩以為會長不會對他關心,但會長要正浩收心回來都韓,既然有毀掉別人的本事,就有本事導正一切。會長讓正浩回來都韓把腐敗的,該改正的,全都改正。正浩拒絶,會長認為正浩造成他多少的損失,就要由正浩去補回來。

李片雄生氣明明有好手好腳的兒子了,為什麼還巴望著女婿和他的兒子?他生氣的拿了車鑰匙要出去,下屬阻攔他,可以開車載他去想去的地方。李片雄來到宥利的咖啡廳,他在店裡發酒瘋,看宥利要報警,他將她的手機搶走丟地上,宥利用頭去撞李片雄的頭,導致他鼻子流血。她拿不到手機,反被李片雄拉走跌坐地上。正浩剛好進來看到,瞬間將李片雄拉出店外,和他扭打在一起。宥利趁機報警,這時她想起大師所說的話,有兩個男人會為她大打出手。

宥利不要正浩管她的事,要正浩離開,她不想再見到他。正浩求宥利聽他說,宥利知道他一開始因為害怕才不敢說,之後怕她受傷才不說,後來是愧疚才躲著她。正浩說她還有一件事不知道,那就是他愛她,他怕見不到宥利,所以什麼都不敢做,就算再卑鄙,他也想見到宥利,他知道沒資格,卻還是忍不住愛她。

宥利去找大師,大師說若不想屈服命運就要作法,要宥利拿出誠意。美容院的阿姨來咖啡廳跟宥利說,交易所關閉了,超市二位姐姐發瘋的抓著美容院的阿姨不放,場面十分混亂,很多人都受騙到警局備案。宇鎮趕到警局詢問,看到宥利也在,彼此有些尷尬。世妍說宥利真厲害,打算將警局都巡一圈嗎?正浩聽到消息也趕到警局。

世妍和正浩輪流數落他們,後來正浩覺得欺騙的人才是該死,受騙的人有什麼罪?世妍說正浩剛剛一直在數落他們受騙啊!但現在正浩覺得他們需要得到安慰,他請大家喝一杯甘菊茶壓壓精。

正浩查出那傢伙叫席地大師,光詐欺前科就有十次,正浩邀宥利一起去查吧!正浩帶宥利到出版社,她看到牆上的海報,原來吹哨人就是正浩。

宥利覺得這一切說到底,是她的錯,小時候他目睹她爸爸的案件,一定很受傷。但她以為他早己遺望一切,毫不在乎。這次詐欺案也是,她總是愚蠢的看自己想看的東西,相信自己想相信的。面對這樣的自己,正浩又能說什麼。出版社長查到了席地大師人在哪兒,他之前因為炒房被抓,5年前在監獄羅患不明疾病後,就有了通靈的體質。

金正浩假裝有錢人進去和大師賭,宥利等人在箱型車裡看著監視器,指示二位姐姐換她們上場了。她們坐在正浩對面那一桌,包包裡的攝影剛好能看到大師的牌。後來二位姐姐也加入正浩這一邊的賭局,賭注愈加愈大,後來正浩被抓到出老千。眼看設局被識破,而大師拿出小刀又叫小弟拿傢伙,他拿著小刀想刺正浩,宥利擔心正浩,跑出來用身體護住他,而宇鎮為保護宥利,被小刀劃傷。所有人都生氣的扭打在一起。世妍帶著警察來抓犯人,將所有人都帶到警局。

世妍說這次多虧有大家,才能查到他的人頭戶,所有人的錢應該都可以拿回來。此時李片雄打電話給正浩,告訴他,他怎會如此輕易就拿到證據。正浩突然明白這一切都是他父親設計的,鄭文植也承認資料來源是他父親。他回家去問父親為何要這樣耍他,他父親說早就想離開這位子了。那當初父親就不該坐上這位子,怎能對他這樣?金承雲當初和會長約好,明明想著適當的時機,就該付出該有的代價,但他終究不是聖人君子,總是一拖再拖,事情變成這樣反而好。正浩只不過做了他該做的事,也擁手做那件事的勇氣。正浩說父親只想利用他,圖個方便而已,現在他懂了被信任的人背叛,是怎樣的心情。

宥利在院子走來走去的等正浩,最後還是打電話給正浩,他接了她的電話,在一個紅綠燈相遇,他跟宥利道歉,本以為他知道事情真相,但其實他什麼都不知道,瞞了她這麼久,對她很對不起。他們走向彼此,在馬路上看著彼此,但有輛車突然朝他們開過來。

第10集:宥利決定正視心中委屈,和正浩一起消滅它

車子將宥利撞倒後沒停下直接開走,正浩趕緊送宥利去醫院,宥利醒後發現兩隻手都打石膏,恩江和小准在醫院照顧她,小准說是有人喝醉酒撞到宥利逃跑了。正浩生氣的在警局大閙,為什麼這麼多監視器還抓不到犯人,警員請正浩回去耐心等待,世妍將他拉出去,她會盡力抓到犯人的,要正浩不要這麼閙。

宇鎮說她右手有骨裂,左手是韌帶受傷,所以暫時要打石膏固定。那這樣她怎麼上廁所?宇鎮建議她使用智能廁板。她和朋友們一起打牌,母親也送餐食給她,卻一直沒看到正浩來看她。她媽媽說他不在反而好,她懷胎十月都沒他這麼緊張。

金正浩去找李片雄說他禽獸不如,李片雄以為他在怪上次去店裡找宥利的事,難道金律師出事了?只有金律師有事正浩才會這樣衝動,李片雄的手下將他打傷,他要正浩不要放鬆警愓,因為他的目標不是宥利而是正浩。

晚上宥利睡不著,醫院外面下著雨,她正想走出去就被正浩攔住,她看到正浩滿是傷痕的臉,叫他去給醫生處理一下傷口,正浩自責是他把宥利害成這樣,幹麻擔心他。在空曠的地方撞到人,而且那輛車是查不到車牌號碼的套牌車,這些都不是偶然。宥利說她沒關係,怎會沒關係,若她再受傷,正浩會受不了的。正浩跪著向宥利媽媽說對不起,宥利媽媽認為不是他的錯,她和宥利也沒他想像的懦弱,要正浩別太為難自己。

正浩決定宥利出院後要去他家,到咖啡廳也方便,必須在他的視線範圍。宥利不想去他家,小准說老闆娘現在說話有力,應該好的差不多了。正浩說她雙手這幅模樣能做什麼,難道他能為她洗澡嗎?正浩說他盡力而為,宥利生氣他是瘋了嗎?宥利說等她媽媽轉讓店舖後就會過來,要他別小題大作。那就住到那時為止,宥利即使面對危險也能自己處理好,而正浩還是堅持不丟下她一人。

他們在門外吵的不可開交時,正浩的母親在旁邊看她們吵很久了,最後還是打斷他們,正浩的母親因為丈夫欺瞞她而離家出走,但又不知道能去哪兒,只好來找兒子。要不是上次正浩跑去跟媽媽事先講會爆出新聞的事,可能她不會原諒正浩。

有人來諮詢遺產分配問題,她覺得父親都是她在照顧,可是卻預先立遺囑給哥哥們財產,她卻只繼承老家一塊地。很多人誤以為遺囑的內容,就可以決定遺產的分配,有個特留分,無關遺囑內容,由各繼承人取得法定的應繼分。因為她父親尚在世,可以先跟家人進行溝通。正浩在一旁聽了問宥利該不會想幫她打爭產官司,這類官司都會有流血衝突,還是交給專業的律師吧!自從宥利受傷後,正浩對她的關心與保護都太超過了。

宥利不要正浩一直管她,她還沒原諒正浩,再說因她爸爸的死,又怎能跟正浩在一起呢!若無其事和他共處讓她很煎熬,所以她拜託正浩離開吧。正浩無奈的離開,他打給世妍,讓她來陪宥利。

會長在病房裡,李片雄來找父親說這次股東大會,會提到父親會長免職議案,他也不想用這種方法從父親手上搶走都韓集團,如果父親將他當兒子對待,他還可以考慮考慮。這世上不會有把怪物當兒子的,李片雄讓父親好好保重吧,如果不想被怪物兒子吃掉的話。

正浩對出版社長發脾氣,全國就這幾家套牌公司,怎麼會找不到車牌?社長辯解連警察都沒找到,那麼多地方難道他要一一去查嗎?正浩要他將範圍縮小到廢車場中間人,社長突然很委屈,正浩不是知道是誰幹的嗎?因為只有嫌疑,正浩什麼都做不了。

正浩回到家,會長已經在屋塔房外等他,會長要正浩回都韓集團,李承雲現在這樣,加上李片雄在背後不知搞什麼鬼,很多人都偏向他。會長想將名下股份贈給正浩,進入法務組也好,總之先進了公司再說。正浩沒有野心所以拒絶,會長說他跟他父親一樣,抓不住眼前的機會,當初金承雲要會長別打擾正浩和他媽媽,會長嫌煩才勉強答應,他們是會長的血脈,怎能阻止他找你們。正浩不明白會長說的意思,會長當初說要帶走正浩和他母親,金承雲才答應幫會長做點事,會長認為金承雲既然要跟他成為家人,就要有所準備。他讓正浩好好考慮,正浩母親剛好回來撞見父親來找正浩,她大叫父親為何來找她兒子?會長說正浩是他外孫。

正浩母親為此煩惱到咖啡廳坐著,上次諮詢遺產的女人氣沖沖的進來,她向宥利說她大哥代寫遺書並做了公證,她想聘請金律師應對這件事,宥利建議她找專業處理遺產的律師,但她找過都沒有合意的。此時委託人的哥哥們來店裡找她理論,他們家人在咖啡廳大吵一團,最後恩江把咖啡渣灑向他們才停止吵鬧。

在金融風暴時她爸爸公司處於困境,所以放棄讀大學,一心幫父親公司,直到三十歲才考上大學,當時論及婚嫁的男友家人,覺得她到了那個年紀還讀書,不生小孩,反對他們交往,最後婚也沒結成。那時候她媽媽生病了,家人都認為她理所應當該照顧媽媽,可是她媽媽病的太久了,而且也只想見到兒子,大家都把她當傻子,所以她不想委屈求全。如果她不是想要更多遺產,只是想拿到她應得的,宥利就會幫助她,得到應得的特留分。

正浩現在才知道父親當初會這麼,原來是想守護他和媽媽,他回到家找不到母親,原來她在超市姐姐那邊跟她們喝酒,他將母親帶回家後,又把宥利送回她的家,宥利喝醉了主動獻吻,正浩推開了她,希望能等到她真正原諒他,那時再…宥利哭著說要等到什麼時候。

隔天一早宥利醒來,回想到昨晚她主動的情況,她非常的驚慌。又聽到母親說見到正浩在這裡,雖然有點驚訝,但有他在這裡照顧宥利,讓她很放心。正浩也覺得他不應該在這裡,但實在不放心宥利一個人。宥利的媽媽想打開冰箱放泡菜,正浩阻止她,但她還是打開冰箱,發現裡面的東西都放到發臭了。宥利的媽媽對她生氣大吼,正浩趕緊離開。

媽媽要宥利不要對正浩太壞,媽媽問她們倆有發生什麼嗎?一大早她進門,發現正浩在煮湯,她很驚訝。宥利問媽媽,若發生了什麼,她想怎樣?那就太好了,她要在社區掛橫幅慶祝。宥利問媽媽對正浩一點都不介意嗎?看到新聞知道是誰的孩子後,還能沒事嗎?她媽媽問宥利還因為爸爸的事,無法原諒這個世界嗎?她爸爸是這世上最愛笑的人,若他死後只留委屈給她們,那才是讓她爸爸會感到委屈的事。所以媽媽不要宥利委屈的活著,那也不是她爸爸所希望看到的。

熙妍因爸爸病危,打給哥哥們都不接,她打給宥利求助她。宥利趕到醫院,她打給熙妍的哥哥也是是不接,哥哥們只忙著將父親的東西清理掉,無意中發現了父親祕密的保險箱。最後熙妍的爸爸走了,宥利沒能與爸爸道別,她爸爸留給她的東西其實很多,她最近才發現,委屈讓她忘了還有其他東西,所以是時候去見那個人了。

那個人就是正浩的爸爸,宥利說他為了岳父和小舅子而銷毀證據,雖然時效過了,但依韓國律法,根本不會受處罰。要是他沒銷毀證據,她爸爸就不會被誤認為,因他過失而害死多人的殺人犯,她媽媽也不會為了拿到爸爸的工傷證明,打那麼多年官司,也不會為了生活費不分晝夜的工作,甚至累到昏倒。大叔做錯的事,為何是她們來承擔?那時宥利相信大叔身為檢察官已然盡力了,儘管這世界讓她很失望,她還是努力活過來了,在她咬牙撐過來的每個瞬間,正浩也一直受內心折磨,大叔未能受到的惩罰,正浩都在替父親受罰,大叔未能求得的原諒,正浩一直在贖罪。

她說完如釋重負,約了正浩見面,她不想因為這件事不幸一輩子,也不想因這件事,成為她無法走向他的原因。所以她打算解決它,將她心中的委屈和正浩的負罪感,一起消滅它吧!要怎麼做?讓做錯事的人站上法庭,避免像她父親無辜蒙受冤屈的人,要一起試試看嗎?正浩說好,他們握手達成協議。

第11集:宥利終於知道正浩學生時期就已喜歡她

宥利認為至少不能讓李片雄任職公司代表,正浩讓她看他所收集有關都韓集團的資料,包括宥利爸爸的案子,任憑一家建設公司就毀掉許多人的人生,現在又試圖吞掉都韓集團。宥利問他可有辧法阻止?正浩想先說服他媽媽,他叫他媽媽不要躲了。她剛剛本就想出來打招呼,跟他媽媽從外婆那繼承的特留分股份有關。

都韓集團股東大會當天,正浩帶著媽媽和宥利出席,李片雄問他姐姐怎會來這裡?正浩說她從外婆那裡繼承到股份,但李片雄覺得那點股份也不能改變什麼,正浩說看了結果才知道,黃代表示意宥利不要胡鬧。之前正浩和宥利請黃代表吃龍蝦大餐,黃代表問他們到底要他做什麼?宥利問黃代表要作李片雄的走狗到何時?正浩也說黃代表常接觸他,應該知道他是怎樣的人。宥利雖說不會為難黃代表,但還是希望看在交情的份上,透露一點信息給他們。黃代表拿著龍蝦,扳斷鉗子,偷偷說佳東制藥擴股,他只能說到這兒,但宥利怪他只說一半。黃代表接著說,雖然是同陣營,但並非上下一條心。佳東制藥郭代表跟李會長交情深厚,正因為這樣讓他左右為難。

都韓重工業偏向李片雄的全部股份是38.5%,而正浩他們這邊所有能加起來的股份,還比李片雄那邊少5.3%,如果將佳東制藥拉過來,他們就能以0.56%差距超過對方。正浩和宥利去找佳東制藥代表,讓他知道跟李片雄合作有可能會因違法被抓,而這次的股東大會想找代表談談。

正浩對李片雄說,都韓建設這次追加收購的3.2%股份,聽說因法院的裁決,對這部分股份難以行使表決權,接下來股東得依照計劃行事才行。李片雄問正浩想怎樣,為何這樣對他?沒什麼,只是怕他放鬆警惕,正浩的目標不是都韓集團,而是李片雄。最後李秉旭會長解除代表職務議案被否決,李會長感謝大家讓他避免不光彩的下場,他對此次經營不善負起全責,採用行政總裁制度,打算退居二線,這表示都韓集團將不會存在家族傳承的經營模式。

宥利開車要離開時,她看到李片雄剛從大樓走出來,她調頭開往李片雄的方向,李片雄被嚇到坐在地上,宥利探頭說他跟撞她後不顧而去的傢伙太像了,不好意思。李片雄心中有恨,抓著部屬要他出主意,怎樣才能報仇。

他們到鎮基的店吃飯慶祝,宥利說正浩的母親今天很霸氣,她自從生了正浩之後,都是在家的賢內助,難得以李妍珠的身份站在那裡。後來正浩母親喝醉被抬回去,世妍問宥利和正浩是什麼情況?宥利說是同盟關係,世妍覺得宥利喜不喜歡應該明確表態才是。鎮基也說喜歡他就不要讓他等太久,他已經等很久了,鎮基原本想說出正浩喜歡宥利十幾年了,但世妍阻止他說,鎮基只好改口說十幾年的友情,彼此再了解不過。

在回家的路上,宥利問正浩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?正浩故作鎮定的說,當然是從宥利說喜歡他的時候。正浩再次告訴宥利,現在維持現狀沒關係,等她日後願意到他身邊時,因為不願看到她痛苦或難受。不管一年或幾年他都會等她,等她願意接受他時再到他身邊。

出版社老闆搬來咖啡廳的二樓,自從上次宥利開車挑衅李片雄,正浩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,宥利說她約了一位姐姐,小准說是上次繼承問題的姐姐吧!正浩問宥利該不會是要幫她打關司吧?正浩說過爭產案容易引發流血衝突。正浩陪宥利來到喪家,看到姐姐被家人扯頭髮,她跑過去幫她,正浩嘆氣宥利可真會義結金蘭啊!

宥利安慰姐姐,還說好多人送花來,妍熙說這些花都是她買來放的,她還拿一張紙給宥利看,是她爸爸臨終拿給她的,但她始終不明白意思。她說在父親房間發現金庫,但大家都不知道密碼。那紙條寫了一些話,咖啡廳裡大家聚集在一起想。宇鎮看著其中一段句子,這是不是鄭芝溶詩人的詩文?恩江說是不是她老家?宥利問過姐姐了,但她說老家沒有那種景色。正浩突然說[花樹]、[喬木]、[媽媽啊姐姐啊]、[香水]、[修羅],這些都是詩名,每一句都是詩裡面的句子。宇鎮說把每位作者逝世年度加總起來如何?加起來是9761,宥利說她的哥哥現在都在治喪,趁他們都不在家,宥利可以替妍熙去試試密碼對不對。

恩江和小准在外面把風,正浩、宥利、宇鎮進去找金庫,但他們一進去就響起警鈴,他們必須在5分鐘內搞定一切。恩江和小准在外面看到保全的車,而宥利他們解出的密碼是錯的,小准說現在保全的車過來了。此時正浩發現金庫要按5位數字,他們又重新看了一次紙條,正浩算了算加起來應該是11728,結果打開後只有一盆東西,沒有其他了。小准告訴他們保全進去了,要他們快點離開,他們順利從2樓跳下離開。

妍熙看到一盆土裡還有一張紙條,裡面依舊是詩,她覺得至少她父親有留東西給她,她也不再執著了。此時出版社長叫正浩出來,他說找遍轉賣套牌車的廢車場,找到時已經變成這幅慘樣,他撞完金律師後立刻銷毀車子。正浩他們到廢車場找老闆詢問,老闆說不記得了而且監視器也只是作樣子而已。正浩政府不允許廢車場建在河川附近,要是遭到檢舉罰金可是很可觀的。講完後他又問一句,監視器只是做做樣子嗎?老闆馬上交出監視器內容,他們看到是一位手上有大片刺青的人,這樣應該好打聽。

李片雄的屬下告知他,他們做的事敗露了,李片雄擔心著是讓正浩找到兇手,那他只好連正浩也一起解決了。宥利看著妍熙她爸爸留下的紙條,尋找網路上的訊息。正浩放了一朵花在桌上,她很開心,正浩雖說會等她,沒說不會有所動作。宥利看著花似乎想到了什麼。

宥利帶著妍熙和正浩等人一起去姐姐家鄉的田地,咖啡廳只留恩江顧店,鄰居帶著小孩來店裡,她說宥利有烘一批新咖啡豆,她過來拿。恩江拿一大堆給她不收錢,她說不收錢的話,她以後不好意思來了。恩江說那拿一萬韓圜吧,她堅持給二萬韓圜。

妍熙的父親送她的是一片花田,那是父親給她的禮物。妍熙看到以前在她家做家務的阿姨,沒想到她現在會在這裡,阿姨說老闆交待她,若是妍熙來的話就交給她,不然就讓阿姨吞掉。妍熙問這是什麼?阿姨說她不知道,連密碼也不知道。妍熙用011728打開箱子,裡面全是黃金金條。正浩他們在樹下坐著,他估算剛剛看到黃金的價值,大約105億韓圜,大部分的人會借此逃避稅負。宥利還想著要不要拿一塊金條然後守口如瓶,還是說當個正直的國民。

後來妍熙的父親有錄一段影片,說明之前立的遺囑是被逼的,宥利帶著這段影片和妍熙的哥哥們說明,她願意和哥哥們公平的分配遺產。妍熙說那箱金條,她會正常申報繳稅,也會利用那些來做善事。妍熙拿出一個盒子,裡面是一隻金蟾蜍,她問是否可以這個代替律師費?

宥利到休息室看到一本詩集,小准說剛剛看到正浩在看那本,她看到書裡的書籤,那是讀書時期她做的,被正浩拿走。那時她看到一家有庭院的義大利餐廳,她希望有一個能開個店順便做作諮詢,合伙人是正浩。宥利突然跑出來店外面,她看著這個有庭院的店,就是當時她看到的同一個地方。她想起鎮基說,宥利喜歡他就不要讓他等太久,他已經等你很久了。

宥利突然明白正浩從高中時就喜歡她,她去找正浩,宇鎮說他送媽媽回家了。看到宥利打來的電話,正浩媽媽讓他趕緊回去,別讓宥利等太久。吉老闆打給正浩說兇手是個有殺人前科的人,被害者都是曾在都韓集團財務部門待過。要是抓到這傢伙,就能以教唆殺人的罪名,送李片雄去坐牢,但他已不見蹤影。正浩撥宥利的電話已關機,他急著回去找她。

李片雄拿刀刺向他雇的兇手,說他要是被發現就要負起全責,他將事情交給屬下處理,自己跑走還像個瘋子一樣自言自語。

宥利坐計程車到正浩家,她打給正浩問他在哪?正浩剛好找到她,宥利說正浩是在她說喜歡他時才開始喜歡她,她知道正浩說謊。正浩說難道要他不顧一切告訴她想跟她在一起嗎?宥利希望他直說,正浩說他喜歡她,從一開始就是她,一直是她。宥利主動吻了正浩,在正浩的住處,正浩問真的沒關係嗎?宥利已整理好心情,她今晚想在這裡過夜。

第12集:正浩出現畏懼心理,始終擔心宥利會從身邊消失

正浩與宥利情不自禁的相擁親吻,他們很笨拙的想脫掉對方的衣服,卻在此時都鎮基打電話給正浩,他決定不理會,沒多久換世妍敲正浩的門,鎮基說再打個電話看看,迫使正浩和宥利趕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。正浩打開門出來,世妍看出他們倆人的曖昧,正浩想說出他們倆的關係,宥利卻打斷他的話讓世妍他們進來,鎮基趁機跟正浩說他衣服鈕釦錯位了。好不容易送走鎮基夫婦,正浩問宥利為什麼不公開關係,宥利想要先祕密談戀愛。

世妍說宥利會這樣是因為她很不擅長談戀愛,看男人的眼光也很差,甚至談戀愛也不矜持,戀情很快就告終。鎮基說正浩為了忘記宥利嚐試過各種方法,他接受女孩的告白,但隔天卻反悔。他覺得要忘記一個人就是要愛上另一個人,所以那時世妍經常替正浩牽線搭橋。這麼一說,世妍才是罪魁禍首。

宇鎮下班時看到他的雨傘不見了,他走出診所看到正浩和宥利撐傘在樓下,還好雨停了,他們三人走在街道上,宥利談起看恐怖電影,但宇鎮心不在焉的想事情。正浩問他發生什麼事嗎?宥利也覺得他剛剛臉色不太好,宇鎮說沒事。走吧!他回到住處一直感覺有人跟踪,頻頻回頭查看。

大家聚集在超市外吃飯,連吃飯正浩都細細的照顧宥利,在咖啡廳裡連宥利喝個咖啡,正浩都要幫她把咖啡吹涼一些,還拿紙巾給她,每個人都看出他們倆在談戀愛。

出版社長傳訊息告訴正浩,姜道賢的屍體找到了,上次正浩為以防萬一,讓社長去查無人認領的屍體,他在調查時剛好發現他的名字及生日都符合。李片雄是個可怕的人物,怕自己的罪行敗露,直接除掉後患。正浩會向警方求助,要社長整理一份資料。宥利聽到後問是誰遇害?是不久前開車撞宥利的傢伙,他死了,不排除對李片雄的合理懷疑。

宥利離開咖啡廳,正浩追了過來,她不希望正浩整天在她身邊保護,她希望他只是男朋友,不要過度擔心她。她在路上被一位女性撞到,她們看到彼此發現之前在辧公室見過,所以她們一起散步聊天。她也是位律師,之前在律師行的公益基金會工作,辭職後開了間私人律師行。她邀請宥利參加他們的律師聚會,她看宥利似乎有心事,問她發生了什麼嗎?宥利說跟男友吵架了。

正浩去找鎮基訴苦,鎮基說他們倆的個性,不吵架才怪。正浩說他出現畏懼心理,是否正常?他怕宥利會遇到危險,怕她會從眼前消失,怕做錯什麼讓她受累。鎮基說要是沒有不安、瘋狂和恐懼,哪能算是愛呢?正浩好奇鎮基是怎麼撐過來的,鎮基說現在忙著育兒,幾乎不能專心開店做生意了。

正浩快到家時看到表哥匆忙的走出來,他叫表哥好幾聲都沒有聽到,最後正浩拉住他,問他發生什麼事?他才說那女人好像回來了。

正浩送宥利回家,她問他要進來坐會兒嗎?正浩問她不生氣了嗎?生氣歸生氣,還是會想和他在一起,於是正浩進了她家,但他不放心表哥,最近他焦躁不安要回去陪他。宥利覺得正浩在找藉口,而他跟宥利聲明,他會從羞澀的牽手開始,循序漸進慢慢發展。宥利覺得都什麼年代了,為何要這麼含蓄?明明沒有承擔後果的自信,別誘惑他。宥利拉著他到沙發,誰說她沒能力承擔,突然她感覺家裡有被動過的痕跡。警察們來到她家搜查,世妍問她有丟了什麼東西?會不會是李片雄幹的事?正浩生氣這不是警察該做的事嗎?怎麼反問他們。宥利讓他去陪表哥,可是正浩不放心她。

李片雄的手下向他報告,宥利身邊有其他人在跟踪她,他討厭別人動他的東西,該怎麼做呢?

後來正浩和宇鎮在宥利家搭帳篷過夜,宇鎮說三年前發生了一件讓他身心俱疲的事,為此還把醫院遷走,他被可惡的跟踪狂盯上。她是宇鎮的病患,剛開始慢慢執著於他,後來不管他去哪裡都有她的存在。宥利說應該要申請保護令禁止她靠近,當然有申請,抓到她後,繳完罰款又繼續糾纏他,偏偏她家很有錢。現在有跟踪處罰法,但那時根本無法處置那種行為,後來變的更嚴重,入侵民宅差點就被判刑。但宇鎮為她寫了免刑求情書,宇鎮說她的父母答應要將她送去國外。

正浩調監視器看到有人在跟踪宇鎮,跟踪者是男的,一定是她雇人跟踪的。宥利說她去參加公益律師聚會,正浩擔心來回路程也有危險,她找了多瑛一起去,她總不能突然帶男朋友去吧!多瑛已經買了杯咖啡等宥利了,宥利喝了咖啡,她突然說忘了帶資料,要宥利跟她回家拿。宥利到她家看到宇鎮送的開幕盆栽怎麼在這裡,她精神突然恍惚,看到多瑛穿著她的衣服和鞋子,她的藥效發作昏倒了。

正浩他們抓到跟踪的人,他說只是受雇跟踪而已,看著他照的照片,正浩要將他送去警局。他招出那女的除了雇他跟踪宇鎮,也順便跟踪金律師,今天金律師和委託人見面了。

那位委託人看到宥利醒了,唸了宥利日常作息,她嫉妒朴醫生喜歡宥利。正浩打宥利的電話無人接聽,他著急的問跟踪人那女人的地址,他說要打回去辧公室問。

宥利面對她對宇鎮的執著,說她那不是愛,是一種暴力,希望她不要執迷不悟了。多瑛跑去拿了把剪刀,看著宥利的眼睛,覺得像是看不起她,這時有人按了門鈴。李片雄的手下制服了她,李片雄來救宥利。而正浩找的地址是錯的,找不到宥利,他回到家裡苦惱,突然接到世妍打來的電話,說宥利在警署。正浩叫計程車要趕去,宇鎮看到診所有人影,他讓正浩先去警局,自己則去診所找她攤牌。

正浩到警局看到李片雄就激動的駡他,他說自己是目擊者,世妍也說是真的,是李片雄從那女人家裡帶來警局的。世妍也只能放走李片雄,宥利問宇鎮在哪裡?因為那女的逃走了,他們趕緊到診所找宇鎮。

宇鎮說他是來跟她做了結的,他不再憫怋她,不會原諒她所做的事。她覺得宇鎮變了,都是因為宥利旳關係,她拿出剪尸在自己脖子劃一刀,宇鎮制止她,後來多瑛改變主意,想要宇鎮陪她一起死。正浩和警察趕來抓住了多瑛。

正浩站在院子思索,宥利醒來找他,他實害怕宥利突然從他身邊消失,或者厭倦他而離開。宥利希望正浩相信她,相信她面對危機時有能力克服,並機智的應對。正浩想到鎮基對他說要相信對方,她不會因為少了他而出事,鎮基是這麼相信的。

恩江送以瑟媽媽蛋糕,以瑟問恩江覺得她們可憐嗎?她說別人無緣無故對你好,那是因為你看起來可憐。以瑟媽媽的聽到小孩這樣說,她只好拿錢請恩江結帳。恩江追出來向以瑟解釋,他之所以對她好,是因為她長的可愛,大人看到可愛的孩子會想要分享美食,想要好好庝愛。恩江對以瑟媽媽說,如果她帶著誤會離開,雖然他不在意,可是她會一整天心情不好,所以才想解釋清楚。

正浩以代理律師的身份去見多瑛,他不會讓她有庭外和解的機會,直到她死之前,都不要以任何方式出現在他們眼前。

宇鎮撐著傘出來,小准跑來請他送到他到巴士站,恩江、宥利和正浩也跑來共躲在傘下,就這樣開心的到各自的目的地。

正浩送宥利回家,她說已經牽手了,要不要進來看部電影。正浩問看完電影後要做什麼?結果他們放著電影沒看,他們卻在床上做之前未完成的事。

第13集:正浩反對宥利幫頌花打沒有勝算的官司

正浩醒來後,看見宥利在打性關係協議書,因為正浩之前曾說過沒有比這個有效的溝通方式了,所以她為了他們圓滿的性生活,擬定了這份協議書。正浩心裡卻覺得她是個瘋子,行為超乎常人,但這就是她的個人魅力。他向宥利道歉,因為她剛開始開咖啡廳時,正浩立了125條合約,才導致現在宥利這樣。正浩不希望她將這件事攤開來講,而她卻是認真的希望雙方都滿足的健康性關係,不要產生任何小誤會。

他們倆生活中任何的舉動都充滿甜蜜,身邊所有人都看的受不了,在吃飯時正浩與宥利的甜蜜舉動,讓眾推舉大姐立一個聲明書,希望他們在公眾場合,不要有太誇張的打情駡俏行為,請他們務必克制。宥利還以為大家不知道他們的戀情,小准說其實大家早就看出來了。

宥利和正浩在樓上看到以瑟走進咖啡廳,以瑟說媽媽好像生病了,她每天都會吐,都說肚子很痛,有去看醫生,卻連醫生也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這樣。以瑟害怕媽媽死掉,就剩她自己生活下去。宥利安慰以瑟,她會去找她媽媽,問她哪裡不舒服,看怎麼幫助她。

頌花到處找以瑟,接到宥利的電話,她趕到咖啡廳見到以瑟就打她,恩江阻止她。並安慰以瑟,她的媽媽只是嚇到了。宥利向頌花道歉,她應該早點打電話的,讓她擔心女兒了。以瑟是擔心媽媽,所以才來咖啡廳求助,若頌花有什麼困難,可以跟她商量。

頌花想了一夜,隔天她到咖啡廳將事情告訴宥利,事情的開端大約在一年前,在職場上議員對她的性騷擾,頌花因好不容易找到這份工作,明年還要送以瑟去上學,她覺得非常羞愧,但又不得不忍。上週議員急需一份文件,要她送去給他,他當著眾人的面對她上下其手,情急之下她用手撞傷議員的鼻子,在場的人都在恥笑她。頌花本想將此事埋藏在心裡,但她即使在家不做什麼,還是能聞到他的香水味,讓她作嘔。她怕以瑟和她一樣,遇到這種事,只會傻傻的忍氣吞聲。

宥利問頌花除了她的證詞外,有沒有其他證據能佐證呢?那天在別墅有沒有她認識的人?頌花說都是一些經常上新聞的人物。晚上宥利上網查了崔旅煥,是民國黨的國會議員,為改善未婚母親補助制度,展開國會辨論,這讓宥利感到諷刺。權在信,是西東日報社長。朴柱泰,首爾南部地檢。李片雄,都韓建設代表。這些人都是當晚在場的人物,這是場不容易打的官司,若真打關司,這件事就會暴露在陽光下,她必須在法庭和警局上,反覆陳述受傷經過,甚至受到威脅。也有可能操縱媒體說頌花為了錢接近他。更重要的是,這一切以瑟都會看在眼裡,要頌花有心理準備。若她想打這官司,宥利會全程陪她、幫助她。

正浩準備好早餐給宥利,他跟她說這幾個人組成的給合,即便處理掉一個人,也不會有事的組合。宥利問正浩是想勸退她嗎?正浩希望她不要做這件事,但宥利正因為沒人要做,所以她更要去處理。

頌花打電話給宥利,她說議員約她見面,該怎麼辦?宥利要頌花去赴約並且錄音,她會在附近陪她。議員問頌花是想要加薪才提離職嗎?要他哄她多久,既便她穿的密不透風,他卻看得一清二楚,頌花很緊張,一直看著她的包包。頌花問他還記得在別墅的事嗎?他說是哪天的事,他不記得了。頌花追問他為了脫她衣服而打她,難道忘記了?議員也看出她在錄音,就說頌花是在編造無中生有的事。這些又讓頌花想吐,她到化粧室乾吐,宥利打電話來關心她,她向宥利表明想要告議員的決心。

宥利打完電話回去找在打高爾夫的黃代表,她向黃代表打聽崔旅煥、權在信、朴柱泰、李片雄這幾個人組合在一起的目的是什麼?要黃代表不要再當牆頭草,趕快選邊站。正浩叫鄭文植幫他找資料,他看了資料都是緩起訴、無嫌疑不起訴…,嘆了一口氣。

崔旅煥喝著酒生氣頌花竟要告他,反正她沒有其他證據,不用管她。李片雄就說跟他安排的女人玩就好,偏要叫那個頌花來。崔旅煥著急她已有錄音,李片雄說他已出手了。

在咖啡廳裡坐著一個男人,他看到頌花到咖啡廳找宥利,並將錄音筆交給她。那個男人趁宥利下班時,從後面搶走她的包包。世妍說那個搶匪抓到了,但堅決說沒有看到錄音筆,正浩緊張的趕回來。為了向崔議員打關司這件事,正浩和宥利起了爭執。之後的每一天,宥利看到正浩就離開,不理會正浩,身邊的人看到他們吵架都受不了,在吃飯的時候,超市大姐又站起來說第二份聲明書。上次要他們克制打情駡俏的事決定撤銷,現在請他們大聲爭執和互駡的行為,不要把公寓內外氣氛弄的如此僵硬,小倆口吵架,麻煩自己吵。

這是打不贏的官司,再這樣下去受傷的只有自己,這是當時她和母親為了她爸的平反,律師對她們說的話。她知道正浩說的都對,但是她真的不想對頌花說這種話。所以正浩就不能為她加油就好嗎?

正浩回到家門口徘徊,他母親出來叫他別猶豫,都三十分鐘了快進去。他找不到答案,來尋求父親的幫助,他將一疊資料拿給父親看。對方在檢方有人脈,他找不到切入點,只能找他父親給建議。

宥利和恩江開車到一個地方等個人,他剛好出獄,任何鎖都難不倒他,他是從青瓦台偷到拉斯維加斯的保險箱大盜。恩江問她連這種人也替他辨護嗎?宥利說他每次偷到的會損11%出去,是個有原則的人。

正浩決定支持宥利,讓她去做想做的事。他們聯合起來去偷了錄音筆,並在崔議員發表政見的會場,將錄音內容公開,在媒體的追問下,崔議員趕快逃離現場。

第14集:正浩買了戒指準備向宥利求婚

崔議員找幾個合作的人員商議如何解決這件事,他們叫崔議員冷靜,等事情過後還是可以像藝人一樣復出,政治生涯難免會碰到的,有人說應該告金宥利那丫頭,讓她知道法律的厲害。黃代表在旁邊聽了不自覺的哼了一聲,他假裝鼻子不舒服的樣子。他離開時趕緊打電話給宥利,她問黃代表還選擇站在那邊嗎?若這樣死後可是要下地獄被火燒的。

宥利和一群好朋友到鎮基的店慶祝這次的成功,小准說崔議員涉嫌性侵祕書已遭到起訴,已上新聞現在亂成一團了,眾人都很高興,但正浩說這只是剛開始不要高興太早。事後崔旅煥承認不當的行為,但是,主張是在雙方合意下發生的,並沒有強迫,反而是蔡祕書要挾給錢。宥利看到新聞後很生氣,她接到頌花打來的電話,說以瑟在幼兒園跟同學打架了,正浩替她去瞭解情況。

負責此案的檢察官是宥利大學的學長白建滿,承辦人員問頌花的問題,讓宥利和正浩非常不滿的發脾氣,這時白建滿來看看狀況。宥利和正浩都對白建滿評價不好,原來金宥利曾和白建滿交往,後來白建滿劈腿,正浩得知還跟他打起來。

如今白建滿看著宥利,覺得是他心中的痛,而宥利覺得那是她的黑歷史。白建滿看著他們倆,問他們是不是還在假裝交往?還問宥利結婚了嗎?他看了看就知道原來正浩還是宥利的跟屁蟲。正浩問白建滿真會起訴嗎?宥利要他公正的處理這案件,正浩說他不知道什麼是公正,於是兩人又開始吵起來了。

這時李會長傳簡訊給正浩,說有要緊事約他見面,但他在餐廳等到的卻是一位叫吳惠善的女人,原來是李會長安排的相親,正浩馬上向對方道歉並離開現場。他去找李會長,向他表明拒絶相親,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這種事了。李會長說哪個女孩都可以,就是金律師不行。正浩也堅決他的感情輪不到會長來出意見。李會長知道正浩想拉李片雄下來,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,他可是會不擇手段的人,所以要正浩不要亂搞,找個門當戶對的人結婚。他不願接受,也不再多說的離開。

正浩經過一家飾品店,他進去買了鑽戒,又去找都鎮基問他當初如何向世妍求婚。鎮基問他是要求婚嗎?正浩說他連戒環多少都不知就買了,他希望等這件事處理完就求婚。鎮基確認正浩是認真考慮過的,就開始幫正浩策劃求婚事項,正浩的要求是不能太誇張,也不能太簡陋,要保留傳統又要有誠意,不能一味創新而忽略本質,要經典又不能老套…一堆要求搞得鎮基放棄幫他策劃,讓他自己看著辦吧!

宥利到頌花打工的餐廳,她說打電話給頌花之前的同事,都沒有人願意出面作證。頌花也能理解同事,畢竟出面幫她就是要與議員敵對,但她會繼續抗爭下去的。宥利在正浩住處外等他,她問正浩去哪兒了,他如實告知宥利他去相親了,結果宥利反而覺得他們到了這年紀有成家壓力也是正常的。正浩覺得好歹是她男友,他去相親她卻不生氣,她的反應倒讓正浩生氣了。

恩江和小准去找頌花以前的男同事,想說服他幫忙,那位同事原本不願意,在聽了小准的故事後,也鼓起勇氣站出來。原來那位男同事也遭遇頌花一樣的事,但他沒有確切的證據,只是將事情記錄在日記本裡。頌花趕到咖啡廳,看到男同事她感到抱歉,一直以來以為只有她受到侵害,沒想到還有人跟她一樣的遭遇,她不斷的向他道歉。男同事也更加想站出來,與頌花一起對抗。

頌花在陽台上對恩江道謝,她知道是恩江和小准的功勞,才讓男同事願意幫她。恩江也找到為何總是想幫頌花的原因,因為頌花老是在哭,只要看見有人在哭,恩江就心煩難受,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看見頌花,他就心煩難受,所以希望頌花不要管他,讓他對她好。

正浩問白建滿他有意從政嗎?也對,檢察官看似風光,但是太累人了。想踏入政壇,有什麼比拿下這個案件更加分的?想想如果將這些傢伙做的事公諸於世,將會怎樣?讓白建滿一夜成名,不是難事。

黃代表向李片雄分析此次負責的檢察官,是位有野心的檢察官,照這氣氛看來,應該會起訴,所以勸李片雄不要插手,這樣會比較安全。李片雄反倒希望黃代表幫他對付金律師,讓她失去律師執照,或者找的罪名安在她身上,讓她去吃牢飯,他去探監的話一定很有趣。黃代表說他們公司不做這種事,他被李片雄按頭在桌上警告。事後黃代表哭著打電話給宥利,說他要離開李片雄,他是個神經病、王八蛋,他太可怕,不要再替他做事了。

只要一提到高爾夫球賭局,就算睡到一半也會醒來的西東日報權社長,他們設局將他騙到高爾球場,將崔議員性騷擾事件,受害人不只一人的事告知權社長,若受害者訪談公諸於世,輿論就會轉向,害怕此事發生的某人就會想辦法阻止,這樣又要匯集所有的人做違法的事。黃代表嫌他們說的太難懂,意思是說再跟崔議員混在一起,對您沒任何好處,還會惹一身腥,他們說完就開著車走了。

正浩趁機問宥利喜歡教堂、城市景觀、田園風景,三個說哪一個?宥利好奇為什麼問這個,但還是選了田園風景。

權社長找了另外二人一起商議,說崔議員招惹的人,不論男女何止一兩人,討論該如何處理此事。而桌下早已將他們的對話錄起來了。隔天崔議員收到信件,裡面有他們商議的錄音,他們問到李代表有什麼想法?李片雄說只能安靜的送崔議員離開。崔議員聽了這段錄音後非常生氣,他去找李會長說明李片雄怎麼可以這樣對他,都韓建設會有今日,他有很大的功勞。會長要他承認性騷擾,接受惩處,反正判刑一兩年很快就過了,等他出來後李會長會負責,但是必需給李片雄致命一擊。李會長給崔議員一個資料,要他去自首。因崔議員的自首,白建滿抓住機會起訴相關人員,並追查有關事項。

事情告一段落,正浩提出約會的邀請,他在汔車後車箱放滿了玫瑰花,帶她去餐廳吃飯。宥利回答正浩的問題,因為太喜歡正浩了,喜歡到不會去嫉妒他相親。她也喜歡他們現在這樣,至少正浩不會像鎮基一樣,沒頭沒尾的要結婚,只要他們現在這樣相處就別無所求了。正浩看著他安排的小提琴手開始演奏,一直示意要他們離開。看著甜點送上來,他趕緊將甜點拿走,搞的宥利一臉錯愕。

李片雄的助理緊張的要他在被限制出國前,趕快出國,因為在崔議員自首前,有去見李會長。他明白陷害他的是他爸爸,他潛入父親的屋內,坐在他房間床上等他的爸爸。

正浩非常沮喪的回到家,他很認真的對待宥利,但宥利好像不是。但他還是鼓起勇氣向宥利求婚。